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残骸冒着青烟,秦锐的手指被装甲碎片割得鲜血淋漓。他吐掉嘴里衔着的金属条,最后一下撬开了严重变形的驾驶舱门,浓烈的信息素像实体化的浪潮般拍在他脸上。
雪松混着火药的味道,还有铁锈般的血腥气。秦锐的腺体瞬间刺痛起来,后颈像被烙铁烫过般灼热。他抬手示意医疗队后退:“都退到五十米外,不想被诱导易感期就他妈跑远点。”
驾驶舱内传来金属扭曲的声音。秦锐刚探头,两只沾血的大手突然伸出来,钳住他的腰带,力道大得几乎要勒断他的骨头。他没挣扎,任由那股蛮力把自己拖进昏暗的舱内。
变形的驾驶舱门在秦锐背后咔嗒闭合,将外界所有光线与声响隔绝。唯一的光源是操作台上闪烁的红色警报灯,把沈知寒汗湿的侧脸照得像染了血。秦锐的膝盖抵在倾覆的座椅上,作战服腰带还被沈知寒死死攥着,金属扣勒得他胯骨生疼。
“轻点,混蛋。”秦锐的作战服后背撞在控制台上,腹部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我两天前才给你生了个崽子。”
滚烫的呼吸突然贴在他腺体上。沈知寒的标记齿已经完全暴露,在警报红光中闪着寒芒。秦锐能感觉到对方全身肌肉都在不正常地痉挛,信息素浓度高得能让普通Alpha当场跪地求饶。
“你最好快点完事,然后被军医抬走。”秦锐拉开作战服拉链,却被沈知寒死死按在怀里。对方的手臂像钢铁囚笼般箍着他,鼻尖抵在他后颈疯狂嗅闻。
“松手!我不脱你怎么......”秦锐挣动了一下,换来更用力的禁锢。沈知寒的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咆哮,标记齿擦过他耳垂,划出一道血线。
秦锐去掰沈知寒的手指,触到满手黏腻。借着红光,他看见沈知寒小臂上插着块锯齿状的金属片,血正顺着制服袖口往下滴。
“不许你来......我明明锁了......”沈知寒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易感期Alpha特有的偏执与占有欲。
秦锐突然笑了,虎牙闪着危险的光。他反手扣住沈知寒的下巴,拇指按在那对尖锐的标记齿上:“我不来,等着看你易感期爆发然后给我这个伴侣丢人?”
鲜血从他指尖滑落,混着沈知寒唇边的唾液,“或者你想试试那群老东西给你安排的美味可口的Omega?他们可是排着队等你宠幸呢,沈、指、挥。”
驾驶舱突然剧烈震动,可能是某个外部支架倒塌了。红光忽明忽暗间,秦锐看见沈知寒的眼睛,瞳孔扩张到几乎吞噬了虹膜,里面翻涌着欲望、暴怒与某种更深的东西。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当年在军事学院的禁闭室,沈知寒第一次易感期发作时就是这样看着他。
“在机甲里做?”秦锐突然压低声音,手指顺着沈知寒起伏的胸膛下滑,“想想就刺激。”
他故意蹭过对方腹部的伤口,满意地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沈知寒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闪过一丝清明。他颤抖着抓住秦锐的手腕:“你......伤口......”
“看清楚了?”秦锐抓着沈知寒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拜你所赐,老子现在能当人体喷泉。”纱布下的伤口在按压下传来锐痛,他倒抽一口冷气,却更用力地压住沈知寒的手掌,“所以赶紧完事,别浪费老子救你的苦心。”
秦锐一把扯开衣领,露出腺体周围已经结痂的旧咬痕,“要标记就快点,外面那群傻子快撑不住结界了。”
沈知寒的标记齿擦过秦锐喉结,在旧伤疤上徘徊。秦锐能感觉到对方全身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却还在死撑。他太了解这个固执的混蛋了,易感期的Alpha恨不得把伴侣钉在床上。
机甲外壳突然传来被流弹击中的巨响。秦锐趁机翻身跨坐在沈知寒腿上,腹部的血直接蹭在对方军装扣子上。他俯身舔掉沈知寒唇边的血:“还是说...沈指挥官不行了?”
这句话像最后的导火索。
沈知寒的瞳孔在红光中收缩成竖线。他突然发力把秦锐掀倒在控制台上,犬齿狠狠刺入腺体的瞬间,秦锐的指甲也陷进了对方肩胛骨。
信息素如海啸般灌入血管,秦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这比平时任何一次临时标记都要凶猛,像是沈知寒要把灵魂都通过齿尖注入他体内。
“操......”秦锐的膝盖发软,不得不抓住沈知寒的头发保持平衡。后腰撞到某个凸起的开关,头顶的全息投影仪突然启动,战场地图幽幽浮现在两人上方。
他仰头看着代表敌军的红点正被己方蓝点逐个吞噬,喉结滚动,“边看你那些战绩边做?沈指挥官好雅兴。”
沈知寒的嘴唇还贴在腺体上,舌尖卷走渗出的血珠。当他终于松开齿关时,秦锐已经气喘吁吁,后颈肿起一片骇人的淤血。
“......会弄伤你。”沈知寒的声音哑得不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