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上去都很满意彼此的答复。

在那个叫勃洛克的男人告辞离开后，井伊空也随着企鹅人离开了会客室。

井伊空他们在二楼的楼道间穿行，迎面走来一个肥胖的男人。

“柯波特先生，好久不见。”男人激动地与向企鹅人打招呼。

“噢！原来柯斯先生，确实是许久不见了。”企鹅人热情地迎了上去。

“上次的货物感觉如何？我想应当不会让您失望。”企鹅人微笑着问道。

“不错，非常不错，可惜就是太容易玩坏了。”柯斯说着，露出了一个遗憾又猥琐的笑容。

玩……坏？？井伊空听着他们说的话，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这两天港口又到了一批新货，如果您还需要的话……”企鹅人说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噢，这听起来可真是不错，那就要麻烦柯波特先生了。”

柯斯笑容加深，余光撇到企鹅人身后的井伊空，目光中带着惊艳。

“这位是？”露骨又贪婪的目光扫视着井伊空，继而又露出了点惋惜。

啧，看上去又是一个人渣，井伊空内心不渝，厌恶地想。

这是人口贩卖？

……惋惜？是因为我是企鹅人的下属，不好得罪，还是因为……年龄或性别不符？井伊空想着，感到有些反胃。

“餐厅的调酒师。”企鹅人随意地答到。

“柯波特先生，楼下还有客人，我能否……”井伊空看上去颇为为难地询问道。

企鹅人淡淡地看了井伊空一眼，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井伊空微微弯了弯腰，立刻转身离开。

“麦洛尔，你可是吓到我的员工了……”

“……当然……您可以先看看……两天后可以拿货……”

“噢……这……”

井伊空走下楼梯，零星的对话隐隐约约从楼道传来。

蝙蝠侠驾驶着蝙蝠车穿梭在马路上，听着耳机中传来变得愈加嘈杂的声音。

在冰山餐厅时，火柴·马龙借着拉住井伊空的瞬间，在他的身上放置了一个监听器。

听着刚才企鹅人他们的对话，蝙蝠侠心里一沉，陷入了思考。

……柯斯，麦洛尔·柯斯？

回到蝙蝠洞，从蝙蝠电脑中调出资料。

蝙蝠侠周围弥漫着低气压。

麦洛尔·柯斯，前两年刚上任的政府要员，现在看来还要加上一条信息，冰山餐厅的常客，疑似参与人口贩卖。

“布鲁斯少爷，我想现在应该已经到休息时间了，大人总要给孩子们做好表率，您觉得呢？”阿尔弗雷德从暗处走出来，将温好的牛奶放到桌上。

“还差一点，就一会儿，阿弗，我保证。”布鲁斯头也不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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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迪尔开着一辆货车快速地穿梭在哥谭的街道上，他踩着油门，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手指不经微微抽搐。

在半个小时前，约翰刚刚才得知他最近看管的货仓里的货物到底是什么。

少女和儿童，约翰不自觉地回忆起他看到的，笼子里他们空洞、麻木又绝望的眼神

人口贩卖。这个词对于哥谭人民来说并不陌生。

听着领队焦急的催促声，约翰开着货车再次加速。

余光瞥向后视镜，一个身影从高楼间飞荡而过。

众所周知，那是哥谭的义警。

心跳不断加速，约翰在慌乱中下意识踩下了刹车板，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Fuck！！”耳边传来领队的怒骂。

“开车！立刻！！”领队冲约翰喊到。

“但……”约翰惊恐地发现恐惧使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开车！！！”一把手枪抵上了约翰的脑袋。

脑子突然空白，浑身冰冷，约翰心下一狠，猛地踩下油门。

货车在街道上飞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