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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帝后大婚恩罚重修历,封王大礼青冠已绝尘。(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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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筹备的那出戏文已经改了几遍稿子,这稿子是衍望和宋玉撒若一起写的。买的戏班子也在京城西安置了一阵子。定了稿子,又排练了几遍。这些日子里,衍望白日里便和宋玉撒若去戏班子看她们排演,挑出些不妥当、不够出彩的地方修改。有时候也悄悄带辜青林出府看戏,想听听他专业的意见。

每每到了日暮西山时,便抬脚去了莳花馆。

她喜欢看春行君。

她喜欢看那张那么像衡云的脸。

她迷晕了春倌儿第二天,就在红老板面前砸下了一箱银子。

她要包了他一个月的夕夜。

春行君和红老板自然百般开心。不仅仅为银子。

唐王与宰相独女在一个窑子里斗上的事情传开了。有人说是二人一向不睦,也有人说是喝多了争抢小倌儿。还有人说,是唐王长大了喜爱权柄,所以和工部侍娘敌对。

红老板把二人填的《六么令》找人写了,挂在大堂内。阎岱姬一向是爱真【漂】,所以莳花馆这种窑子乐坊二合一的风雅场所她少来。这阙词被红老板挂在墙上她也不知道。这首词,不仅仅在花柳街被人围观。

因这首词写的是京中新修建的坤元观,所以很多信奉玄学的百姓,更将这首词抄来,刻在无事牌项坠上。坤元观也有唱诵经文的班子,被香客点了名字来弹诵这阙词。

而她二人争抢的小倌儿是谁,也为人热议。

莳花馆的红老板更借机造势,她明白此时的春行君花期不会长了。纵使他依旧那般美貌,且是众多男子斗无法比拟的美貌。但人终究会老,即使皮囊不老,男人的腰肢也会有不灵活的一天。春行君虽然不接那种客,可今年开春时,早就谈好了。他也要二十四了,这个年纪不能再做弹唱倌儿了。要么,被人买走,要么就要出卖身的台。要么退居二线,做带教小倌儿的公公。红老板许他这一年抓紧确认好出路。这个年纪,再带着朱砂红腕子卖笑,就没有女人信了。

从前,你歌舞奇绝,再加上干净的出身,自然女人们趋之若鹜想豪掷千金与你饮酒说笑。到了岁数,再做这一出,谁会买账呢。

红老板训练下一批四时美人已经有几年了,小哥儿们都是几岁时候买进来的。而今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这时候推出来正好。夏天时候,人的衣衫更薄些,情思更浓。红老板下了请帖,邀请唐王来推花宴。却被唐王拒绝了几次。她对这种地方的男人本无兴趣。若是没有春行君,这地界她也不会再来。

“娘娘想什么呢?”他又抱了琵琶来,筳笙已经沏好了茶,又有各色果品点心,奉在唐王面前。

衍望坐在贵傧塌上,手里捏了一块点心细看。

如今是六月下旬。想来,和衡云别过已经快两年了。相识两年,别过两年。原来人的感情是这样的。人人都说日久生情。可真的经历了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第一眼就能发现那人的与众不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怕天天待在一起也是不喜欢。

和衡云虽然相处短暂,可丝丝缕缕的记忆却深深刻在自己的心上。

若是真的喜欢,一面已是生生世世的烙印。

记得那时候,是七夕前后。衡云才会有那些七夕果子给自己。而这还没到七月,春行君便给自己这些,他·····

“那一次为娘娘弹的《六么令》,虽是我的擅长。却不是我的心头好。今儿给娘娘弹一曲《幽兰操》好不好?”

他坐在凳子上,与她对面而坐。

唐王斜斜半倚半靠在卧榻上,一条腿支起来,一条腿放平,胳膊就自然搭在那条支起来的腿上。看起来不羁又风流。

“我想听《声声慢》。”

“《声声慢》···不是我擅长的曲子呢。不过娘娘若是喜欢,奴可以学。”

他拢了拢自己瀑布般的头发。今日他没有上妆,也没戴满头的珠翠,人看起来憔悴了一些。不似平日里那么艳丽,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感觉。

“你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好?”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哦···是昨夜,娘娘走后,我又被红老板叫去,给新来的弟弟们说规矩,教授跳舞的技法。没休息好,教娘娘笑话了。”

衍望仔细看着他的模样,他越是如此面色苍白,不簪珠花,就越像衡云。

“红老板很想请娘娘去推花宴呢。娘娘···愿意赏脸么。”

“弹琴吧。”

这话,她没接。春行君却高兴得紧。她不去,才说明她对那些青嫩的弟弟们没有兴趣。那一夜他在一楼献舞时,一抬眼便看见了她。都怪她那么显眼,人群中站了她,没有人不会看她的。不只是那样好的容貌,还有她冷清的眼神,骄傲的风骨。仿佛对周遭的人与事很是不屑一样。

这么多年里,没有女人见了他不心动的。

他太想以身相许。想被她买走,买回她家去。他想搏一搏,赌这个小姐一定回喜欢自己,赌她想把自己金屋藏娇地买回去。他不用猜就知道,能在这地方的小姐,一定是有些家境的。所以,才会大着胆子用迷香算计她。自己在这种地方,见过那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倾心不已。

可她···她却看着自己的脸,唤着另一个男子的名字。

衡云,自己对这个名字很耳熟呢。

那么多恩客都说自己和他长得很像,年岁也像。不过,没有人知道自己和那个衡云其实是同岁呢。真是太巧了。当初自己逃难逃到这里,刻意隐瞒了岁数。没有人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真实的年纪。

所以那一日才乖滑地骗她,说自己真的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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