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想要接触太阳,但是具体怎么上去的方法也没有,怎么解开这个东西的阵法也找不到。
虽然西方神话里总会说什么什么东西是某某某的骨血所化,如此伟力很难想象有人能够造出太阳。
“你说深海鱼搞出一个人造太阳…我们要不要联系一下星穹列车?”
“这二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景元心想,只有小朋友思维才会这么活跃。
“这太阳会不会是星核变的?”
“……”有些道理,但并不是很多。
首先现在的列车里并没有擅长解决星核的无名客,其次这个时间节点正是开拓失踪的时刻,虽然过后被定性为陨落,但现在刚好是失去音信的时间段,怎么想都不可能与之划上等号。
不能打击信心,于是他艰难道:“那,要试着联系一下吗?”
李观雪扭头:“不啊,随口一说。”
“……”养小孩真的很难。
“那我们有没有可能摇来人射箭,就像后羿一样把太阳射下来!”
“或许你说的外援可以具体到帝弓司命?”
“打架的时候不就是比试谁的拳头硬嘛。”
“……”
你还记得另一个我吗?
察觉到他的眼神李观雪讪讪一笑。
有些时候人们的想象力并不是充沛到足以突破所思所见所想,更多的是在客观基础上去扩展,去填充,一笔一画描摹着放大夸张的现实。
在远古人们并不清楚闪电的由来,于是那变成了天神之怒。
直到近代科学的发展那种迤逦的描绘被鲜明分割,祂被掀去面纱成了一行行公式,都可以由人工复制。
“那开着飞船能去到太阳之上吗?”
“会迷路。”
就像在罗浮人人都能看得到建木却永远接触不到。
“行,那我们报警,然后提交证据拍拍屁股走吧。”
对于自己没办法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为难自己了,生活将我反复捶打,于是我肉质Q弹筋道。
“放弃也太早了!”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要放弃是绝不可能的,没道理。
下山以后,两人没有选择高处转而带着鱼缸去了天文馆。
鱼缸不能进入只能放在车上,层层叠叠落了一沓符咒,景元才收手。“白天不好观察吧。”
“嗯……不去看星象,我们找文献。”
他顺手抚摸着李观雪的头顶,随后滑到耳朵。
轻轻捏了捏耳骨:“好硬。”
“是的,我们耳朵硬的人都很坚强。”
“还有这样的说法吗?”
李观雪也抬手去捏,眼神专注仿佛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细细的触摸,轻柔的力度,连耳洞都被堵上,酥麻的感觉从尾骨窜上脊椎,他都能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慌忙避开李观雪,又怕自己的举动被误会,只能捏住作乱的手:“等等…太超过了。”
李观雪久违的睁着半月眼:“亲都亲过了,你这样搞的我很像人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