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聪舔了一口自己手上的血,漠然的笑道:“咱们都是一丘之貉,谁也别说谁。”
当天,林聪让这些男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是怎么被人蹂躏的。
林聪杀红了眼,一刀一刀捅过去:“那杂种仗着你们章家势力在外横行的时候,可曾想过饶她人一条性命啊?”
章慎亲眼看着自己父母妻妾儿女都被捅死,腿软的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林聪让人把他提起来,拎着他的领口:“到了地下,记得,夹着尾巴做只鬼。”语毕便一刀捅了进去,足足捅了他六十刀才在一阵凄惨的哀嚎中了结了他的性命。
林聪望着满地的血污,拿过帕子擦了擦手:“入营三年多,好久没动过刀子了,对于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是这样杀才痛快。”
杀完了章家,林聪问道:“纳兰家的有消息了吗?”
手下回道:“已经让人去堵人了。”
林聪喘着粗气点点头:“走。”
出了大门,正碰上唐屿往这边来,唐屿见到门内一片血腥,心内便有数了,林聪盯着他问:“唐老二,这事儿,你沾了吗?”
唐屿战战兢兢的靠了边,提着一口气回话:“当时他就是跟我发几句牢骚,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他,劝了几句别闹大了。您也知道,这个圈子里整死几个女人实在太平常了,我也就没劝住,我当时也不知道她是军营里的人,更不知道是您中意的,不然我豁出去这条命,肯定也会劝住他的。是我无能,让那位姑娘遭了如此的罪过。”
林聪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你最好跟我说的是实话,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唐屿躬身道:“是是。”
望着林聪飒飒而去的背影,唐屿犹感后怕,万一被他知道,把人卖去基地是通过自己的手,那唐家恐怕也难逃一劫。
纳兰家几处生意也被人下了黑手,纳兰恒裕责问下属是怎么回事,下属忿忿的回道:“是林聪,也不知咱们哪里得罪他了,就跟条疯狗一样,咬着咱们不放。”
纳兰恒裕皱眉:“阿康是动了林聪中意的人,可毕竟只是个女人,林聪如此因小失大,真是不懂礼数。纳兰家许多生意与林家也是有往来的,他生性桀骜,去与他老子说就是。”
林聪还没走到地方,就见官府来拿人,林聪与他们饶舌了几句,见他们还不肯松口,直接摆出了自己的架子:“我说,此事与我无关,你们听懂还是听不懂?”
周正虽然知道林家不能得罪,但百姓们都在旁边看着,如果不关押起来,恐怕日后官府的话就无威信可言了:“林公子,带您回去只是问几句话,还请公子不要让本官为难。”
“有人重伤在床,忍着病痛一道道诉状递上来,你们不管,你们所谓的公道,就是制裁那些没有背景的人,是吗?大人?”
周正何尝不知官商勾结,谋害了多少百姓,可就算有天大的怨气,在公堂上,也要讲究一个证据:“判刑需要讲究足够多的证据,收集证据需要时间,每位百姓,都应该遵守元国律法。章家全族被屠,本官请求带林公子回堂问话,还请林公子移步。”
林聪嗤笑一声,伸出双手:“我把手伸出来了,你敢拷吗?”
百姓们都在四周议论纷纷,周正感觉浑身都烫了起来:“林公子说笑了,只跟随本官去衙门即可,不必上枷。”
林聪随口对那些人说:“行了,你们别跟着我了,衙门要拿我林聪,你们跟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了,各自散去吧。”
林聪到了衙门拒不开口,怎么都不肯承认事情是自己做下的。不出他所料,还没等衙门里的大人想出合适的拷问法子,释放的命令就下来了。林聪走出牢门,低头对周正说道:“行,我活了快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进牢房,你,好样儿的,好好干,啊。”
刚出衙门,手下就小跑着上来禀报:“少爷,老爷让您即刻回家一趟,刻不容缓。”
林聪暗骂一句,自己老子召自己回家,那便是已经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被他知道了,那自己想做的事,恐怕都难以执行了。
“那纳兰家的那些人……”
林聪拂了拂袖子上的灰尘:“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