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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20.遍体鳞伤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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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凛月低头,似乎在回忆什么。“冲田,三叶,冲田家……居然,是这样……她来自武州……”

“很惊讶吧?阿银我也很惊讶,世界真小啊,居然都是认识的。”坂田银时继续死鱼眼抓了抓头发。“哦对了,遗嘱这件事是她失踪过一段时间,在找她的时候回过武州的屋子,那里已经没人了,但是桌子上有姐姐的遗书。后面不管是遗书还是人,都被弟弟找回来了。”

“算了算时间,她加入真选组还没有半年,才几个月。”

……

另外一边,空间塔上,摧毁了不少无人机的树皮。

一路往高处前进。

谁又能想到我不久前刚从上面下来?

怎么想着,电梯到了,又回到了最高的空间塔。

追上来的警察或者空间塔工作人员都被我打晕放在一旁躺着,阿伏兔给我的披风已经破损了很多,露出里面抬腿就露屁股的旗袍。

人是没有受伤,衣服战损了。

平台上早已没有任何飞船,而我也成为这个平台最瞩目的存在,几个直升机对我虎视眈眈,似乎准备扫射加特林。

我轻咳几声,模仿那个神经病少年的语气,笑眯眯的从阴影里走出。

“你们也,太弱了吧~”我举着刀随意挥了挥。“我甚至拿着不是我顺手的武器(伞),用你们地球人的武器来打败你们地球人。”(笑)

然后在透过面具看见近藤局长的时候,我笑容凝固。

不是我完全忘记了局长你也在空间塔——别认出我啊——果不其然,隔这老远都能看见他紧皱眉头思索的歪头看向我,表情慢慢的震惊,石化。

那身他疑惑的制服,那把刀,只是多了一个面具——就连背影的发型都没什么变化!

局长——

似乎听见了我的呐喊,近藤局长缓缓接起电话。

“什么!你说桂出现在屯所门口?!”他不可置信。“太乱来了!十四呢?让他快回来!总悟呢?哦对,那你们撑住!我这就回来!”

看着局长那个直升机要离开了,我含泪欣慰。

桂宝,好儿子。

……

另外一边,接到攘夷组织老人的暗信的桂小太郎看见了银时的狗爬字,上面写着树皮危险,去真选组,吸引仇恨。

于是一个人顶着一堆真选组的追杀的桂小太郎不要命的蹦跑着。

“伊丽莎白!去营地13号!我们去换一套装备!”

【好的,桂先生。】

反正是要吸引仇恨就行!他会坚持住的!不就是真选组!

树皮!等你安全回来!

……

近藤勋感觉自己全身都是汗,在看见熟悉的奇怪打扮的人后他差点要叫出来了,幸好及时收到真选组危速回的消息。

不过……树皮啊……

近藤勋想起前面收到了恶劣性质的杀人事件。虽然对外宣传都是黑手党,但他知道,那些死者全是仗着幕府里某位大人物庇护为非作歹的畜生们,不仅仅一次犯了案,这边的警察不管不顾,而他们真选组又无权追查,哪怕有线索关进局子,每次上头的消息一来,都要恭敬的把他们送出去。

如果树皮被抓到……怕是要把以前那些畜生的罪全都安在树皮身上。

更别说这件事的凶手就不像是树皮,她怎么可能知道内情杀得了这么多人,想起她的惹事体质,她更像又是被拐骗,参合了不该参合的事情啊!(老父亲的担忧)

这次来开会,就是因为真选组多次干涉,还被警告了一番。

没想到……

这么想着,近藤朝旁边笑了笑:“松平老爹,我也没想到屯所里出了事,我要回去解决一下,上面那个shu——嫌疑人就交给他们吧。”

旁边的大叔轻哼了一声,看上去不愉。

“近藤,既然已经是局长,就管好自己的部下。”

“啊哈哈哈我会的,松平老爹。”近藤勋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装傻。

大叔被用力拍摔倒了:“……”

“不过这次的事情。”大叔意味深长。“大叔我老了,耳朵不好了听不见你的声音,眼睛也老眼花了看不见你在做什么。近藤,好好给属下擦屁股吧。”

“老爹——”近藤感动的含泪。

松平吸烟:“呼,那孩子身材真好啊,也是一个女人了,之前穿你们真选组制服根本看不出来——你在做什么,近藤。”

他挥了挥手上的手铐。

近藤勋一脸严肃的举起他的手机:“老爹你的思想太危险了,我要跟大嫂报备一下,保护我屯所的孩子。”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大叔就连嘴上叼的烟都掉地上了。

……

面对直升机上面传来的机关枪扫射的枪林弹雨,我躲在掩体后面,想着该如何让我不露馅的前提,结束这场闹剧。

那些追上来的人员全被我打晕扔在安全的阴影处,我无意伤害他们的性命。

只是想把这场戏从头到尾的完美演完。

天人击杀天人的解释,总比地球人击杀天人好接受。

前者拍拍屁股坐飞船走人,后者需要替罪羔羊或者产生通缉犯。这就是面对外人的宽容。

拿起他们掉落物【喇叭】我自由发挥的嘲讽。

又是笑眯眯阴阳怪气的模样:“太弱了吧,你们地球就没有能打的嘛?”

远处直升机没再广播说让我认罪的话了。

反而是被我打晕的人当中已经苏醒了几个,正好,我问他们哪里有飞船,在地球玩腻了想去别的星球玩玩。

刀架脖子上他们才跟我说飞船的所在地,甚至告诉我该怎么启动飞船和阀门。

我心情愉悦的再次将他打晕。

【支线:空间塔—①】

我眼眸微转,趁着加特林换子弹的空隙,跑向先前前往过的阴影处。他说还有向上的电梯,那边甚至有楼梯间,再往上,就能遇到飞船,只要跟无事人一样登上飞船离开地球转一圈再跟无事人一样回来,一切解决√。

我电梯已经被封锁了,我跑上楼梯间,一层一层往上爬,不过越往上,我潜意识却告诉我不要再前进。

我犹豫了,停下脚步,朝着楼梯向上看。

漆黑寂静的楼梯间,没有开灯,看上去什么都没有,说不定有鬼呢。

我被自己的话逗笑,松了口气继续上前。

不过仅仅一步,我就感觉到身旁有一个人站的很近,他就站在那看着我。

?什么时候!!

在漆黑一片中,我看不清他的样貌,只看见一个漆黑高大的黑影子。

“哈!”我拔刀挥去,但明明人就在眼前,刀并没有挥到他,反而他用着我肉眼看不清的速度一脚把我踹飞到墙上

“——咳额!”

大脑混沌了几秒,身体下意识紧紧抓住身后破碎的瓦砾,破碎的建筑溢出的阳光只看见他的脚和黑袍。

好快的速度,但是,没有杀气。

而且……

我认真了神色,死死盯着他在阴影里的隐去的脸,好熟悉。

我举起刀,认真跟他博弈对峙。

但我的反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他轻而易举的躲开了我的攻击,并且每次都反击将我踢飞,我一次次的站起,一层层的追击。

你这家伙,哪有你打完就跑的!

我嘁了一声,借力又跳上阶梯,追逐那个黑影,目光坚毅。

“喂喂,没人教你打了人要负责嘛。”我不愉的追击挥刀,认真预判和应对,倒是也攻击到他了。

还没为自己的局势的变化窃喜,只是几个回合,被打回原形,我头破血流的被他摁在墙上吐血。

妈的,我甚至看不清他的动作。

跟我都不是一个概念的强者——好久没遇到让我吃瘪的对手了,第一次系统的警告声就是指他吧?不过这一次为什么没警告了呢?

又被他摁着头砸了脑袋,我故意放松力气,等他觉得乏味无趣松手的时候,举起刀再次挥刀。

不过我的劣质招数早被他警惕了,一个转身又将我踹飞,这次我险些坠落,看着被我砸出洞的墙体露出广袤的天空和橙黄色的夕阳。

我艰难的爬起来,转过头盯着他上楼的背影,深知自己都不过他了。

“喂。”我淡淡的摘下面具,丢在一旁。

他上楼的步伐一顿。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从原地消失,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他的身后,原地有发光的剑气快速朝他冲来。

已经站在他能躲开的位置,让他没办法朝我这边躲。

所以,把我打的这么惨,你也要受点伤吧——!!!?

发光的剑气有着微弱的光芒,而我这时候才看清他的脸。

就像是尘封的记忆被翻开一样,面前这个男人,跟……跟老师……

我一瞬间以为这是针对我的陷阱,身躯不由自主扑向他想挡住自己的剑气。

不过男人反应更快,他掐着我的脖子,就像是瞬移一样离开原地。

轰。

剑气打在他背后的墙上,楼房摇摇欲坠的轰动了一样。

而我又一次被摁在墙上,这一次,却是看见他背着光直面我的脸。

没错,没错,是,老师——

想起这点,我全身颤抖的快要握不住手里的剑,眼神却流光溢彩的看向他。

“能力一般。”他冷漠的看向我。“倒是要夸你的生命力顽强,鬼点子多。”

喉咙被他紧紧掐着,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触碰,像是面对易碎的玻璃一样抚上他的脸。

“……啦,la,老……”

因为缺氧的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伴随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我或许要死了。

但是,我不敢放手。

害怕这只是我的梦境。

“老,师……”

男人犹如触电机一样迅速丢下手中的人,他嫌恶的看向自己的手。

“嘁,居然没杀掉你。”

我跌落在地上,咳嗽着呼吸,身躯却不由自主朝他爬去。

“哈,老师,老师——咳咳,松阳老师——”

我缓了缓,伸出手拽住他的下摆,抬起头希冀的看向他,却撞入居高临下的观察个冷漠的眼眸。

“老……师?”我轻轻叫唤,

重逢的喜悦让我大脑混沌,前头又是缺氧,让我顾不得太多,但在现在我清晰的看见男人有着不属于记忆里老师的神情,他冷漠的打量着我,虽然是同一张脸,却浑身散发着陌生的气息。

……是敌人的陷阱吗。

一瞬间这个想法划过我的脑海。

“哼。”男人不屑冷笑,又是一脚把我踹下阶梯“如此,轻而易举将剑丢弃,这幅模样。哼哈哈,你还要自欺欺人吗,祈求着已经死去的男人的爱,恶心,弱小。”

我吃痛的撞上墙,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是有点难过的吸了吸鼻子。

“为什么,要用这张脸来骗我。”我别过头看向破碎墙体露出的夕阳的光芒失神。

早已没有任何该有的情绪了。

答案也无所谓了,今天这一遭,犹如把我过往的人生撕碎一样,不值一提。

哪怕无数次在心里找借口他不是老师,说不定是易容怪,双胞胎之类的借口,但熟悉感和潜意识是不会磨灭的。

他就是松阳老师,而我,从来不了解吉田松阳。

这是血淋淋的实事。

我爱上的,或许是他想展现在我面前的,面具。

我也是,心甘情愿上钩的诱饵罢了。

好失败,好难过,好想哭。不行,我不要在他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已经不再是松阳老师,而我对他展现自己的情感,就像是亵渎了自己对过去老师的爱。

男人什么都没说,他站在阴影处盯着橙黄色光芒下的少女。

良久,一步步朝她走来,走近光芒当中。

他蹲在我面前,用拇指擦了擦我眼泪与血液混合的液体,又将我身侧的面具戴在我的脸上,语气温柔的轻声说。

“这是,给你的褒奖。”

他伸出手,示意我先前的剑光留在他另外一只手的痕迹,有夸赞我能伤到他。

然后。

掐起我的脖子,在我毫无情绪毫无触动的表情当中,将我从破损的墙体探出,缓缓松手。

我从高处坠落前,看见他脸上阴沉的笑,我就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明白了什么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

我疯狂的大笑。

原来我从始至终爱上的,都是来自怪物的面具。

而我为了一个怪物,牺牲自己一千多次生命,被蒙在鼓里无数次重生,想救回他的面具。殊不知,他注定会抛掉面具,那是他的束缚,那是他的重生。

难怪我就救不回他!

因为根本没有这个结局!

笑着笑着,我还是哭了。

在没有人的地方,独自下坠的时候。

我蜷缩成一团,眼睛抵着手臂,小声抽泣着。心中涌起的悲痛和绝望已经让我放弃自救。

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支线①结束】

在被阿伏兔从空中救下后,他疑惑的摘下我的面具看向我。

“额,嗯?早上离开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失恋后悲痛欲绝要死要活的样子吧,怎么了,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来向大叔我倾诉一下。”

见我没反应,他继续。

“唉,每个人都会有这一天,更别说你这种正值青春期的少女们,与其沉浸在糟糕的情绪出不来,不如宣泄一下糟糕的情绪,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说起来你怎么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奇怪。喂喂,你的眼泪擦了又掉啊,这么难过啊。”

他朝天空看了一眼,又低头看我。

“别担心,不久前的乱子我已经打发走了,你这幅样子——算了。”阿伏兔叹息。“我先送你去休息吧,还有你的伤口,喂喂,眼泪和血都混在一起了。”

在我毫无情绪的一言不发下,阿伏兔带我进了他们飞船的医疗室。

我坐在病床上发着呆,他坐在我旁边削苹果。

“张嘴。”被切小块的苹果在我嘴边。

我这时候才缓过神,疲惫的看向他。

“我没事。”

他深深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绷带包扎的伤口。

“我上一次看见你这样,是因为得知攘夷战争的失败,同僚和老师的逝去。”阿伏兔一针见血指出,他自己吃起水果。“你现在回去的话,看见你这幅样子,朋友和伙伴会担心的哦。”

“……果然,你认识我。”我舒缓了眉头。

“顶着这幅状态失踪,那可是我最无助的一段时间了。”阿伏兔笑了笑。

“不会的,放心吧。”我垂眸。

我只是需要时间调整一下。

阿伏兔感叹:“真狠啊,你的背上可是一大块淤青,肉都要撞烂了,你看上去不像是打架,而是单方面被打。”

难怪躺着很痛。

我的脑袋被摸了摸。

一瞬间想起过去松阳老师,止住的眼泪再一次掉落。

阿伏兔一愣:“喂喂,别哭啊,我只是顺手摸一下而已——”

在他准备把手拿下来的时候,我一只手高举头顶摁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擦着自己的眼睛。

“没关系,会过去的。”我抽泣着自我安慰。“没关系的。”

阿伏兔沉默着站起身,另外一只手也抱住我的后脑勺往他披风上轻轻靠去:“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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