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旅行日子反而充实又忙碌,每天都很早起床出门跑,残晓的清光透过窗户进来,徐澈就自然睁眼了,虽然还是有些累。
宋青铭手搭在他身上,他们交叠着腿睡的,徐澈觉得他早上的样子头发顺下来很像高中时候。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打算起床洗漱,昨天从中午之后就没吃过东西了,晚上也没和任敬他们一起吃夜宵,桂花糕跑着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还折腾到大半夜,徐澈觉得他再不吃点东西就要低血糖了。
宋青铭感觉到徐澈醒了,没多久也睁了眼,他按着徐澈腰把他抱紧了点,声音还带些刚醒来的微哑:“怎么醒这么早?睡得不舒服吗?”
“没有,我饿了。”徐澈说。
“想吃什么?我出门给你买,”宋青铭说,“你休息休息睡久一点,我顺便去把昨天借的衣服也买了。”
“不用和任敬他们一起去吗?”
“不用,他们下午直接去西藏,我们就不和他们一起去了,也不用会合,我们两个待一起就好。”
“好,”徐澈笑着看他还没醒的样子,跟说梦话一样,他稍微动了下身体觉得宋青铭有东西抵着自己腰,又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又......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容易起啊。”
宋青铭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睛:“晨勃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你以前没发现是因为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在你醒之前起床,怕你发觉不舒服又怕定闹钟你会醒,老是很紧张,所以每次和你睡的时候会起很早,”他笑了下,“大脑自己清醒还挺神奇,和我比赛前一天一样感觉。”
“你这么礼貌呢,昨天晚上不这样啊。”徐澈轻飘飘地调侃一句。
“宝贝对不起,弄疼了吗?”宋青铭很愧疚地说,“我以后不这样了,我紧张得要死,怕还没进去就提前那个了,所以很慌来着,理论和实践的鸿沟还是有点大。”
“确实很疼,我现在还觉得胀有点不舒服,”徐澈直接说,“你简直就生硬地往里撞,没有技巧,有时候我都觉得肚子要被你捅穿了,”徐澈看着他避开自己眼睛窘迫的样子,觉得这样说有点伤害他男人的自尊心,又安抚道:“但第一次这样很好了,虽然疼还挺爽的,我们以后多做多试慢慢进步,反正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好,我们慢慢来,我们向来能配合得很好的。”宋青铭亲了他一下,又把手按在他下腹上:“现在还会痛吗?不会肿了吧,要不要买点药。”
“我觉得不用涂药,”徐澈说,“我们起床吧,一起下楼吃早饭。”
两人起身穿衣,徐澈下床时候觉得腿有些发软,去浴室拆了牙刷就踱步到窗户前,把窗户推开是青碧的河水,露水打湿了石阶,清晨的风舒适又清爽,从山林里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路上来往行人旅人,还能看见对面街上早餐店热腾腾的冒着气,背着包的人坐在店里吃粉。
洗漱整理好又出门逛了,去早餐店吃了拌粉,又去了借衣服的店里解释衣服脏了所以买下来,徐澈一旁看着宋青铭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都觉得好笑。
下午在这边路上走走,爬爬小山买点工艺品就准备回家了。
徐澈的车是租的,不用开回家,留在这里有人来收。
傍晚时候宋青铭开自己的车,徐澈坐副驾交换开了五个多小时就到家了,到家时候已经凌晨了。
宋青铭把徐澈送到家门口:“有些事情要做,你早点休息,我过几天过来。”
“好。”徐澈解开安全带向他朝自己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他靠近。
宋青铭就凑他近些,徐澈捧着他脸颊吻了一下他嘴唇:“你也早点睡,不要太累了。”
徐澈要退开,宋青铭又握着他手吻了两下:“宝贝我舍不得走怎么办。”
“事情先做完,我这边也没结束,”徐澈微笑着捏了捏他手指,“等我们都有时间我们再好好做点有情趣的事,这下有动力了吗?”
“非常有,我回去就干活。”宋青铭说。
徐澈下了车站在门口等宋青铭开走到看不见,他才转身拿钥匙开门。
月光倾泻下来,杏花桃花都落完了,一团团聚在树根位置,好像树的影子。很少有的感觉到清冷安静,原本是喜欢这样宁静氛围的,可是突然间觉得无法忍受。
宋青铭刚走,他就想念了,这是生什么病了吗?
他开了院子里的灯,扫了花瓣才进屋。
接下来几天宋青铭都没时间过来,一周后他直接去美国了,徐澈在机场送了他一程,这次至少去半个月,回来日子不确定。
徐澈就在家专心做香水,去查看哥伦比亚大学金融跨考化学研究生的条件。
四月下旬的时候,赵叔说夜不落最近有点忙,想让他过来帮帮忙,他高中时候调出来那杯酒还是销量最好的,他没给那杯酒取名字,老板取的就叫炙热青春期。
徐澈也觉得空闲,香水做好了,他白天在家里读书晚上就去夜不落调酒,工资按日结算,600一天,其他提成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