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怕疼惊叫出声,苏商言改为吮吸,一点一点挪到那张令人气愤地嘴巴上。
肆意侵犯掠夺,谢宴窒息一般不会呼吸了。
眼看着身下面的人脸颊和脖颈越来越红,苏商言咬着他的唇,带着挥散不去氤氲:
“谢宴,呼吸。”
他舔着他的唇安抚:
“乖,呼吸。”
谢宴还是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苏商言慌了,胡乱扯开谢宴的衣领,他指节微凉,手上还有薄茧,在小豆子上使劲捏了一下。
谢宴呛出一口气,面色爆红。
“小舅舅,你们在干什么?”
谢韵慈奶奶萌萌的声音传来,晚了一步的谢知许年长妹妹三岁,捂着小姑娘的眼睛飞一样跑开了。
慌张的谢宴真的恼了,抬手打在苏商言脸上,眼角处还有一颗眼泪。
强撑着没落下来。
也不知是真哭了,还是被刚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激的。
苏商言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抱着人一个飞身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关上门将谢宴背对着他抵在门上,谢宴白生生的脸贴在门框上被挤出红痕。
“苏商言,你想干什么!”
谢宴还没有从刚刚被侄子侄女撞破令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就被苏商言这样对待。
又羞又气到了极点。
他挣扎着不愿意,苏商言就更用力的圈住他,暗哑着声音安慰:
“他们只看到我压在你身上,别的什么都没看到。”
“压在我身上也不成!”
“那换宴儿压我可好。”
???
谢宴犹豫了,确切地说他真的有在认真思考。
苏商言勾着唇角坏笑,又一个闪身将人带到床上,双手提着他的腰让人坐在他的小腹上。
居高临下看着不再炸毛的狡诈狼,两只耳朵都变软了。
“宴儿摸摸我,好不好。”
苏商言声音魅惑的引诱。
谢宴被勾了魂似得听话摸上苏商言的耳朵。
艳阳高照,莺飞草长,三月桃花旺。
这一天的谢宴起起伏伏,人间哪得几时乐。
翌日,沈三带着小樱在院里练太极,小樱心不在蔫,看着像有心事。
“小樱,想你阿爹了?”
休息时沈三关切的问。
小樱扭捏着摇头,解释道:
“跟姑娘在一起比和阿爹在一起快乐。”
“昨日我回来你就时愁眉苦脸的样子。
“今早上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上没睡好吧。”
小樱咬着嘴唇,脸上有些发烫,支吾道:
“昨日,苏公子来咱们院了。”
“哦。”沈三一点都不惊讶。
“他,他很过分。”
“哦?”沈三疑问,眉毛挑了一下:
“他干什么了。”
“他,他,他。”
小樱连说三个他都没能把话说出口,反而一张脸憋的通红。
“昨日我看到他骑在小舅舅身上说悄悄话!”
谢韵辞穿着一阵白色的太极服,扎着两个小丸子一蹦一跳的走到沈三身边。
自打小樱能下床,沈三请了一个太极师父整日跟着学习。
谢韵辞瞧着喜欢,每天早早起床也跟着有模有样的学起来。
今日太极师父告假回家,刚巧不在。
沈三震惊脸和小樱对视。
小樱接收到信号,点头如捣蒜。
唯恐慢一点,沈三就不相信她。
这么劲爆的场面她竟然不能亲眼目睹,捶胸顿足,可惜可惜。
沈三把谢韵辞抱在自己腿上,哄着:
“韵慈乖,以后看到这样的转身就走,千万不要盯着看。”
“为什么啊,小姨姨,人家也想听苏叔叔在和小舅舅说什么悄悄话。”
“偷听别人讲话,耳朵里面会长长长的毛,韵慈就不可爱了,祖父就不会偷偷给你买糖葫芦吃了。”
正巧路过的陈秋然满脸黑线的走进沈三院里。
快四十的男人,满脸哀怨的看她:
王妃,老夫好不容易在孩子面前竖立的美好形象。
沈三尴尬的咳嗽两声,扭过头假装没看见,又对着小韵慈谆谆教诲:
“但是,如果韵慈一不小心听到了别人的悄悄话,一定要告诉小姨姨。
“这样你的耳朵里面就不会长毛毛了哦。”
“小姨姨是神医,能治耳朵里的毛毛!”
谢韵慈自顾得出一个惊天结论,且对沈三说的话深信不疑,在心中立下小小志向:
我谢韵辞要听遍全府上下的悄悄话!
“ 陈叔,你在这干嘛,不用去上衙吗。”
陈秋然坐在石凳上打量沈三,沈三被看的浑身发毛。
扯开嘴角露出尴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