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菀半信不疑道:“话说二哥从出生就这样吗?”
苏赫川说道:“这倒不是生来带的疾病,当年怪我年龄太小不懂事,害的二哥被这该死的病魔缠身多年,说来也惭愧。”
苏良元:“不怪你,我现在也很好,至少还危及不到生命。”
一声棘耳的说话声:“只有五弟愿意与二哥玩,怎么像二哥都不会恨你这个他最爱的弟弟,你说对不对啊?”
苏良元叹了口气。
苏赫川:“你怎么在这?你作弊了?”
苏道尹凝视着苏赫川,眼底呈现出种种不满要紧牙关:“五弟的嘴怕是只会对漂亮姑娘说人话。”
“物以类聚了,总要说些有共同语言的。”
苏道尹走到别处去站着。
苏夕菀全程都在观察苏良元,不像是装病,儿时能有多么不懂事搞得疾病缠身到现在。
苏夕菀:“二哥的病可有治疗的方法?”、
苏赫川惋惜道:“若是有父皇定会治好二哥,可找尽了名义,日日夜夜都在喝药,也不见好转。”
苏夕菀第一反应是多年喝的汤药里出了问题,但还要再多观察观察。
萧流华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道:“久等了,久等了大家。”萧流华扫了一眼这里的人道:“今年好像更多了些,我派规矩少但是呢也要守规矩,西南方向山下有座山庄,那里有二十个该门派腰牌,太阳落山前拿回来第二次考核就算通过。”
其中一人举手问道:“一人可以多拿吗?”
萧流华笑道:“当然,规定时间内且携带腰牌就算通过,其他方法怎么得到全凭自己。”
苏夕菀最拿手的就是逃跑,暗算,如同抓不住的泥鳅般,但最擅长的是隐藏,导致所人都都没见识过苏夕菀露出一点马脚,一般看起来就只是位无所事事的公主一样。
魉画庄。
这座山最后的一处地方,以魑魅魍魉命名这座山的几处地方,却并没有吓人之处,也与名字毫无关系。
魉画庄是最平常普通之地,商人游走的侠客都会经过这里,看着也十分的具有生活气息,街边的小贩,招揽客人的酒楼女子,这里也是一些上山拜师那些人的家。
还没等苏赫川要说话,苏夕菀就早有预知抢先说道:“分开行动收获更大。”说完就留下了渐行渐远的背影。
“大娘,可知腰牌在哪?”
卖包子的大娘满脸问号:“什么腰牌?只有包子,腰牌是什么,我只知道猪腰子,小妹妹想买猪肉要上里走找一位姓赵的大爷,他家的肉新鲜。”
苏夕菀连连点头,嘴角抽动了一下,放弃这种笨办法去问。
“会被藏在哪呢?一点方向都没有。”
苏夕菀跟着位看似是这里常驻民的一位少年,周边的大爷大娘都认识他。
这位少年径直朝着酒楼走去,同门口朝客的女子说了句话就被带走了,苏夕菀随手抓了顶草帽,十分违和的放在了脑袋上,又丢了些银两便跟了进去。
才进来就被店小二叫住问道:“姑娘一位吗?”
苏夕菀转过身指了指刚那两人上去的地方:“上面有位置吗?”
苏夕菀朝店小二丢了块金子,随手压了压草帽。
店小二笑嘻嘻的指引苏夕菀上了楼。
“姑娘,雅座请。”
是个可以观察全景的位置,果然还是点有资本才得以使驴推磨。
“招牌随便上就好。”说罢又丢给店小二块金子,店小二再拿起金子的手都颤的不停,嘴上更是难以收住的笑容。
二楼安静得很,只有间屋子是关上门的,其他都是敞开可看见的。
苏夕菀悄悄走到那扇关上的门处,贴近听到里面确实有人在谈话。
“公子可往高处看看。”
高处?苏夕菀只适合在地面行动,上屋顶或者上树都会略显笨拙一些。
“总之不在人的身上。”
苏夕菀又悄悄的走回去,潇洒的翘起了腿,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还没等菜上齐,屋内谈话的人就走了出来,一般只有富家公子才会坐在二楼,并且也是在下面有舞姬跳舞的时候,这女人看样子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一出门两人都注意到了苏夕菀,先是感觉到诧异,怕是什么大人物连忙上前招待。
“姑娘一人来的?”
苏夕菀好奇这家酒楼对客人说的第一句话难道都是这样的?
“嗯,点了些招牌菜,老板这里是否卖消息啊。”
老板嫣然一笑坐在苏夕菀的对面:“消息可比这招牌还贵。”
苏夕菀掏了掏,放桌上两块金子,问道:“够?”
老板收回笑容,手控制不住的收过来金子问道:“姑娘要打听什么消息?”
“腰牌在哪?”
老板朝那位少年递过去个眼神,回道:“这种事情我等妇人家还是不太清楚。”
苏夕菀指着那位少年:“他不也是从你这买了消息?难道比我给的还多?”说着又掏出了金子放在桌上。
“不要说没用的信息,例如不在人的手中,那又在何处?”
少年看了眼苏夕菀便走了下了楼。
老板观察了眼下面,悄悄道:“此处名为魉画庄,姑娘可以多观察观察。”
苏夕菀观察到这就楼内挂满了墨画,有水中锦鲤,空中雄鹰,苏夕菀这才明白为何说高处了,瞄准其中一幅画有雄鹰的墨画,下一刻那支木筷就将墨画扎落在地。
“小兄弟,这画我买了。”
那位收了苏夕菀两块金子的店小二十分听话的捡起了画,并将其卷起送了上来。
老板无比震惊买年前这位看着柔弱的姑娘竟有这样的手法,并且很快就领会到了这其中的意思。
老板问道:“敢问姑娘何处来。”
苏夕菀接过画,观赏了一番,后又将其划开,里面果然有腰牌,苏夕菀攥在手里:“菜很好吃,有机会再来。”
走出门就得意地不行,真的装到了,并且很神秘的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