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害羞了?
林星燃想着他的反应,忍不住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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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繁一跑下楼,坐在花坛边,用手捂住脸,弯下身子,继续绝望。
他做了什么孽啊,身为直男,被另一个男的亲了一口。
骗了林星燃而已,老天不至于对他这么狠吧。
在附近药店买了过敏药膏,放在门前后,盛繁一开车去了俱乐部。
几分钟后,林星燃拿回药膏,收到了莫姐的消息。
【莫姐:星燃你换个男人吧】
【莫姐:盛繁一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啊?】
【莫姐:我指时间,我看见他下楼了】
林星燃很想回她,盛繁一那方面行不行,他不太清楚了。
毕竟失忆后,他们连手都没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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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你点子最多,你说我那个朋友该怎么办?”
“除了我们几个,你还哪有朋友?”沈闻揭穿道。
盛繁一瞪了他一眼,“谁问你了,我问的柏澈。”
柏澈把调好的酒递给他,“我觉得吧,既然你那个朋友把他当成普通朋友,朋友之间用错毛巾擦脸,对于朋友间来说也没什么吧。”
“你说绕口令呢?直译一下。”
“直译一下就是,盛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有沐浴露的味道,就证明不是脏毛巾,擦脸就擦了呗。”
“说了你们也不懂。对牛弹琴。”盛繁一闷了口酒。
“他省略了。”沈闻指了指盛繁一脸颊处的大片红痕,“他强迫你了?”
“咳咳……”盛繁一差点没被他的话呛死,“没有,他打不过我。”
意识到说漏嘴后,盛繁一又瞪了沈闻一眼,“有你什么事啊,说了没问你。”
柏澈似懂非懂,“原来是打架了啊,我还以为你被蚊子咬了。”
“不是,是他被人亲了。”沈闻轻飘飘地说出真相。
“真服了,你喊他过来做什么?”盛繁一举起拳头。
“你脸色差的吓人,我怕你是来找我算账的。总得找个人当我保镖啊。”柏澈躲到沈闻身后,惬意地品尝新品。
“揍你俩,顺手的事。”
沈闻挡在柏澈身前,看了眼腕表,“既然你没揍他,说明你不讨厌他,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我这还没不适?我都快吐了。”盛繁一想到就想干呕。
“说明你不讨厌他。下个问题,你有不可抗拒的理由,必须面对他?”
盛繁一着急地反驳,“我讨厌他,我怎么不讨厌他。你这什么引导性提问。”
“看来你是做了亏心事。”沈闻看着他怔住的表情,下了结论。
“我看他是敏感的恐同分子。”柏澈吐槽道,“我也恐同啊,但我觉得没什么,外国还有贴面礼呢。”
“你俩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沈闻亲你,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别用这么恶心人的假设吧。我俩二十年的朋友,都成亲人了。有没有点伦理道德。”换柏澈干呕。
沈闻默不作声地垂眼,敛住眸中的情绪,“公司有会议,先走了。”
“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你还过来当他保镖,你可真够爱他的。”盛繁一故意恶心他俩。
柏澈压着沈闻的肩膀,搂住他的手臂,“当然了,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沈闻给他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转身离开。
盛繁一看的打了个冷颤,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好像又没什么不对劲。
经过柏澈的洗脑,他把底线降到了,不亲嘴不上床,就没什么。
真的是他太敏感了?
回去的路上,盛繁一反思着自己。
另一边,林星燃放下手机看剧本,可那几条消息一直在他脑袋里打转。
想了想,他在应用里搜索,“男人不行的症状”。
五条里面,第一条经常口渴,第三条脾气差,第五条兴趣降低,盛繁一都符合。
说不定,盛繁一那方面是真的不行吧。
林星燃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