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几天,花血牙除了接受传功,打坐修炼,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四处打探“雌雄圣物”的传说。
他首先找到君不夜。
然而不出所料,无论他如何恳求,君不夜也不肯透露任何情报。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
毕竟,“雌雄圣物”可以召唤十万天兵部队,相当于一件强大的“上古核武器”。
历史上,不知已有多少帝王将相,为了争夺它,斗得头破血流,家国覆灭。
甚至,只要和它扯上关系,下场都会很悲惨。
君不夜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知道太多”。
也许,莫惜欢也是这么想的。
没办法,花血牙又向圣凰城的百姓求助。
然而,西域人的回答,全部大同小异。
大家都知道,上古时期的西域,信奉过一对“雌雄双兽”:战神逐龙、夜神穹奇。
但,关于双兽遗落的圣物,又都一问三不知。
显然,这个事情,属于西域的“最高机密”。
最后,花血牙只能将目光投向藏书阁。
那里收藏着西域的王朝历史、地理自然、文化典籍等等卷宗。
他找到“图书管理员”,询问记载“雌雄圣物”的书卷位置。
不料,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原来,雌雄圣物的资料,确实属于西域最高机密,被密封在“万劫阙”中。
而万劫阙,是位于藏书阁地下,一间布满机关陷阱的暗室,开启暗室的暗号,只有圣女知道!
这不就等于,又绕回原点了吗?!
这一下,花血牙彻底泄了气。
只要母亲不愿意松口,他就永远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外,却无法触及!
简直憋死强迫症!
就这样,花血牙为了调查“最后的真相”,每天东奔西走,忙得焦头烂额。
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
三天后,又发生了一桩突发事件,让他更加焦头烂额了!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莫惜欢就准时来到花血牙的寝屋。
两人坐上床榻,闭上眼眸,开始传功。
莫惜欢的浑厚内力,在花血牙的脉络间四处游走,使他神识飘然,身心舒畅,仿佛遨游天外。
但,没过多久,他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
下腹丹田内,居然隐隐升起一股……舒适感?!
那种感觉,绝对不是“经脉畅通”的结果。
而是一种,身体上的……愉悦!!
花血牙浑身一震,如遭雷劈,差点睁开眼睛,直接推开莫惜欢。
但下一秒,他又忍住这股冲动。
因为强行打断传功,会让莫惜欢遭到内力反噬,导致经脉受损。
没办法,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维持闭眼调息的姿势,内心却越来越崩溃!
随着时间流逝,莫惜欢的内力连绵不绝,温柔有力,在花血牙体内催生出一阵阵,令人羞于启齿的热流!
花血牙在窘迫中拼命忍耐,没过多久,脸颊就染上一圈暧昧的绯红!
煎熬了不知多久,传功终于结束。
花血牙火速睁眼,双腿一蹬,逃命似的向后退。
“哐当!”,后背撞到床架上。
“唔……”
这个撞击恰好牵动到下腹,他的唇齿间,就忍不住溢出一声酥/吟。
下一秒,猛然回神,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莫惜欢缓缓睁眼,淡淡开口:
“怎么了。”
花血牙缩在床角,紧紧皱眉,剧烈喘息:
“你……你做了什么?!”
莫惜欢平静的回答:
“给你传功。”
“你!”
由于刚才那番经历太过羞耻,花血牙有口难言,内心更加恼火,只能恶狠狠地质问:
“我……我是问你,在传功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
莫惜欢淡然反问:
“我为什么要在传功的时候,对你动手脚。”
“怎么,你是觉得身体不适么。”
“我……”
花血牙再次语塞,实在不知如何解释。
好半天,才举起手臂,指向房门:
“我没事,你走吧。”
“……”
莫惜欢静静看着他,也没有追问。
半晌,起身下床,离开了房间。
莫惜欢走后,花血牙才虚脱一般,躺倒下去。
双眼瞪大,心脏“咚咚”狂跳,整个人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在传功的时候,产生那种感觉?!
就算莫惜欢的内力再汹涌,再霸道,也只会让人气息充盈,精神盎然。
怎么会引起,身体上的爽快之感?!
难道,莫惜欢修炼过狐媚秘术?
或者,他在房间里点了迷魂香?
再不然,根本和莫惜欢没有关系,是自己在传功的时候……忽然思/春了?!
“啧……”
花血牙尴尬至极,手脚蜷缩,脚趾抠出三室两厅。
最悲催的是,这种羞耻的遭遇,他连向别人询问求助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只是一场意外。
希望明天早上传功的时候,一切如常,别再出这么无节操的幺蛾子了!
然而,喜闻乐见,第二天传功时,花血牙依旧来了感觉。
而且,比头一天更加“剧烈”!
为了不让莫惜欢遭到内劲反噬,花血牙还是没有打断传功。
他愣是咬紧牙关,和“欢愉之感”对抗了一个时辰。
等传功结束时,他早已脸颊绯红,意识迷离,泪眼婆娑,好像被折腾坏了似的。
“……”
莫惜欢收回内力,看着花血牙这副鬼迷日眼的样子,沉默很久,才开口:
“花血牙,你确定,你没事么。”
“我没事……你走吧……”
花血牙深深埋头,生无可恋,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你要是承受不住我的内劲,可以告诉我,不必强撑。”
“我真没事……你赶紧走……”
见花血牙一再坚持,莫惜欢也没再说什么,下榻离开了。
“天杀的……这是见鬼了么……”
莫惜欢刚走,花血牙就狠狠锤了一拳床板,心情羞愤难耐。
到底怎么回事?!
没完没了了是吧?!
而且,从莫惜欢的反应来看,的确不像他搞的鬼。
再加上,莫惜欢确实也没有理由,要用这种阴险下/流的方式,来整蛊他,让他难堪。
难道,“真凶”另有其人?
难道,有人在传功之前,往他的早饭里投入了催/情迷药?
难道……是他?!
花血牙立刻跑去沈涯屋里。
表面上,是请沈涯帮自己诊脉;实际上,是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花血牙将右臂放在桌上,皱眉问道:
“如何?我的脉象可有异常?”
“你的脉象嘛……”
沈涯用指尖轻触花血牙的手腕,沉吟了一会,突然面露喜色:
“圣子殿下,恭喜你,你有喜了!”
花血牙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