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景元一般会选择散步消食,有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互相瞒着对方,所以话题难免开始跑偏,两个人都默契的不往服装方向去引导。
一位是已经知道了对方想做什么,想配合又有些羞耻,另一位痛恨自己没长作案工具,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当然年长些终究有好处,当景元若无其事问出了女仆装的问题,李观雪先是嘴硬,后来想想反正都要骗他穿上也就干脆承认了。
“因为实在是太好奇了嘛,难道你不好奇自己小时候穿上这副装扮是什么样子吗?”
“我幼时可没有这么糟糕的杏癖啊!”
“啊?难道我小时候就有吗?”
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其实他本人还是很传统的,遇到她以后才知道原来很多东西可以玩。
裙子下面有怪兽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都期待……
当然有怪兽的不能是观雪!
“所以就算我变小了,你也没办法制伏我吧?”
被他笃定的口吻问住,李观雪轻轻捏住了他的手腕。
与以往撒娇玩闹时不同,她的拇指伸进袖口,却没有揉揉摸摸,只是轻轻用指甲刮挠几下又安抚意味浓重地按了按。
皮肤是温热的,她的手却有些凉,李观雪抬眼去看景元,清澈透明的眼神显露几份无辜,仿佛再说你看我做什么?
“说的好严重呢……你不想看吗?”
手被牵起,带着暗示意味的吻落在指尖,随后便有软湿的舌头一触即走。
她垂下眼,看起来很轻易能得手,但是景元却知道李观雪有多么莽撞。年轻又稚嫩的孩子,用热情与真挚作为武器填补自己的笨拙,毫不在意他的挣扎抵抗,明明知道他的身份还总喜欢拉着人去玩这样的东西。
但……适当放弃自由会有爽感。
“……只此一次。”
*
景元大大方方的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该说不说她的审美还是很好的,尤其是胸前的褶皱设计,让少年体型的人也有了微妙的视觉放大。
非常合适,又非常漂亮,长发规规矩矩束在蕾丝发绳里,并不复杂的编发让他气质更为突出,就连眼睛都圆了很多,他凑近镜子点点泪痣,感慨以前的自己居然真的圆圆的,脸上的婴儿肥尚未消退,眼睛都比后来亮些。
还有喉结这里,他伸手拨弄铃铛,小小清脆的声音不断响起。
知道李观雪是什么人 ,景元下意识握住铃铛晃了一下,本该闷闷无声的铃铛现在还能清楚的听到脆响……
“……”他好像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有被砸了一闷棍的感受。
“哦——已经发现了啊,不愧是景元。”
“不要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李观雪的出现让整个画面都变亮起来,与景元身上的传统派不一样,她的女仆装亮点在裙长。
“这个袜子很难扣诶。”
她弯腰去检查扣子,景元先一步蹲下身:“我来吧。”
“感谢您,女士……”她稍稍拉起裙摆行礼,大腿因为袜子的束缚留出一段肌肤,黑白分明的界限边缘有勒出的肉痕,曲起的膝盖到小腿有着健康的线条,这个画面让人有点微妙的紧张。
“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景元小姐你好像没有完成今天的清扫任务。”
他用很短的时间说服自己……玩都玩了,配合一下也不会有问题。
*
早上醒来的第一时间,景元直接把铃铛扔到地上,依旧被李观雪从身后锤了一拳。
“吵死了……”
“到底是谁要玩铃铛?”
想要讨厌某种声音,最简单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听,或者设成闹钟。
景元和李观雪是前者。
她快乐的沉溺在胸肌的温度中时不嫌烦,现在倒是不留手。
“反正铃铛最后在你身上!手拿开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