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琛瞬间瞪大了双眼,整个人僵直得跟木头一样。
我错开一点,见他只是震惊。
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推开我问我发什么疯,没有洁癖发作拼命擦嘴,反而耳朵和脸涨得通红,看起来和他家里那种红木一模一样。
既然不抵触我的话……
我再次舔上去,细细舔吻他的两瓣嘴唇,似有若无地啃咬,可还是觉得不过瘾。
有时候我怀疑他是猫薄荷成精,不然我为什么那么想靠近他。
我翻身压到他身上,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几乎是强迫他:“张嘴。”
宁琛很木,像块没有思考能力的木头,呆滞地半张开嘴,紧接着便被我趁虚而入。
我撬开他的嘴直入,舌尖相触的那一刻,像是被顺毛撸了一遍,浑身毛孔仿佛炸开,酥酥麻麻的感觉趟过全身,很爽。
他真的很呆,一点回应也没有,我竟然还觉得舒服,可能是疯了吧,我越舔越来劲,肆意翻搅,几乎把他嘴里每一寸都舔了一遍。
他的牙很整齐。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我怕他是被我气的,只好退开一点,提醒道:“呼吸。”
“啊?”宁琛反应后知后觉,下意识听话地吸了几口气。
我第一次觉得他好可爱,本能促使我又想凑上去。
却被宁琛抬手挡住,他终于回过神来,偏头喘了两口气:“等一下等一下,小满,你先听我说。”
舔得兴起被打断,我皱眉,不爽看他。
宁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说:“我知道。”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想舔他,如果他是猫,我甚至愿意为他舔全身的毛哄他高兴。
真奇怪,以前我是猫的时候,最烦他每天对我动手动脚要摸我,现在却很渴望碰他。
我看着他泛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好烫。
忽然想起曾经听说过的一句话,说人类耳朵和脸通红,常常是因为害羞。
我最初以为那是气的,之前宁琛被我气脸红过几次。
我单纯求证问他:“你这是害羞吗?”
他好像很容易害羞,明明只是互相舔一下而已,以前他强行埋我肚皮我都没说什么。
宁琛忽然炸毛:“谁害羞了,你才害羞!”
他脸上的红色已经淡了许多,看起来偏粉,嘴唇红润柔软,眉眼如刻,很好看,害羞炸毛的样子好像一只漂亮的奶牛猫。
宁琛被我压在身下,呼吸不稳,浓黑的发落在枕头上,睡衣被我蹂|躏得凌乱,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全身燥热,刚才的舔毛非但没有缓解我想靠近他的念想,反而愈演愈烈发展成另一种更进一步的念头。
不知道是因为他导致的发情再次来临,还是纯粹公猫的交|配繁衍欲作祟,我几乎立刻起了反应,戳了他一下。
宁琛:“……”
宁琛的表情没忍住扭曲了。
“你、你你……”他“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其他话,结巴着推开我要起身。
我卡着他的腰,不准他走,下边胀得有点难受,看他磨叽的样实在气不打一处来,只好扑上去咬他后颈。
但我知道他怕疼,只能在他后颈轻轻啃噬,磨牙一般叼着那点脆弱的皮肉缓解。
宁琛惊吓:“我靠,怎么又突然咬人脖子,你这什么癖好!”
“交|配吗?”我问他。
他目瞪口呆:“你、你在说什么?”
我只好重复一遍:“愿意跟我交|配吗?”
如果宁琛不答应,那我只能来强的了,没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有点难受,实在忍不住,蹭了他几下,从他后颈啃到耳朵,再次覆上他的唇。
宁琛身体一下子变得紧绷,气息也有点急促。
我感觉到他硬了,往下伸手握住,有点得逞地看他:“看来你愿意。”
他偏过头喘气,被我逼得眼眶泛红,还要强撑着打断我:“等……”
又等,我真的要生气了,他在这事上真的很婆婆妈妈,上次帮我也是,非要逼我和他打一架吗?
我想问“又怎么了”,但对上他的眼神,还是把那点不耐烦压了下去。
人类在交|配事情上很道貌岸然,通常还会装模作样地不好意思一番,压制兽性就是他们自喻高等动物、区分我们和人类的方式之一,这是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教育所导致的,没办法,宁琛也是如此。
宁琛说:“等一下,衣柜的抽屉里有套,我去拿。”
我疑惑:“那是什么东西?”
宁琛表情变得有点尴尬,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含糊对我说:“……必要的东西。”
我戳穿他:“你之前没用。”
既然我们第一次没用,那应该算不上必要的东西吧,费那劲干嘛,贸然被打断真的很烦。
宁琛:“……那是事出突然,虽然我也有错,但还不是被你逼的。”
宁琛迅速去衣柜里翻出他说的套,崭新的一盒,连包装都没拆。
我好奇去看,因前几天上了一段时间的课,恰好认识那些字——大号、超薄、凸点螺纹、绝妙体验。
不是很懂有什么作用,但不妨碍我因为他愿意和我交|配而感到高兴。
我凑过去在他后颈吻了一下,实在很喜欢宁琛身上的气味和感觉,甚至都有点喜欢他这个人了,碰他一下都有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