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黄宇连忙捂领口,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你他妈给老子过来。”上官鸿愤怒地拽着他进了一间房。
丁老三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跟上去劝:“老大,手下留情啊,黄宇这小身子骨可不能打啊!”
砰!
最后一个字被毫不留情地拍在门外。丁老三的鼻子差点被拍扁,房怀意听见动静也赶过来,问丁老三:“怎么回事儿?”
丁老三矮了矮身子跟他耳语:“黄宇被人睡了,老大发火呢。”
房怀意睁大了眼睛,和丁老三一起趴在门板上听。
——
“说,你什么时候见熊翔了?”上官鸿掐腰站在他面前,声音因愤怒而冰冷。
“昨天在游乐场。”
上官鸿道:“昨天怎么见他的、你俩又怎么滚上床的,给老子说明白了!”
黄宇道:“昨天,我在游乐场厕所门口看见他的。”说到这儿,黄宇有点兴奋,“老大,他还记得我,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上官鸿冷冷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俩聊了几句,他说他陪万爷和小情儿来的,我们约好了晚上在红闪见面。”
上官鸿冷静下来,道:“他说跟你谈对象了?”
“没。”
上官鸿的手一下子扬了起来,黄宇下意识往后躲。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上官鸿不甘地放下手,“你俩现在什么关系?”
黄宇想了一会儿,摇摇头。
上官鸿揪着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他在p你!你怎么这么笨!”
“不是,”黄宇争辩道,“他拿走了我的一只鞋!”
上官鸿喉头一哽,眉头跳了跳,他这什么恶趣味?搁这儿进货打算以后支个鞋摊儿?
黄宇见他老大噎住了,连忙说:“他喜欢我,要不然他干嘛总拿我的鞋。”
“他要是跟别人睡,也拿走鞋呢?他要是就是喜欢鞋呢?”
“老大,他就跟我睡过,真的。”
“真个屁!”
黄宇撇了撇嘴,好大的不服气。
上官鸿也是没辙了,只好妥协道:“这周五你嫂子过生日,等忙完这件事儿我试着安排你俩见面,让你俩谈恋爱。”
“谢谢老大。”
上官鸿道:“明天我去趟杭州,周五回来,这些天你接送你嫂子上下学。”
黄宇没心没肺地嘻嘻一笑:“保证完成任务。”
“傻不愣登的。”
——
上官鸿是第二天早上吃过饭把岳渊渟送进学校后走的。
晚上回家,岳渊渟吃了口包子,问他:“你哥没说去杭州干什么?”
黄宇摇摇头。
岳渊渟心里疑惑:“上官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又问,“你哥最近身体挺好?”
“挺好啊。嫂子,我哥怎么了?”
“没事,我随便问问。”岳渊渟的脑海突然闪过一种可能,上官鸿不会是怕我嫌弃他男科有问题,所以偷偷摸摸跑去杭州看病?
想到这儿,岳渊渟心里一阵气闷。
“宇儿,你哥最近没在拳场偷偷吃药?”
“吃什么药?”黄宇歪了歪头,咽下饭,“嫂子,我哥到底怎么了?”
岳渊渟看了看上官鹄的房间,关着门,示意他靠近一些,低声在他耳边道:“你哥可能病了,还不告诉我。”
“啊?”黄宇的馒头都忘了嚼,“他病了怎么不跟我们说。”
岳渊渟继续道:“可能是那方面,他已经三个月没碰过我了。”
黄宇惊得张大了嘴巴,许久吐出一句:“老大真可怜。”他心疼地看着面前的玉人,“嫂子,你也很可怜。”
岳渊渟给了他脑袋一个毛栗子:“瞎说什么呢,吃饭。”
——
上官鸿还不知道在家里自己已经成了一位害怕老婆离去隐瞒病症偷偷摸摸跑去杭州看病的软蜡枪。
他回来时是周四深夜十一点,怕吵醒岳渊渟,悄没声进了卧室,拿着换洗衣服钻进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一身的疲惫和臭汗冲干净,香喷喷进了被窝。
刚要抱人,岳渊渟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腰臀,上官鸿还没回来,那这人是谁?他瞬间清醒,刚要抬手扇这个流氓一巴掌,身体就感觉到大手传来的触感,火热、带茧、有力且熟悉。
“上官鸿?”
“嗯,我回来了。”
岳渊渟的心放了下来,放松身子靠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官鸿摸索到花链,手指轻轻拨弄,低头亲吻他的嘴唇:“刚回来。”
“哈~别碰。”岳渊渟按住不老实的胳膊,眼睛迷蒙地看着黑暗的天花板,气息不稳地问,“你洗澡了?家里沐浴露的味道,好香。”
“出了一身汗,怕你嫌弃。”
岳渊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要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问道:“你治好了?”
“治什么?”上官鸿灵活的解开他的睡衣扣子,轻轻啃咬雪白如玉的肩头。
“病啊,你不是石更不起来了吗?”
上官鸿的动作一顿,松开他,道:“谁跟你说的?”
岳渊渟也坐起来,疑惑地问他:“你不是去杭州治病吗?如果没生病,怎么可能三个月没有夫妻生活?”
上官鸿欲哭无泪,哭笑不得地把人抱进怀里,说:“祖宗,你怎么这么能瞎想?”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