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晴在无数次的噩梦中,都无不在想着若是自己当初也跟着一起去了,该多好,她就不用深受这些折磨,也不用拼命混到现在,更不用利用方沏了……
忽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黄衣背影。
她警惕性一如既往的高,当即呈作战姿势。
“来者何人?!”
黄袍男人并未有过多的动作,甚至仍是双手负于身后稳稳地站在原地,丝毫不为文子晴的蓄势待发所动。
他淡然道:“文子晴,你可还记得当年救你的男人是何人?”
“……”文子晴眼睛一亮,但没有搭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幻境中,想要找到破除的办法首先就得要保持清醒,不要被这样的话所动摇。
“他早已死在宫河刀下。”男人又道,“你以为就凭你现在的本事,能动得了宫河?”
文子晴深感不对,她完完全全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实体,就好像……好像他与她一样,都是外来幻境的人,不是原属于幻境中的。
“不用白费时间思索,就是你想的那样。”男人猜到她心中所想,说得很直接,“我随你一同进来,只是为找机会提醒你一件事。”
“你是谁?”文子晴不接他的话,还是一脸警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宫河的秘密,这与你而言不就足够了吗?”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这个。”男人手指轻轻一勾,她脚下就出现了一块手帕……
与……与十多年前的一模一样……
文子晴一惊,慌乱捡起,仔细看了又看,最后将手帕牢牢的攥在手心里,质问道:“你为何会有此物?”
男人叹了声气:“此物是救你之人临死前留给我的。”
文子晴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见她迟迟不回话,再开口时声音低沉了几分。
“罢了,”他说,“不论你信与不信,话我带到,就够了。”
“记好了小姑娘,你心悦的好情郎,为宫河亲生之子,这便是他最大的秘密。”
话音落下,黄袍男人如一阵风般,消失在了视线里。
文子晴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久久无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