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船,踩在这个空间站的地面,我才有一种久违的放松。
我回来啦~
心中涌起的思乡之情让我忍不住亲吻我所站的地面——开玩笑的
我已经不知道离岗多久了,要赶快回去报道。
我伸了个懒腰,面露笑容的快步离开空间站台。
飞船上,鼻青脸肿的大叔坐在拘禁室。
“阿伏兔。”神威从后方走来。“居然在我睡着期间进了拘禁室,听说你做了禽兽举动呢。”
神威手上还拿着制服裙摆的布料。
阿伏兔无语。
“好吧,看来是误会。”神威耸肩。
阿伏兔叹息,目光回到窗户:“团长,我们还有很多任务。”
装傻充愣的少年笑眯眯歪头:“好困啊。”
“别装傻了团长,来地球也有正事要干的。”
“嗨嗨,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
【支线:空间塔—序章】
【要求:吉田松阳-好感动1000/1000】
【要求:虚-好感动500/1000】
【要求:前往空间站-特殊地形】
【要求:独自一人】
空间站很大,我感觉自己似乎要迷路了。七拐八拐却一直没看见向下的楼梯,反而都是无人问津又空荡荡的走廊。
我歪头,总感觉现在的我还是不是能解开这座空间站秘密。
还是找办法离开吧。
一个拐角,看见走廊诡异的贴着镜子。
镜子映照我的模样。
散乱的高马尾高绑着,身上披着大叔的披风,当然,里面还是穿着那套有破损的制服。我伸出手,双臂上一如既往的缠满绷带。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镜子啊。
我朝那个方向走了两步。
【未解锁区域】
系统刺耳的滴滴答答。
咦,明明这么久都没声音——系统,你复活啦!
系统依旧在滴滴答答,我后退了,警告声才小声了很多。
绘理之前说系统是她制作的简易版保命智能,也就是这里或许有危害我的性命的be存档点。
好吧……我认命的点了点头,不准备前进了。
或许是我的等级没到。
经历这次外太空之旅我的等级才689,但是我的属性甚至没有低等级(少年)的高。
我该找办法堆叠我的属性,再练练技术。
我叹息着转身往后走。
哪怕心中好奇,却又深知不能回头。一股奇怪的力量驱使我不能回头。
绝对不能,回头。
就好像回过头就会走向be路线一样。
走回最初的路口,我终于发现向下的电梯。而刚刚我路过这里的时候却没印象这里有电梯。
我按下按钮,在等待上升的电梯的过程中,我一直能感觉到走廊尽头有着什么在观察我。
呜——不能回头,不能直视。
我咬紧牙关,紧张的盯着电梯。
“叮咚”伴随电梯缓缓开门,身后的凝视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转头的走入电梯,连着按关门的按钮。
为什么回地球都有一种规则怪谈的的恐惧啊——
【支线结束】
我疲惫的走向回去的路上。
从空间站为中心的半径多为机械建筑,这里是繁华的市中心,算租界,也是天人的居住地。
很少有人类,能住在这里的人类都是为高权重的。
或许是身上穿着有点显眼,回去的路上被天人用异样目光聚焦,有看着我在议论什么。
“大姐姐,你是天人夜兔吗!”一个狗头天人小孩凑过来憧憬的说。
什么,夜兔?听不懂是什么东西。
我深刻意识到,我有点与社会脱节。
狗头天人的母亲笑着告诉她:“哎呀真是的,x君,夜兔族避光,姐姐不管是手上的绷带还是披风都很像夜兔,不过居然没带帽子吗,啊,这种程度的阳光,应该对您来说不碍事吧。”
啊?
原来是这样——打扮上能看见出来一些弱点,原来避光。
所以不管是神经病少年还是那个大叔都是天人啊!夜兔族?
“这个送给你,戴上面具,超酷!”狗头小男孩欢呼着跳起来送给我一个假面面具。
“……”
我挥了挥手,辞别了友善的狗星母子。
说实话,面对天人我总是不知所措的——在战场上,他们数不胜数的同胞被我留在沙土之中。
因为他们曾经是侵略者,我没办法做到和颜悦色的面对他们。但是看见不管是哪个星球,哪个人种,他们也如正常的母子一样幸福生活着——我也不会轻易打扰他们。
唉……我还是想快点回去,回到我们地球人生活的区域。
在这里,浑身不自在。
步行还是有点距离的,要走多久啊。
怎么想着,看见迎面开来的警车,在短暂的一两秒时间,我与严肃着开警车的近藤先生对视——
我眨了眨眼,看见车迅速倒车回来。
“树皮——”近藤大哥吃惊的长大嘴巴“你这是什么打扮。”
“近藤大哥!”我欣喜。“说来话长,不过我终于不用走回去——啊嘞,近藤大哥是有任务吗。”
看他的神色有点苦恼,我询问。
“是啊,我要去接人,还是比较重要的事情,那个!我打电话让总悟来接你吧。”
我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去问问路看看附近有没有车站……”
“总悟今天没什么任务,估计又躲在哪里偷懒了,而且他肯定很乐意来接你的!”近藤大哥爽朗一笑。“说起来,你又消失一段时间了,突然出现还是这幅打扮——难道被无良黑心的店铺拐骗了嘛!”
近藤勋突然满脸紧张。
“不是的,真的是意外的——”被土匪
我及时收声。
“意外!难不成更严重吗!不行不行,喂!总悟啊,我找到树皮了,在xxxx,对,对,好,那交给你了!”近藤大哥挂了电话。“总悟说很快就带着手铐来——奇怪啊为什么要说手铐。”
单纯的近藤大哥完全听不懂冲田总悟的潜台词——我是嫌疑人吗,为什么要带着手铐上警车啊!魂淡!
“啊!要迟到了!树皮,我先走了哦!”近藤大哥赶紧开车驶向那座空间站。
看着那辆警车以极其危险的漂流姿势漂移远去,我认命的垂头丧气。
我还是自己溜回去吧,不过回去也会被询问这几日的行踪,身上这件衣服也不好解释,早晚都要交待的……
我仔细的想了想被手铐押上警车的场景。
我还是晚点死吧。
我赶紧顺着小巷子准备溜走,却不想走到巷子尽头的准备拐角的时候,映入眼帘遍地血液和躺在地上的尸体。
目测全是男性天人的尸体,是黑手党吗?
我看见有血迹在往深处蔓延,我下意识抓住自己披风底下的剑,犹豫了一下,还是朝那个方向跑去。
犹豫是因为这地方有专属的机械无人机巡逻兵,跟我们人力巡逻完全不一样,而因为这里的案件,真选组没办法参合。
但是,还是没办法置之不理。
……
“怎么样。”坂田银时询问。
“不行,哪里都找不到凛月小姐。”新八担忧。“她才刚刚回地球,肯定是没地方住,能去哪里啊。”
“阿银,她会去哪里啊。”神乐也垂下眼帘。
不知道。
坂田银时有点头疼,从凛月出场,他就意识到很多事情变化很大。
曾经善良守序的小姑娘如今变得混沌邪恶,他知道,这个时代把她逼惨了。
“一定在这附近,还有哪里没找过,再去看看。”坂田银时决定分三路勘察。
几人匆匆前往位置。
坂田银时突然想起路途中,少女对于男性天人流露的杀意和厌恶。
……
我寻觅着血迹一路向前探查。
找了很久,才慢慢找到嫌疑人的踪迹。
此刻,不远处传来求救声。
“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吧——”
我快跑来到声音来源,不过已经来晚了。
我看见满地尸体,而一个拿着刀的女性利落的将天人男性杀掉,刀贯穿天人的胸膛。
女人淡漠的收起满是血液的刀,瞳孔毫无焦距,就像是机械性完成任务一样。
我沉默着,哑口无言。
这条巷子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机械建筑设施专门供给天人,这区域,也是天人的生活区域。
如今,她杀了这么多天人,哪怕不是被天人抓住,她也会被人类警察通缉,上交给天人。
我有点不忍直视:“……凛月。”
我在追寻的嫌疑人居然是攘夷时期的同伴。
女人的瞳孔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她缓缓的别过头,像是在识别我一样。
“……”陌生却又带审视。
我向她走了一步,她下意识警惕的拔刀,却在犹豫之间缓缓放下刀,不过抗拒并没有减少。
“是树皮啊……你是奉命来抓捕我的,是吗。”凛月冷笑一声。“隶属于幕府的走狗警察,你还记得,战场上死去的同伴吗!”
或许战场曾经只是几笔字,几幅画,又或者是叙述的侧面描写。
荣光精神与勋章是战场正面,但是反面呢——背后逝去者的悲鸣,一场用无数生命堆叠的通天塔楼。
真的经历残酷后,难忘的,令人作呕的,每晚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理解高杉对幕府的敌意,也理解攘夷派对天人的憎恨。
这是不可幸免的战役,导火索早在很久以前点燃,既然已经点燃,除了粉身碎骨,同归于尽,就没有安稳度日的结局。
为什么啊……她的曙光,却好像忘却了一切悲痛,她不再照耀深陷泥潭之人,她为什么会庇佑腐烂的国家。
“……事情很复杂,没办法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我企图张了张嘴,但在目睹她的目光,终于没说出什么刺激她的话
她努力深呼吸,像是在说服自己:“你是说,你有苦衷,是吗,是不是那群人威逼利诱,拿着你通缉犯的身份威胁你?让你不得不为他们效力,是的,是这样……”
“不是的。”我认真。“你应该清楚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在这件事上,我是自愿的。”
剑拔弩张,或许真的避免不了,但我并不愿意伤害她。
她朝我进攻,不痛不痒,轻松抵御,不过也只是防御。
“你们——叙旧怎么不带我。”全身是汗看上去气喘吁吁的坂田银时露出笑容,他的手一左一右抓着我们的刀,血液顺着刀流下。
原本僵硬的气氛一下子被打散,我和凛月看着男人,动作一致的收回刀。
男人懒散的擦了擦手上的血,弄着自己衣服血有手印。
“要好好沟通啊,你们哪有仇恨。不过是选了不同的路,就像我和高杉一样——说起来凛月你着钻牛角尖的劲也是学高杉的吧,他不是好东西啊——阿痛!”
凛月朝他愤怒踢大腿:“要你说风凉话!收了我的委托费你不劝树皮离开幕府居然反过来教训我!”
“噗嗤。”我捂嘴。
凛月听见我的笑声,身体一僵,满脸通红的别过头。
坂田银时看着看似终于和解的局面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
不远处传来机械巡逻兵的警笛,坂田银时脸色一变,他拉起两个少女往来时的方向跑。
“别说话,都跟我来。”他严肃。
巡逻无人机已经报警,天人那边职守的巡逻兵警察应该也到了,毕竟满地的尸体没办法处理,除了逃当通缉犯别无选择。
“银时,你带着凛月!先逃出天人的区域,回人类的区域管辖,这样这群机械巡逻兵就不会穷追不舍了。”我吩咐。“真选组出动我尚且有机会保住她,但是如果被天人抓住……别说凛月我保不住,别有用心的人借题发挥,或许人类与天人会加大矛盾和战役。”
因为我们跑的没有飞行在半空的巡逻机快,所以我必须要处理。
“你带着凛月去假发那边藏一下!你还记不记得假发带我们走过的下水道!真选组的抓捕等我回来再商量,我先去把巡逻兵干掉,不然被拍到我们三个会非常麻烦。”
幸好,我并没有穿着真选组制服,而是天人夜兔的制服。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行——树皮唔唔唔。”凛月似乎没想到我要回头,她想抵抗。
反手被坂田银时捂住嘴巴往后拉:“老实点,你现在回去的话,就不是简单的问题了。”
他们继续往前跑,我定下,摸了摸腰间的那先前被赠与的面具,戴上,迅速回头挥刀一刀斩断。
伴随着无人机爆炸的声音,我将目光放在高空中还在朝银时方向追击的无人机。
我穿梭在小巷子里,遇到死路就顺着管道跳上屋顶。无人机巡逻兵似乎没想到有人送上门,摄像头发红的照射我。
“砰——”
又是几架无人机的爆炸。
又有更多的无人机飞来,更远处有警车在空中鸣笛,四面八方的似乎想将我包围,在我站高望远的目光里,看见坂田银时已经快到了临近租界的下水道密道。
我笑了笑,往相反的方向,把这些追捕人员拉走。
还是上空间塔打一架再跑吧,坐实“好战的外星人夜兔危害地球”
……
卡着视野在警车追来前夕,他将下水道井盖合上。暂时躲开捕捉,来不及松口气,他又拉着凛月跑起来。
“……为什么。”身后传来颤抖的声音。“她隶属于真选组吧,她是警察,把我交给幕府扔进大牢,不是更好吗。”
“你在说什么啊!”坂田银时皱眉大骂。“你看不出来吗!不论是我还是那家伙,都不想对你见死不救!”
终于找到熟悉的下水道口,他拉着她上来,里面是一家普通的面馆,也是攘夷份子的一个空据点。
老板是一个老头子,他看见从下水道钻出来的坂田银时,眉头紧皱,面露警惕。
不过看见招牌的银色自然卷,他嚯嚯的笑着。
“嚯嚯,原来是你啊,怎么?带着女朋友约会吗?”他舒缓了眉头。“说起来,刚刚看见紧急新闻。”
他指着电视。
满地的尸体已经被天人的警察包围,从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只能看见,树皮戴面具利落拔刀的模样的模样。
好像死亡人员涉及黑/手/党之间的利益,被定性为性质严重的杀人案件。也由于叛逃方向是空间塔,很重要的能源基地。他们已经联系了全国警署准备抓捕通缉犯,这其中包括真选组。
“只希望这家伙别被认出来。”坂田银时头疼的捂脸。
“我应该去,这一切不能让树皮背锅。”凛月拿起刀,似乎准备去支援。
果断被坂田银时一个绳索捆在旁边的柱子。
“树皮?不愧是桂的同伴啊,桂多少有点优柔寡断了,她开了个不错的头啊。”身旁的老头子却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这不太好,老头子。”坂田银时叹息。“她现在可是要和自己守护的人敌对啊。”
老头子一愣。
连在柱子上疯狂挣扎绳索的凛月都安静下来了。
“什么……”凛月颤声询问。
坂田银时死鱼眼解释:“那什么来着,你那天见到的税金警察,是她上司,还是她乡下姐姐的暗恋对象,不过那家伙一根筋的坚持自己的信念,两个人就没在一起。姐姐也生了严重的病,树皮早期一直都是陪在乡下姐姐身边,是病死后她才加入了真选组,可能一部分是因为姐姐遗嘱,哦对了,她乡下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