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子的鱼死的死伤的伤,看起来已经没救了,唉,埋了吧。
郡守知道这池子的鱼的遭遇后表示了没关系,鱼多的是,两位玩得开心就好。
只在郡守府中住了一夜,第二日北城军便出发向西,昨日粮草已经先走了,今日才是北城军离开前往边疆的图石河沿驻守之日。
星几人配备了最好的马车,但边疆路途遥远,星穹列车上的真皮沙发坐久了都会难受,更别说只垫了一层软褥子的马车了。
并且很不巧一点,三月七居然开始晕马车了。
“丹恒丹恒,水,水。”
丹恒把水递给星,星喂给三月七,三月七喝一口然后继续吐的昏天黑地。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有三天了,无奈,不能耽误北城军行进的时间,但三月七的状态也不能长时间坐马车,只好让北城军先行离开继续行进,他们配着三月七走走停停。
但还是偶然会坐马车,只要坐马车的时间有半个系统时以上,花火就帮忙让三月七无痛昏睡过去,等到了地方三月七就醒了,然后休息。
这几天三月七看着花火也照顾自己,对她也放下了警惕心,开始把她当成可以交的普通朋友对待,虽然花火有时候确实很恶趣味就是了。
去往边疆的路途遥远,驿站倒是不少,但驿站中客房什么的却没多好,最好的房间也只是床上被褥多垫了一层,洗澡的浴桶稍微大了些。
丹恒和星还好,丹恒睡这些房间没什么感觉,他经常在智库的一堆书上睡着;星本体是颗星核,问题不大;花火有自己的办法,没睡在驿站的房间里。
这可就苦了三月七,作为列车上目前最没有身份,战力目前也是最弱的,但在列车上的房间很可爱,床也是星梦思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现在一睡这个糙料子床和被褥,她身上就开始起红疹子发痒,一身细皮嫩肉都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三月别抓了,我带了云北黑药,你喷一喷痒的地方。”星拿着药准备给她喷一喷。
三月七一脸痛苦:“我又拖累你们俩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痒。”
星摇头:“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挚友,没有拖累这一说,本来也不是你的错,先喷点药吧。”
三月七点头,说:“这个药喷上去疼吗?”
“不知道,我没喷过。”星说。
紧接着就把一个小喷瓶给了丹恒,自己手上一个,丹恒给三月七先喷了手臂,手臂上有点伤痕,一喷上去三月七就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丹恒三下五除二的喷完就把小喷瓶给了三月七出了房间关上门等着。
门外还能听见三月七的爆鸣声。
星动作快,给三月七喷了后背她喷不到的一些地方,只剩下腿和肚子这些地方,星也自觉出了房间,等着三月七喷完。
房间里像是交响乐,高低起伏的爆鸣声让星和丹恒对视一眼,双双摊手表示没办法。
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三月七顶着一身药味从房间里出来了,她自己呆在房间里都觉得味道好大,现在一出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行走的云北黑药小喷瓶,哪里需要凑哪里。
她眼睛红通通的,还冒着泪花,被疼的。
“这个药好痛啊!呜,我现在身上是不是味道很大,臭臭的?”三月七生无可恋的问。
丹恒:“还好。”
星:“就当我没有鼻子,闻不到就可以了。”
三月七长叹一口气,像是历经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