白知安收起伤痛,慢条不稳办理了白音和许诺的丧礼,集团的事因为有慕云阳在身后的帮扶,也都按步就班。
慕云阳没再回白宅,而是住进了自己的公寓。白知安拖着一身疲惫敲开了公寓的门,在看到慕云阳的那一瞬间,白知安放下一天的紧崩,整个人扑在慕云阳的怀里,慕云阳心疼的拥着他。柔声道:
“我今天去看诺诺了,看你在忙就没和你打招呼。”
白知安的脑袋在慕云阳怀里不安的扭动,声音哽咽:“诺诺她最爱美了,可是出事后她身上的皮肤没一块好的,哥,你说,诺诺她会不会很痛。”
慕云阳拍拍他的后背,“别想太多,这几天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我让阿青去处理。”
白知安是悲痛极了,要不平时被慕云阳这样抱着,定要占上几分便宜,而此时,他全无调侃的心思,冲凉后又乖巧的躺在在慕云阳的腿上,享受着慕云阳给他的按摩。
慕云阳将手机递了过来,白知安瞄了眼若无其事问道:“你怎么看。”
“之前我一直以为对阿木下手之人是奶奶,但现在想来应当不是,但我实在想不出来会是谁?”
“为什么给你发信息,却指定带上我?”白知安也觉匪夷所思。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连城能神不知鬼不觉带走阿木的人屈指可数,却无一人能对号入座。”
白知安脑中闪过那日在密室里不经意所看到一幕,突然抓着慕云阳手:“你有没有怀疑过桂姨。”
“桂姨?”
慕云阳心思百转,细想一下,王桂与自己所说的关于夏院长的事都只是她的片面之词,如若真如她所说,把白知安送回白家,保护白知安,陪着白知安长大,是为了完成夏院长的遗愿,但当白音和陈澜这些长辈为难白知安的时候,王桂却充耳不闻,也怪当时自己关心则乱,在听到夏院长还活着的时候,无暇去思索王桂话里的真假,现在想来,那本医书是她故意让白知安看到,那么关于她所说的一切也未必真实。
同自己刚收到的陌生短信这事结合起来,相同之点都是白知安,这就说的通了。
慕云阳脑海闪过那扇铁门,将手伸进白知安的胸膛。抚摸着那个吊坠道: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单凭王桂一人没那么大的能奈,她一定还有同伙,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你这条项链。”
白知安低头,“要这项链有何用?”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当就是打开陪葬品的钥匙,之前王桂和我提过,如果强行打开,触动机关,那么那些陪葬品就会永久埋于地上,现在想来,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在找这把钥匙。”
白知安突然坐起,“如果这一切都是王桂的阴谋,那我妈妈现在岂不是很危险。那天在密室我就觉得不太对劲,那石凳上积满了灰尘,墙上的铜灯却是干净无比,那灯应该是刚装上不久,我妈妈应该是临时被送过去的,现在他们肯定又把妈妈转移了。”
慕云阳拍拍白知安的肩膀,胸有成竹:“放心吧,他们的目的是钥匙,在还没得手之前,夏院长肯定是安全的。”
白知安沉默片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二日,慕云阳便又收到对方发来的短信,告知交易的地点,是效外一处荒废的实验楼。
在他们进入大楼的同时,后面的大门应声上锁,俩人面面相觑,都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担忧。
刺眼的灯光从上方倾泻而下,俩人将手抬于眉间,白知安便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吊在中央的阿木。
“阿木…”慕云阳上前一步,满脸的担心。
“舅舅…”阿木挣扎起来,悬空的双脚不停的下蹬。
“他们有没把你怎么样。”慕云阳左右光顾,着急忙慌的寻找能解救阿木的工具。
“慕董好胆色。”一道苍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接着便见一名带着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黑色衬衣和西裤,将男人衬的神秘而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