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看着几位家长,道:“谭小风说上体育课的时候,上官鹄要请他吃好吃的,谭小风跟着他走了。两人到了卫生间,上官鹄把把拽到隔间,锁上门,”他看了一眼上官鹄,“他把谭小风裤子脱了……”
周宏顿了一下:“其间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谭小风说他没有好吃的,两人开始动手,后来被上厕所的同学听见,才告诉老师。”
主任看了一眼上官鹄,仿佛在看一堆垃圾:“这件事儿非常恶劣,一定要严肃处理!”
上官鸿道:“这事儿是小鹄的错,学校就算开了他我也没意见,这个混账玩意儿,活着就是个祸害。”
岳渊渟轻轻拧了他一下:“别乱说话。”
周宏的目光在岳渊渟脸上转了一圈又移开。
主任道:“开除是不可能的,但是处分一定要背,还要给谭小风道歉。”
上官鸿爽快道:“行,老师您怎么说我让他怎么做。”
主任道:“那先给谭小风道歉,争取人家的原谅。”
上官鸿推了一把上官鹄:“去,给人家道歉。”
上官鹄转向谭小风和他爷爷,低声说:“对不起。”
上官鸿按着他的脖颈,强迫他弯下腰:“死人啊!鞠躬不会啊?”
谭小风的爷爷冷哼一声,显然是不接受。
上官鸿再怎么横,这次也只能赔笑脸:“您说您想让他怎么样?”
谭小风学习不好,整天跟上官鹄他们混在一起,谭爷爷一直认为是他们带坏了自己孙子,就着这件事儿刚好把孙子转去另一个班。
谭老爷子看向主任:“我要给小风转班,离这个小畜|生远远的。”
主任和周宏对视一眼。
主任道:“谭爷爷,这个分班是一开始就分好的,不是说在哪个班学习就能好……”
谭爷爷也住在破旧小区,不讲理的个性早已融进血肉:“守着他们这样的人,学习能好?这次这小畜|生没得逞,谁敢保证没有下次?”
为了转班,谭爷爷闹了半下午,终于在放学前如愿了,去了另一个班。
上官鹄被罚写七百字检讨,回家反省一周,背了个记过的处分。
谭爷爷带着谭小风走了,主任也去忙自己的。
周宏道:“上官鹄家长,你们留一下,我跟你们说一下上官鹄的情况。”
上官鹄被罚在外面站着,上官鸿道:“老师,您说。”
“上官鹄聪明,但是他的心思不在学习,而是搞小团体,他本身打架不行,但我发现他会利用他的聪明让别的小孩儿听命于他,这聪明不用在正道以后他这辈子就完了。”
上官鸿连忙说是。
周宏道:“我问一下,两位是做什么的?”
上官鸿道:“我是个保安,没什么文化,也不懂教育孩子。”
岳渊渟道:“我是小鹄的家教老师。”
周宏盯着岳渊渟,似乎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岳渊渟疑惑道:“老师,怎么了?”
上官鸿冷眼看着周宏,头顶上的小雷达又响了。
周宏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岳渊渟“啊?”了一声。
周宏恍然大悟:“新生入住,我带你办的入住。”
岳渊渟似乎也想起来了:“学长。”
“你叫……”
“岳渊渟。”
“对,就是岳渊渟。”
上官鸿的无形小雷达要炸了,滴滴滴的警报声连成一片。他把岳渊渟往身后一护,咬着牙道:“老师,别总拉着我媳妇儿叙旧,你还是跟我说说小鹄的事儿。”
周宏看看他们二人:“你不是家教老师吗?”
上官鸿牵着岳渊渟的手,像只得胜的大公鸡,趾高气昂道:“渟渟是家教老师,也是小鹄的嫂子。”
岳渊渟抽手,低声道:“你别瞎说。”
周宏端着笑脸,说:“好,那我们谈谈小鹄的事儿。小鹄不仅需要学校教育,家长也得配合。学弟,你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教育小鹄的事儿我多跟你沟通沟通。”
上官鸿抢道:“留我的就行。”
周宏道:“还是留学弟的吧,我跟他说小鹄情况时,还能商议具体的培养方案,毕竟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再说,小鹄这么聪明,我们都不想看他这样下去。”
——
回家路上,上官鸿和岳渊渟在车上吵起来了。具体来说,是上官鸿一个人在吵。
上官鹄坐在后排不敢开口,岳渊渟不想理他:“你能不能闭嘴开你的车。”
上官鸿抓住他出|轨一样,道:“好啊,心虚了。姓周那小子喜欢你你是不是挺得意的?还他妈非要要你电话。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接我就把你锁起来。”
岳渊渟长叹一口气:“简直不可理喻,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不说就不说,老子会换个法子撬开你的嘴。”
上官鸿将车开到破旧小区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扔给上官鹄:“下车,今晚上自己出去吃——你给我回来。”
上官鹄连忙跑了。
岳渊渟想下车被他大力拽了回来:“上官鸿!你又发什么疯!”
上官鸿将车开到他们的新家,岳渊渟被他拽下车:“你放开我!”
上官鸿打横抱起他,往楼上走,冷冷道:“放开你?让你去找那个姓周的小子!戴个眼镜装什么斯文,你敢说他对你没想法?”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房门打开又大力关上,岳渊渟被扔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推身上沉重的躯体:“上官鸿!你这个畜|牲!”
上官鸿已经琢磨出对付他的方法,文化人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步,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过,手被制住就没辙了。
“唔……”
上官鸿在这方面粗糙自大,以为自己舒服他也舒服,岳渊渟疼得大叫他却以为是闺房情趣。
上官鸿压制着他的反抗与纠缠登上云颠,而后放纵其中,沉迷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在岳渊渟拉长声音的呜咽和清脆的花链铃铛声中浇灌方寸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