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到底想怎么样?赶紧放了阿木。”慕云阳大声质问。
“你把他交出来。”面具男指了指白知安,又指了指阿木,“我就放了他。”
慕云阳转头看了眼白知安,眼神复杂而又无奈。
白知安不露声色瞧他眨了眨眼,上前一步,双手举过头顶,笑的吊儿郎当,“阁下搞的这么神秘,即带了面具,又伪装了声音,是有多怕被人识破,难道阁下是我们认识的人?即是认识的人,何不光明磊落一点。藏头藏尾并不是君子所为。”
听白知安如此一说,慕云阳注意到面具男不着痕迹虚握了握双手,就这一点,应证了他们之前的猜测,只是将面前之人从上到下仔细观察,却是毫无头绪。
面具男却明显不想听白知安废话,往黑暗的站着的一人吩咐:“玉芳,去把他绑了。”
出来之人正是王桂,白知安笑的无谓:“桂姨,哦,”白知安停顿了会道:“玉芳阿姨,叫了十几年突然让我改口还真有点不习惯。”
玉芳始终无动于衷,一边捆着白知安的双手,一边在白知安身上寻找。
“别找了,东西在这里。”慕云阳扬了扬手中的吊坠道;“早知道你们不会这么轻易放人,还好我早有准备,现在把阿木放了,要不然你休想拿到钥匙。”
面具男长笑一声,“年轻人,你哪里来的勇气威胁我,从你们踏进这里开始,一只脚就已经进入棺材,你觉得你们还能活着走出去吗?这里面我藏了十二颗炸弹,只要我按下开关,这里将会被夷为平地。”
慕云阳只是淡定一笑:“阁下的手段还真是阴毒,这让我想起一人,与阁人倒是非常相似,不知道阁下可认识K先生?”
面具男怔了怔,慕云阳抬起下巴继续道:“K先生,国际红色通缉犯,重大文物犯罪在逃人员,听闻这K先生诡计多端,生性多疑,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多年来潜逃于国外,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冒险回国,难道是为了那批陪葬品?”
面具男的沉默证实了慕云了的猜测,半响,面具男冷笑道:“慕董还真是心机过人,这么快就能猜到我的身份,反正你也死到临头,告诉你也无妨,没错,我就是K先生,此次回来就是为了拿到那批陪葬品。”
“还真老母鸡上房顶。”白知安讥笑声,“你算个什么鸟,这是你的东西吗,你说拿就拿。”
话没说完,肚子上就挨了一拳,白知安咳嗽了几声,痛苦的弯下腰。
“知安。”慕云阳呼吸一滞,连忙上前,玉芳却眼疾手快的将匕首横于白知安脖子前。制止慕云阳上前,“把钥匙交出来,要不然我立马杀了他。”
从前的桂姨都是和蔼的,温柔的,而此刻的玉芳眼神却异常冷漠,下手更是不留情面,慕云阳退后一步。
白知安试图说服玉芳,“我说玉芳阿姨,我骂的又不是你,你干嘛这么着急上火,你这么在意这个K先生,有没想过他只是利用你,我可听说了,这K先生可是个无情又狠辣之人,他一定没告诉你炸弹的事吧,你说到时这炸弹一点燃,你不跟着我们一起没命,这样,不如我们一起合作,到时候那些陪葬品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
玉芳的突然沉默,让白知安猜个正着,只不过一会,她又恢复如常,手中的力道加重,“死到临头休要挑拨离间,我跟随先生多年,先生不会丢下我不管。你还是赶紧让慕云阳把钥匙交出来。”
慕云阳看了看摇摇欲坠的阿木,又看了看横在白知安脖子上的匕首,对K先生道:“在我们进来之前,我就做了安排,如若我们二个小时之内没有安全回去,那批陪葬品就会长眠于地下,所以,K先生,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K先生不防慕云阳会有如此周密的安排,顿时气血上涌,自己辛辛苦苦多年就是为了得到那批陪葬品,如果在此时功亏一篑,那么这十几年的运筹帷幄将付诸东流,他也怀疑是慕云阳的说辞,但他不敢赌,思前想后,他放下姿态,“你想怎么交易?”
“钥匙我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我们安全走出这个门,还有把夏院长交出来。”
“呵呵!”K先生道:“你这算盘打的好,一个钥匙换三条人命,怎么样都是我吃亏。”
“你没得选。”慕云阳抬起手腕,“你还有一个小时考虑。”
楼内落针可闻,面具挡去了K先生此刻的神情,但从他微颤的身体,手背鼓出的青筋看出来他的愤怒,良久,k先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直了直腰板,从楼梯缓缓而下,那气场看似无何奈何,却步步透着危险,声音令人胆寒。
“这么说来,我只能答应你的交易了!”
慕云阳捏了把冷汗,故作轻松的叩首,在等着K先生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