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鞘!我知道是你搞的鬼!给我滚出来!”
昏暗的地窖中,玉尊妃手握宝剑,狂劈乱砍,不断喊叫。
忽然,一丝丝红色烟雾从墙角渗入,充斥整个地窖。
“这是什么?!咳咳……”
玉尊妃急忙捂住口鼻,却依旧感到四肢酥/软,头晕目眩。
没一会,她就“噗通”摔倒,宝剑也飞出老远。
这时,石壁上开出一道暗门,一男一女走进来。
男子是个五大三粗的陌生壮汉,女子正是花鞘。
“花鞘……你这个……贱/人……”
玉尊妃恼羞成怒,抓住花血牙的脚踝。
花血牙退开一步,向壮汉颔首:
“大哥,这位夫人便是了。”
“记住三条规矩,全部遵守,才能拿到报酬。”
“一不准杀,二不准伤,三不准辱,只能在身上留下印记,是不是?”
壮汉蹲下来,瞅着玉尊妃,手摸胡渣,似乎不太高兴。
“这娘们年纪虽然大,却细皮嫩肉,风姿绰约,一看就是豪门贵妇!”
“你却叫我,只能看看摸/摸,不能吃进嘴里……”
“要不是你价格开得高,老子才不想接这闹心活儿!”
花血牙笑了笑:
“委屈大哥了。”
“花鞘……你要干什么……”
玉尊妃终于感到惊恐,四肢却又软又痒,毫无反抗之力。
没等她回过神,壮汉突然将她翻过来,一屁/股坐在她的小/腹上。
“啊……”
玉尊妃不由的叫出声来,又赶紧捂住嘴巴。
“哟呵,挺/骚的嘛!”
壮汉满意的笑了:
“不错,此等货色,过把手瘾也不赖!”
“你又是哪路贱/狗……你可知我是……唔!”
玉尊妃还没骂完,壮汉就从花血牙手中接过一张手绢,塞进她嘴里:
“不管你是谁,现在,你就是爷爷身/下的宠!哈哈哈!”
“呜呜呜……”
玉尊妃挣扎间,余光瞟到手绢上的彩灵鸟图案,顿时恍然大悟,瞪向花血牙。
“……”
花血牙也冷然俯视着她,正如那一天,在审判大殿上,她冷然俯视濒死的彩灵一样。
“大哥,你只有一炷香时间。”
半晌,花血牙收回视线,叮嘱壮汉:
“暗门敲响之际,为了你的性命,务必及时撤离。”
语毕,关上暗门,转身离开了。
花血牙从暗道离开糊口药坊,来到大街上。
沈涯迎上去:
“可还顺利?”
“嗯。”
“最后,你还是狠不下心,叫那街痞只是‘浅尝辄止’,对么?”
“……”
花血牙沉默半晌,淡淡回答:
“折/辱玉尊妃只是计划中的一环,浅尝辄止就够了。”
“切,你就是嘴硬心软。”
沈涯撇撇嘴,牵来一匹骏马:
“罢了,上马吧。”
“计划定得急,我手头的迷/魂散用量有限,只够玉夫人快活一炷香时间。”
“你若要回府‘告状’,现在就启程吧。”
“好。”
花血牙就解除了易容术,变回男身,戴上黑纱斗笠,翻身上马。
“嗯,用本体御马,脚程确实快些,也能节省体力。”
沈涯善意的提醒:
“不过,到达王府前,一定记得变回去噢。”
“我知道。”
花血牙一踢马肚,跑出去一截。
又忽然停下,拽过马头,对沈涯喊道。
“沈涯,莫蛟生性多疑,此番计划后,他一定会追查城中沈姓医者!”
“往后几个月,你就出城隐居,躲避一段时间吧!”
“噢?”
沈涯笑着回喊:
“花血牙,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若有三长两短,你对我‘下毒十年’的仇,我该向谁报?喝!”
花血牙说完就扬鞭策马,奔入夜色,看不见了。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沈涯留在原地,苦涩的笑了:
“担心也好,报仇也罢。”
“只要你还会回来找我,就好。”
月光下,花血牙纵马驰骋,一路狂奔。
让街痞折腾玉尊妃,不是最终目的。
最重要的是,必须在药效过去之前,把莫蛟喊到药坊,让他目睹一切!
却不料,前方的街道尽头,响起一阵同样急促的马蹄声。
接着,一个人影,映入花血牙的视线。
竟是莫惜欢!
花血牙瞳孔一震。
三更半夜,莫惜欢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男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