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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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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看着她白皙光洁的脊背,控制不住地咽咽口水,指尖发狠地捏在拉链上,硌得指腹疼,那两根肩带过于丝滑,裴泠初的皮肤也如丝绸般细腻,没有摩擦力阻挠,顺着肩头滑落。

暧昧至极,让人看得眼热心热,口干舌燥。

傅迟舔舔唇角,眼眸发深,自顾自想着,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她觉得裴泠初根本就没有拿她当成年人来看,还是当成小孩子,那种要晚上哄着睡,可以抱着一起洗澡的那种小孩子。

就连她眸光炯炯地看着她,热烈的视线顺着裙子一点点滑落腰间,从后看过去,她只能看到被胸贴包裹的,一点点边缘曲线,柔软的,令人遐想的部位。

而裴泠初本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裙子是否已经落到腰间。

就像她也并不会感到害羞,当傅迟小时候在她泡澡时进到浴室里,拿着搓澡巾,扬言说要帮她搓背一样。

就像她发烧那些天晚上,裴泠初穿着睡衣却不系扣子,也不穿内衣和她一起睡觉一样。

裴泠初完全就是把她看作妹妹,一个容易生病,需要照顾的小孩。

傅迟觉得憋屈,又因为看着裴泠初裸露的肌肤,从而引发的感觉,呼吸加快,体温升高,这更令她觉得难受。可是她无法抑制这种情感,她都已经抑制好几年了,抑制的后果,是加倍的还回来,她还是无可救药地陷进去。

她哪里敢承认自己的心情。

傅迟眼热地看着她,目光停留在一片晕开的血迹上。

血早就不流了,却在后背上留下蹭开干掉的血渍,像一块完美无缺的白玉,被磕破了一个角,美得破碎柔弱。

她的呼吸灼灼,毫无保留地咽回肚子里,但是她没办法克制自己逐渐上升的体温,她觉得这是在找罪受。

从捧着那纤长匀称的双足开始,身体内的热意不断翻涌。

指尖碰触那块肌肤,她似乎烫到裴泠初,她哆嗦下,傅迟的手立马弹开,不过几秒后,她又重新抚上去。

傅迟拿着医用棉棒,沾着双氧水涂上去,与血迹发生反应,咕噜咕噜冒着粉红色的泡沫,等那块血渍完全被反应完后,她看见一个针眼,似乎,有大号输液针头那么粗。

已经结痂了,消毒水涂上去也不疼不痒,只是凉丝丝的。

“小初姐姐,这是怎么弄的?”傅迟的气息落在后背上,吹得伤口处凉意更甚。

裴泠初缩下肩头,沉默几秒后才说:“不小心磕到道具上,不是很疼,没事。”

什么道具能这么刚好弄出一个针眼,周围还没有破口?

傅迟眼眸沉下来,明亮清澈的蓝眸蒙上一层阴翳。

裴泠初没说实话,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是在拍摄场地弄出来的,还遮遮掩掩地不让她知道。

也就是说,裴泠初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为了不让她担心,所以没说实话?

傅迟把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又碍于裴泠初能听见,她就克制地掰了一个。

后背被盖上一条薄被,裴泠初的身影微动,抬指勾住,回眸看向傅迟,眼底的困意明显。

“小迟,已经处理完了吗?”她问道,声音很细,轻哼着。

“嗯,处理完了,小初姐姐等一下再睡,我去热牛奶。”

傅迟快去快回,等端着热牛奶推开房门时,瞧见裴泠初裹着薄被,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脸蛋压在靠垫上,发丝随意地铺散在身后。

她放缓呼吸,脚步更轻,慢慢靠近她。

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傅迟坐在她旁边,静静端详着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下巴,耳垂上的钻石反射着暖黄的灯光,璀璨闪耀,就这么映入眼帘。

她起身,身影覆盖下来,双臂撑在裴泠初身侧,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动作,把她整个人包围起来。

傅迟的眼眸深切,被无法言说的情愫占满,她从来不敢在裴泠初醒着的时候,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怕被发现,裴泠初的直觉太敏锐,一丝一毫的举动,她都有可能被发现。

她只敢默默地,像一个bt一样,在她睡着后才敢肆无忌惮地看她。

傅迟唾弃她自己的懦弱和胆小。

她伸手勾起裴泠初的发丝,捏在指尖,柔顺的,带着檀木香的青丝,又别在耳后,露出完整漂亮的一张脸庞。

她自己身上一直都是中药的味道,无论怎么洗澡都不能掩盖住,她喜欢裴泠初身上的香味。

傅迟在她的耳垂上捣鼓两下,把一枚耳坠摘下来,又扶着她的脑袋,慢慢往另一个方向偏,想把另一个也摘下来。

然而,她刚换好方向,想摘另一枚时,视线毫无征兆地对上裴泠初的眼睛。

傅迟的大脑轰一下,血液几乎是在一瞬间直往大脑里冲,呼吸停滞,心脏怦怦怦跳得飞快,她觉得她似乎要心律失常晕过去。

好在裴泠初只是看了她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嗓音有点沙哑,淡淡地问道:“在做什么?”

傅迟咽下喉咙,缓和着乱跳的心脏,从她上方退开,重新坐回沙发,她看着那颗耳坠,小声说:“帮你摘耳坠,还有一个没摘。”

裴泠初虚虚嗯一声,双手往耳垂上摸,碰到右耳垂上的那枚耳坠,想自己摘下来,却总是捏不住后面的固定扣,弄半天,她面上不显,然而内心已经烦躁起来,耐心即将耗尽。

就在她打算干脆直接戴着睡好了的时候,傅迟在身边说:“小初姐姐,我帮你摘。”

她的手腕被握住,轻轻捏了捏,像是安抚。

裴泠初又平静下来,任由一双手在自己耳垂上造次。

“小初姐姐,还喝牛奶吗?”傅迟问道,她觉得今天晚上的裴泠初有点特别,特别在,似乎没有那么端庄。

她觉得是个好兆头,她想要看到真实的裴泠初。

每天晚上喝热牛奶,是裴家的一个规矩,这次不等傅迟给她端,她自己睁开眼睛,直起身,葱白修长的手指端起玻璃杯,牛奶的温度刚刚好,醇香浓郁。

傅迟看着她,目光顺着她的喉骨滚动,一下,又一下,她舔舔干燥的唇瓣,眼巴巴地盯着裴泠初唇角浸润着的奶渍。

她也有点想喝牛奶,但不想喝杯子里的。

傅迟瞬间把目光收回来,脸颊隐隐发烫,她觉得自己的心思有点野。

玻璃杯重新放回茶几上,裴泠初重新靠回沙发上,傅迟扭头看过去,也靠在沙发上。

傅迟忽然想起来一段记忆。

她七岁那年,刚上小学,而裴泠初已经上高中了,每天放学她和裴温瑾被司机接回来,她就会往裴泠初的房间跑,她放学的时间,裴泠初还在上晚自习。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裴泠初默许她待在她的房间里,她的作业写完,裴泠初才会放学回来,她就会把属于裴泠初的学习桌让出来,转移阵地到沙发上。

裴泠初的房间有一整面墙的书架,她会挑一本书,然后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阅读,时不时偷偷瞟一眼课桌前,坐姿挺拔的姐姐。

小初姐姐当时就已经很漂亮了,在别人刚上初中的年纪,她就已经上高中了,小初姐姐很厉害。

傅迟无声勾唇,喉咙微颤,眼睫煽动,心想:当时还仅仅只是崇拜她,没过几年,反而变了质。

“小初姐姐。”她轻轻喊。

“嗯……”裴泠初低低应一声,有气无力的。

“困了的话,上床睡觉。”

“嗯,知道。”

裴泠初回了知道,却依旧坐在这里老半天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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