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渊渟从没跟舍友说过自己的家境,他觉得没必要,舍友一直以为他打工不过是随大学生兼职的大流,根本没想过别的。
彭涛喝了口酒,道:“大哥,你不知道,岳渊渟多招人喜欢,不仅女的喜欢,好多男的也跟他表过白,还有人追过他。”
“追他,后来呢?”上官鸿脑袋上无形的警报小雷达滴滴滴地发出红光,传出戒备战斗的信号。
周银英道:“那时候我们大一,那人上大三,长得跟细狗似的,追了两个月。”
方永哈哈笑着接道:“说起这个我就想笑,岳渊渟被他追烦了,说`我喜欢浑身都是肌肉的壮汉,你太瘦了`。”
上官鸿眼睛一亮,心想:“肌肉、壮汉,这不就是我吗?渟渟果然爱我。”
周银英道:“大哥,你简直就是照着岳渊渟的要求长的。”
上官鸿一高兴,忍不住拉岳渊渟的手,笑着说:“渟渟也是照着我的要求长的。”
岳渊渟抽回手,瞪他一眼。上官鸿被他看得心里暖烘烘的,向他们剖白自己的心路历程:“我第一次看见渟渟脑子都不转了,恨不得立刻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上官鸿又抓过他的手,贴在心口幸福地感慨,“老天爷对我真好,有了渟渟,我这辈子没什么所求了。”
“别恶心人。”岳渊渟抽回手,继续吃饭。
“我说真的。”上官鸿冲三个舍友笑笑,“你们知道他的,脸皮薄。”
——
吃过饭,上官鸿给他们三人叫了车。
目送舍友离开,上官鸿掏出车钥匙要开车门,岳渊渟拉住他:“你喝酒了,别开车。”
“没事儿。”上官鸿的酒量还算不错,这几瓶啤酒根本不在话下,他走路平稳、神色正常,与平时别无二致。
岳渊渟抓住他的手腕:“打车回去。”
上官鸿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都说了没事儿,我醉没醉我还能不知道?”
岳渊渟冷冷地看着他:“放开我。”
上官鸿笑着贴近他,把人压在车窗上,埋头在他颈间深吸一口,闻到独属于他的香气,喟叹一声,温热的酒香喷在细嫩的皮肤,问道:“渟渟,我是不是你的理想型?”
岳渊渟推他,但自己没什么力气,根本推不开宛如山岳倾压而下的身躯:“大马路上你别太过分!”
“我抱我老婆过分啥?渟渟,你还没说,我是不是你的理想型?”
岳渊渟冷哼一声:“我喜欢高学历、温和有礼、有担当、负责任的男人,不是你这样的暴力狂、强|奸犯!”
上官鸿放开他,把人塞进车里,冷着脸启动车子。
岳渊渟叫道:“你喝酒了!停车!”
“那又怎样?”
上官鸿一脚油门下去,岳渊渟整个人向后仰去。
——
五分钟后,上官鸿进了小区,岳渊渟借着路灯看周围的环境:“你走错地方了。”
“没有。”
上官鸿熄了火:“下车,给你看个好东西。”
上官鸿带他进了电梯,上到四楼,拿出钥匙开门,“啪”一声打开灯。
这是一套新房,装修得简约大方,家具一应俱全,每件东西都是新的,冷冰冰的,没有人气儿。
岳渊渟道:“这是哪儿?”
“我买了个房子,是我们的新家。”上官鸿去厨房从暖水瓶里倒了杯水,加了点蜂蜜,递给站在客厅里的人,“晚上吃了辣,喝点蜂蜜水会好一点。”
水温正合适,岳渊渟两三口喝干净,上官鸿的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但这笑转瞬即逝。
他拉上窗帘,道:“我带你转转,这是客厅,那边是厨房、餐厅、阳台,给你隔了个书房,留着你以后学习。”
岳渊渟想进去看看,但腿突然软了,身体也有点热,他晃了一下,撑着墙才堪堪站稳,声音渐渐不稳:“我…上官鸿……我……”
上官鸿笑着将他抵在墙上:“渟渟,你不是说我只会强吗?今晚我要你主动求我*。”
“你真……卑鄙……”岳渊渟的身体像火烧一样,迅速变烫,内心的空虚与渴求撕扯着他的理智。
上官鸿打开米色的隔音实木门,饶有兴致地在他耳边说:“这是主卧,咱俩的房间,很隔音。那边还有两间侧卧。”
——
上官鸿咽了口口水,舔舔嘴唇,心想:“这药真好啊,我还没见过渟渟这么迷乱的模样,真他妈的带劲儿。”
下午黄宇把药给他,上官鸿问:“这东西吃几个?”
黄宇惊道:“吃几个?老大,你想熬死嫂子啊,一片的威力都够大了。”
“我知道了。”
黄宇不放心地叮嘱道:“老大,这药副作用挺大,不能经常吃。”
上官鸿看看药板:“啥副作用?”
“咱们会所用它来调教新人,以后进入状态特快。给嫂子用,你可悠着点,别把嫂子整成没那玩意儿就活不……”
“你他妈再乱说话!”上官鸿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
黄宇抱着发痛的脑袋:“反正我告诉你了。”
“我心里有数。”
岳渊渟缠在他身上,恨不得一刻都不跟他分开,哭着求他吻自己。
上官鸿仿佛铁石心肠,对于美人的诱惑无动于衷,红着眼质问他:“以后还敢摘花链吗?”
岳渊渟满脸泪痕,眼睛水汪汪的,动人的情韵藏在泪幕下,看着可怜极了,呜咽着摇头,语无伦次地说:“不敢了…再也不摘了……求你……难受……”
上官鸿掏出挂着各色小铃铛的花链,熟稔地重新标记自己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