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接过玉兆顺手揉了揉李观雪的发顶,他现在上身只有一件衬衫,扣子只是扣了两三个,弯下腰刚刚好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腹肌和胸肌。
李观雪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笑出声。
哥,你脖子都红了就不要做多余的事了。
“嗯,我没担心。”
景元看着李观雪没有反应不自觉轻咳一声:“你还没说这件怎么样呢。”
一条长长的白色咪咪打算给自己的天秤加砝码。
怎么说呢,有点可爱,虽然只是确认了心意,但是谁会不想拥有更多,尤其是景元这种懂得尊重人会正常沟通,甚至不愿意使小手段虚虚实实的套路人的可爱行为,李观雪要上呼吸机了。
“很大…不,很白…”她捂住脸。
“……很好看。”
景元隔着休息区的沙发背抱住即将滚动李观雪:
“有点可惜,你只看到我的皮囊根本没有关心过我的内心。”
“我是透视眼吗?”
“你看你都不问我内心的想法。”
李观雪放下捂着脸的手。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说你勇敢哥的事?”
“那要包起来哪几套呢?之前你买的太快了我都没有看到更多样的你。”
“多样这个词我老家只有上世纪的时候才那么说。”
景元歪着头:
“你说我老古董。”
“我们再试试其他款式吧。”
带着满身疲倦回去,看着精神奕奕的景元,李观雪有点怀疑两个人究竟谁才是点亮了回溯的人。
明明她都作弊刷了两次状态,他为什么这么精神啊?
第二天李观雪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在景元温柔的叫醒服务中越睡越沉,等她朦朦胧胧的感受到有水扑在脸上,才发现原来已经被夹着开始洗漱了。
景元还毫无知觉的狡辩:“一日之计在于晨。”
“你鲨了我吧。”
他帮着擦香香:
“怎么会呢?别忘了我们还有最后一阶段没有完成的训练任务呢。”
李观雪闭着眼,开始蓄力:
“景元你好像雾哦。”
“为什么?因为看不清我的嘴脸吗?”
“……”你赢了。
作为有担当的人类,李观雪还是咬着牙完成了训练,她耗光了体力靠在树下压韧带顺带休息,景元抱出来游戏塞给她:
“说好的奖励。”
“谢谢施主,我六根清净不玩你的游戏。”
他没忍住异样的眼光:
“你不是李观雪!”
“是的,真正的李观雪没起床我是李观雨。”
“你还真是随机应变。”
现在李观雪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思看卡带,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景元当老师很合格,也不知道那个叫彦卿的小子几十年如一日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她晃晃手:“扶我一把。”
景元帮忙拍掉衣服沾着的灰又摸摸脸:“辛苦了。”
李观雪想笑又不敢,景元的语气像是哄小孩的妈妈,只能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被当成肉垫子的景元突然理解了一些人为什么喜欢卷毛猫,那种卷卷的毛毛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看上去软软弹弹,不管是安静还是活动,都显得松软像是小面包,一戳一动,因为蓬松所以需要顺毛,当指尖穿过的时候能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被顺毛之后还会因为痒,气鼓鼓的去躲,本是想要避讨厌的手,却恰好贴的罪魁祸首更近,他只能小声去问:
“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