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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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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我们的国家里有千千万万个我,这话真好啊。”

【1983年10月政权完全稳固了的桑卡拉,终于开始了自己的施政,他首先要解决的是吃饭问题,布基纳法索的农业条件我们说过了,基本是hand,hands,lord,lords。】

亚瑟:“?”

亚瑟:“这是什么鬼东西!这话是这么说的吗!”

王耀:“我懂你。”

【这种局面貌似是无解的,但桑卡拉找到了其中的问题,由于法国人的规划上沃尔特大部分的地都用来种了棉花,因为棉花经济价值高,地主们都爱种棉花,可是棉花不能吃,过去的政府也尝试过引导,但地主们并不愿意改种粮食,毕竟就算饥荒来了也饿不到自己。

面对这种情况桑卡拉直接进行了土改,把土地均分给了农民们,同时提高农产品收购价格,鼓励农民们小麦、玉米、高粱都种一些,而且大力引进化肥提高产量,同时他第一个提出了?绿色长城?的概念,发动百姓在撒哈拉以南大量种树,阻止了严重的沙漠化侵袭。】

亚瑟:“无论是巴蒂斯塔还是泽博,他们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魄力去进行改革,他们要么共沉沦要么拉着这个国家沉沦。”

弗朗西斯:“没有那个心,自然也不可能有雷厉风行般的手段。”

阿尔弗雷德:“绿色长城?长城那不是王耀家的东西吗?还有你们两个怎么又开始一唱一和了,又不吵了是吗?”

王耀:“琼斯先生,关于我的事这似乎不是重点,这个东西和长城没什么关系。”

伊利亚:“哪怕只是这些,在这样一个国家,他也注定有着不世之功。”

【在他的努力下短短两年的时间上沃尔特粮食产量暴增,基本实现了粮食自给,终于让饥荒第一次远离了这个国家,在医疗方面桑卡拉有一句名言:?凭什么官员的孩子得了感冒就可以去巴黎治病,而农民们连一瓶最普通的药都买不起!?

在他的命令下虽然财政已经极其紧张,但上沃尔特政府还是坚持为250万儿童接种了各种疫苗,让婴儿死亡率下降了百分之六,同时他认为教育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途径,他在全国开展扫盲运动,把学费不断降低,终于让儿童入学率从6%提升到了18%,虽然数据上还是拿不出手,但对于上沃尔特而言,这已经是空前的壮举了。】

阿尔弗雷德:“在这个时期,一切都切切实实的好了起来,但很可惜,未来的上沃尔特或者说布基纳法索没能持续乃至发展这份繁荣。”

一切美好终将成为遗憾,无能为力往往是结果。

弗朗西斯:“无论未来如何,至少此时此刻,他对得起他坚持的一切,同伴的支持,但一切又怎会这么简单。”

亚瑟:“世界是由多个国家组成的,想独自发展,如同痴人说梦。”

伊利亚:“你们啊,最好记得也不只有你们。”

王耀:“火药味真浓,呛得慌。”

【除了医疗教育外,桑卡拉最可贵的是他几乎是西非第一个提出解放妇女的领导人,相比于南边贝宁那位收割礼税的马加,桑卡拉坚决的禁止了女性割礼这种野蛮落后的习俗,同时政府明令废除了强迫婚姻和一夫多妻,鼓励妇女接受教育和外出工作。

他甚至以身作则号召全国的丈夫们去菜市场做一顿饭,体会妻子的辛劳。

他的内阁中聘请了西非第一个女部长,谈到妇女问题时他说,革命和解放妇女是一体的,?妇女能顶半边天?。】

[割礼,这里特指女性割礼:女性割礼在亚撒哈拉沙漠和中非的大部分地区普遍存在女性生殖器残割现象,并见于社会的各个阶层。女性生殖器残割术是起源于朦胧的古代一种流血仪式,在有些人中部分或全部切除□□是一种习俗,还有些人甚至连小□□也切除掉,最严重的地方会把伤口缝合在一起。

由于割礼实际上限制了女性的□□,也就保证女性不能生育,只有结婚时切开割礼的缝合处,才能够让女性有□□能力,这种割礼被认为是在保护处女和预防婚前性行为。这是一种野蛮落后迫害人类的残忍民族或宗教习俗,其中女性受害最深也最为出名。]

王耀:“那该多有多疼啊,被割开又要被缝合,安全也无法得到保证,该有多少人死在这个习俗之上,又有多少人活在其和周围人的阴影之下。”

阿尔弗雷德:“这就是他的路啊,他真的在努力改变这个国家。”

亚瑟:“可惜了,繁荣短暂。”

弗朗西斯:“我没记错的话这种习俗存在了很久,二千年还是三千年,按照这个视频出现的视频,还将存在到下个世纪,人类到底有多少阴暗面不为人知呢。”

伊利亚:“是啊,妇女能顶半边天,她们从来都不是谁的附属品,她们同样是人,男人可以做到的,她们同样可以。”

【在桑卡拉的授意下上沃尔特建立了人民法庭,由百姓参与监督和执法,用来审判腐败官员。

但是他没有授予法庭死刑的权力,以避免不可挽回的冤假错案,在他的治理下,上沃尔特迸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活力,这个独立了二十多年的国家,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发展?。】

阿尔弗雷德:“百姓不是机器,遇到无法忍受的事情是真的会冲动行事的。”

结果是不到最后谁也无法保证的东西,面对人性更是如此。

【1984年桑卡拉决定更改国名,他改掉了法国人给予的?上沃尔特?,这个纯粹的地理国名,改名叫?布基纳法索?,意思是?正人君子之国?,并亲自为新国家设计了国徽,谱写了一首国歌,名字叫做《胜利之歌》。】

阿尔弗雷德:“这就是改名的时候啊,虽然没说,但原因倒是也可以猜的八九不离十。”

伊利亚:“胜利之歌吗?不知道这首歌怎么样。”

王耀:“我也好奇,感觉应该是很不错的。”

亚瑟:“什么感觉,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比你听到塑料英语的时候好多了。”

亚瑟:“愿你以后能听到一样的法语。”

弗朗西斯:“真恶毒。”

亚瑟:“彼此彼此。”

【1987年2月在桑卡拉的带领和命令下,布基纳法索各级官员开始进行财产申报,根据桑卡拉的申报,他的资产共计有一处贷款购买的普通住宅,一辆用了九年的尼桑汽车,两辆自行车,两台电视机,其中一台放在办公室,两台冰箱,其中一台坏了,只能用来作为箱子,这就是布基纳法索总统的全部资产。

桑卡拉是个雄心勃勃的总统,他想要修建遍布全国的公路网,想要修建350所社区学校,想要在每个村子修建一个诊所,他想做很多事,但是他最终都没有做成,因为在他进行财产申报时,1987年2月是他执政的第四年,此时距离他的死亡只有八个月了。】

王耀:“他雄心勃勃,却没有时间了,他清正廉洁,却又没比那些暴君活得久。”

伊利亚“他是因为什么死的,疾病是刺杀?”

弗朗西斯:“很突然啊,虽然可惜,但他的出现对于我来说就不是好事,我就不说面子功夫了。”

亚瑟:“演都不演了。”

阿尔弗雷德:“你的噩梦我的乐子啊。”

【风起微澜】

【如果说桑卡拉的出现对于布基纳法索是一场幸事的话,就是一场噩梦了,桑卡拉是坚定的反帝反殖民主义的战士,外号叫非洲的格瓦拉,对于这种人,法国几乎是不可能容忍的。

在桑卡拉刚上台的时,他并不想与法国交恶,但法国对这个共产主义政权有着极大的恶意,在桑卡拉的第一次国宴上,法国故意派遣当年鼓动抓捕桑卡拉的盖·佩内来主持,赤裸裸地羞辱桑卡拉。

刚上台的桑卡拉也想要和邻国搞好关系,但邻国大多都被法国控制,桑卡拉上台后按照外交礼节去科特迪瓦访问,但在法国的授意下科特迪瓦禁止他入境,这就不只是羞辱桑卡拉了,而是羞辱了整个布基纳法索。】

亚瑟:“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逼他成为你的走狗吧?”

弗朗西斯:“他的确很坚定,但理想不是现实,他当然可以不这样选,不去选有限却让人不满的选择,但现实就是没得选,他不选这个就得选那个。”

所以你看,好人就是活不长。

角落的布基纳法索意识体摩尔霍·莫西·纳巴不敢出声,他的话没人听,而事实上也根本轮不到他出声,他紧张的低着头,不看视频只是听着声音。

他不敢看桑卡拉的脸,他太愧疚了,桑卡拉留下的事情,桑卡拉想要做的事情,桑卡拉那些伟大的理想,他一个也没帮他做到,他何其幸运能因为桑卡拉获得短暂的繁荣辉煌。

对不起,我没能像你期望的那般成长。

也谢谢你,还愿意拉我救我一把。

【法国人觉得就算羞辱了桑卡拉他也不敢怎样,以布基纳法索的国力想跟法国碰一下,那是光着屁股坐水晶——以卵击石啊!

但法国人不了解桑卡拉,他就不是一个能忍耐的性格,桑卡拉认为法国人上蹿下跳的原因不就是怕布基纳法索赖账经济殖民搞不下去吗?爷不仅要赖,而且要号召大家一起赖,桑卡拉多次在外交场合讲话号召非洲国家拒绝归还帝国主义的外债。

他说:?穷人和被剥削者没有给富人和剥削者还钱的义务。?】

弗朗西斯:“做老赖的前提是你有这个能力当老赖,祝愿你的下一任有和你一样的骨气。”

这话与其说是祝愿,不如说是明褒暗贬的嘲讽。

摩尔霍心有不甘,无法视若无物,却也无法把气输出去,他知道现在最好不要说话,情况不能更糟了。

王耀一方面保持着自己的悲悯,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于这种奇葩歇后语已经要接近于免疫,即便每次听到都忍不住嘴角一抽。

【此言一出非洲大陆上风起云涌,各国都有了当老赖的趋势,恨的法国牙根痒痒,你可能会好奇桑卡拉这么公然号召赖账,他以后不接外债了吗?是的,他真的不打算借。

桑卡拉的理由是对于外部援助,谁喂饱你,谁就会控制你,美国法国自然不必说,虽然同为共产主义国家,桑卡拉跟苏联也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在他上任时勋宗已经驾崩,百亿补贴勋多多,肯定是没有他的份了,而且苏联的霸权主义干涉也是桑卡拉极力抵制的,不借外债保证了自己的主权和尊严。】

阿尔弗雷德:“听起来很不错,硬气极了。”

弗朗西斯:“所以说他是真的不怕死啊,他说的有道理,但也还是太天真了,仅以这样撼动不了其他的国际势力。”

亚瑟:“少说点吧你们俩,我烦得慌。”

【听起来很硬气,但是残酷的现实不会因为个人理想而改变,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国家都配拥有尊严的。】

王耀:“不是所有国家都配拥有尊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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