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谈了口气,看向冉阙,“这次牵扯了五皇子萧煜恩,据说在案发当晚,世子也同他……他一起……”
冉阙眯眼,“他们一起?”
江平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五皇子刁蛮肆意,把世子暗截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五皇子本就嚣张任性,处处为难沈世子和小世子,因为将军吩咐了只是跟随,探子并没有进入。”
“无事,”冉阙示意他不用再说,“你们何时出发?”
江平沉浸片刻,缓缓开口,“明晚。”
“这次同行,按照你的标准待他,到了那边,他的哥哥自然会照看他,不用特别上心。”
江平表示很担忧,“还是不能伸手吗?”
“嗯。”
“是,将军。”冉阙眉目深沉,并不多说。
——彭!
窗户外,一个人影闪过。
两人看向外面,冉阙挥手,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阿书踉跄地走了进来。
“做事情小心一些,你不会说,摔倒了也没人帮你。”
阿书挥动双手:谢老爷关心。
冉阙看他,犹豫片刻,“看见你的书信,想随北儿一同前往?”
阿书低头:是的老爷。
江平:“将军这……”
冉阙挥手,“那你跟着去吧,不可以做逾越的事情。”
阿书点头,把头垂地更低。
.
龙河死的事情并没有让常安帝推迟江平出行的脚步。
江平知道,边北的事情,就连常安帝也知道迫在眉睫了。
翌日出行,江平把阿书送进了宫。
阿书是个小哑巴,哑病在宫里人眼里就是一把保护伞。
江平把阿书送进宫就被人叫走了,阿书站在季燕宫外,等着人来接。
可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接他。
今天的天气有些炎热,他在外面晒了很久,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站在原地不敢动。
午时。
冉北被沈明朗拉出季燕宫外说话。刚一出门,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人。
看这人的老实模样,冉北大惊,“阿书!”
沈明朗听冉北说过这个名字,他想起冉北说自己第一次吃琅酥就是这人帮买的,他挑眉,“嗯?”
冉北完全没有注意他在说话,一蹦就蹦到了阿书的面前。
阿书比冉北和沈明朗都要年长,冉北现在还只是到阿书的耳垂,伸出手拽着阿书的袖子就开始摇。
沈明朗从来没有见过冉北这个样子。完全忘记了刚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还愁眉不展。
阿书低下头,眼睛弯弯地,笑得很温柔。
他摸了一下冉北的发顶,然后看向了冉北身后的人瞬间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