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尹书也担心的走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这是怎么了?”宫河蹙着眉头,“而且我的礼物不是这个啊?怎么被换了?”
善圣长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啊……”
一时间三人都将目光投向宋时朝。
宋时朝压力颇大,他缓了会儿,才整理好自己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有几分躲闪。
“那个……掌门,师父,小书,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逃也似的跑了。
宫河很疑惑,他将地上的弓弩捡了起来,“此事怎会搞得如此?小宋是对弓弩有什么阴影吗?”
善圣长老的犹豫只存在了须臾,他摇了头,又沉重的叹了声气。
宫河当即就道:“我这就去珍库看看到底是我拿错还是怎样。”
宫河匆匆走后,尹书打算去看看宋时朝,但正要走就被善圣长老叫住。
“那个……小书……你等等……”
尹书半转过身,“怎么了?”
“你去看看时朝吧,”善圣长老叹了声气,道,“我担心他出什么事。他与你交好,定会与你坦诚相待的。”
尹书离开时总觉得善圣长老话里有话,一时拿不准,只好先知会了萧望一声,便匆匆前去找宋时朝。
不得不说,宫河虽然在平日的练功上严厉,但对于整个风临门的装设,都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首先有道路或是房屋两侧悬挂的灵灯,为入夜后的道路照亮。
宋时朝内心烦躁,他走在这条去往后山的路时倒还被这四下一片的祥和美好缓解了不少的愁绪。
就当他想原地找个石墩子坐下时,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了痛苦的呜呜声。
霎那间宋时朝顿住了,他屁股都还没来得及挨到石墩子,就立马禁了声,警惕地打量着前方的草丛。
只是适时风吹过,草丛中窸窸窣窣的。
宋时朝狐疑地走近了一点,发现草丛旁的那点泥土地上竟然有拖拽的痕迹。
“是谁在那儿?!”宋时朝壮着胆子大吼了一声。
草丛里依然没有丝毫动静,但在下个瞬间钻出了一只小耗子。
宋时朝这才松了口气,他想自己这是因为那个“弓弩”的事情搞得神经敏感了。
他刚要转身,身后的草丛竟然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和一声用尽全力的呼救。
“救命啊——!”
声音戛然而止。
草丛中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准备站出来。
电光火石间一缕黄光从丛林中腾空而出朝外袭来,宋时朝敏锐地侧身一躲,还给草丛中偷袭自己的那人重重一击,不过也被躲过了。
在与贼人对视上的第一眼后,宋时朝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沉默的对视半晌后,宋时朝心下一动,抬手掀起一阵风,丛里的草纷纷往两边倒。
在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晕厥在地的男孩,只是……
只是小男孩赤裸着身体,腰上还残留着一些令人作呕的液体……
宋时朝瞬间瞪大眼睛,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脱下外衣为小男孩遮蔽,确保他还有呼吸后,他才再次怒目而视眼前的这个男人。
宋时朝心脏跟人在用针扎一样难受,他指着贼人怒骂道:“你这个禽兽!”
“你还配为一个长老吗?!”他将小男孩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我这次定要将你的罪行公诸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