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说!那到底是什么!”
“嚯,冰河,你看起来贼激动呴。”
“市,你应该感受得刚刚那个的威力,那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抵抗的力量,我们在它面前无计可施。”
“瞬说的没错,那个似乎是由跟随雅典娜的那位梅蒂斯塔先生想办法处理了,但雅典娜也随之进入了异空间,两人如今都不知所踪……也不知是否都平安。”
“平安?哼哼,在教皇大人的伟力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还有那个假冒女神的小丫头只会统统死无葬身之地!你们这区区几个青铜圣斗士,也只会被教皇大人很快处置——”
被一众青铜们放倒在地在地动弹不得的那个白银圣斗士还没来得及对紫龙的话一通冷嘲热讽后再接一顿阴阳怪气,冰河直接抬手摁在这人脸上给冻了个结实。
“市说的没错,冰河你现在看起来真的挺暴躁的。”星矢吐槽:“我觉得纱织小姐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记得那个脚踏星河的狮子纹章。很久以前,那个男人对我有过救命之恩。”冰河低声说。
“原来如此……那场海难吗。”
“那位梅蒂斯塔先生,似乎在很久以前就知晓了雅典娜的真身并看穿了圣域的真面目,对我们而言自然是重要的同伴,我们也不能毫不挂心。”
“我知道我知道,紫龙你可真是啰嗦的老头子性格!”
那个白银圣斗士不知怎么突然解开了冰河的冰封:“少——得意忘形了!你们这群区区青铜!我可是白银——噗呕,谁!”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抛着手里的石块:“哎,圣域怎么风气这么差啊,都是圣斗士,白银圣斗士就能瞧不起青铜圣斗士吗?你面前这些青铜圣斗士随便哪个都能把你打倒没脸见人欸。”
“这个声音是——贵鬼吗?”
“哟,紫龙,有一会儿没见啦。”贵鬼丢开手里的东西,两步跑过来:“你们都没事吧?纱织姐姐呢?”
“我们没事,雅典娜她刚刚匆忙地进入了异次元。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哼哼!”贵鬼得意地笑了两声:“那是因为——锵锵!穆先生就是镇守这黄道十二宫中的第一宫·白羊宫的白羊座黄金圣斗士!”
“穆先生?!他居然是黄金圣斗士吗?”紫龙略有些惊讶。
星矢:“谁?”
“就是当时帮助我们修理圣衣的那位隐居在帕米尔的高人。”紫龙答:“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是黄金圣斗士……”
那白银圣斗士还被瞬的星云锁链捆得结结实实的,闻言色厉内荏地高声道:“白羊座的穆!你是要公开违背教皇大人的旨意吗!?”
“在十二宫前发生如此大的动静,作为镇守第一宫的黄金圣斗士,我理应出来查看情况。”穆身着白羊座的黄金圣衣,不疾不徐地走下石阶:“看来教皇是已经有了决断,连从神话时代传承至今的那个术法都启用了,只是……”
空间突然剧烈抖动,满身是血的纱织用小宇宙托着莫约可以看出是个人、血还在往下淌的人大步冲出来,她眼光一扫周围:“穆!来搭把手!”
“这是——请跟我来!”穆立即停止与那白银圣斗士废话,手指一点,金色的星光闪耀,那个白银圣斗士立刻没了影。他和纱织的身影也已经消失在了山岩之后。
“……那个人……还活着吗……”青铜圣斗士们看着地上的大片血迹,震惊无言。他们的常识告诉他们,就这面前空地这一块儿的血迹,他们几个的血都泼地上也没这么多。
“当然,活着……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呀!”贵鬼最先反应过来,招呼众人跟他走。
疾跑中的星矢忽然抬头看了眼天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才总觉得——
2.
“洛德——”
“洛德!”
“洛德!!!”
凭借两台机体间的关联,玻米尔强硬地进入到对方的思维运行空间:“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的本体机和各终端都被破坏并停止运行了?你——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即将彻底停止运行,因此,我在执行我最后的指令。】
“将这颗星球、不,这个星系都毁灭掉吗!?别开玩笑了!加隆可没有发出过这样的指令!”
【这是我的判断。我的运行指令之一,就是排除掉危害他的性命的任何对象。现在,我只将执行这一指令。而我将回归那最初的空想概念,化为将这银河毁灭的程序。】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你无法阻止我。】
“我当然可以!”构成玻米尔运行的能量载构进入最大化运行模式,她神态坚定地看着已经走向分歧的兄弟姐妹:“——毕竟,我的根基可是‘爱着人类的女神’!赌上我自己的核心,我也不会让你的攻击程序脱离这虚无之地干扰现世!”
【是吗。】洛德无动于衷,他早已没有了人类的外形,已经是纯粹的能量载构形态,空间的界壁被[他]运行时溢出的能量破坏,却又被玻米尔所修复——
两台[拟·神造之物]进入势均力敌的漫长对峙。
3.
“刚刚那个攻击,似乎是我封存的神力在漫长的时光里被转变成了类似可以被人启用的咒术之类的东西。”纱织一手保持放血和小宇宙的输出,一手掏出大把的材料在地上画着阵法:“加隆哥替我正面承受了这一击,但似乎有数个多重‘祝福’庇佑着他,即使咒术正在夺取他的生命,那些‘祝福’仍让他不被死亡带走——即使是以这种状态。”
这个房间已经被穆用水晶墙围了□□层,不论是声音还是光影都难以从内传出,他表情凝重:“在这圣域里,许多机密与传承只有教皇才有资格知晓,他坐上了教皇之位,从只有教皇才能出入的占星楼中拿到什么也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