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干的,疯了吧,该不会又是那个谁”
“谁知道”,女生翻了个白眼。
夏樾一进班就发现其他人用着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一看见他就低声窃窃私语。
“他不是说他改了”
“你信狼不吃羊还是信羊不吃草”
夏樾迎着鄙夷和讨厌一头雾水,怎么回事,都用这种眼神看他,。
直到他走到座位旁才看见林知的桌子上用着红色记号笔写着恶心,死gay,去死,有传染病……字眼。
就连板凳上都被倒上了胶水,书本被撕的破破烂烂散落在各处。
而他的桌子上书摆的整整齐齐的,还放了份早餐,不是,这意味不要太明显,他对着看他的同学僵硬地笑着。
“哈哈哈,各位不要那么大火气,真跟我没关系”
男生指着上面的红色记号笔,“谁知道是不是你,这字迹一看就是你。”
“还骂别人死gay,自己天天跟个舔狗一样跟在林少爷后面长短,谁知道你是不是有那个心思”
哈哈,黑历史啊,原来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舔狗,夏樾尴尬的笑笑,“班里不是有监控,去调监控啊。”
“要是能调大家早调了”
夏樾刚要辩驳,班里突然安静下来。
他一扭头就看见林知一行人站在门口看着那副场景,赶忙站到一旁摆脱关系,双手挥舞,不是他干的。
林知眼眶瞬间红起来,眼泪在眼周打转,手揪着衣角不知道做什么。
夏樾站在同学人群里接受白眼洗礼,用眼睛瞥着记号笔写的字,回忆着小说中的剧情。
林知这时候和三个攻之间还是纯友情,除了攻一有点不一样的纠结外,其他两人都只当他朋友。
一般害他的除了他这个已经金盆洗手的小跟班,现在应该也没有情敌啊!
林知从门口走过来,倔强的看了一眼又一眼桌子上的写的字迹,浑身发抖。
许则神色冰冷地扫了眼桌子上的字迹和地上的痕迹,揽过林知的肩膀,轻声安慰:“先去我那坐着,看老师怎么说。”
“是你干的?”,程杨站到夏樾面前,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才发完誓就又死性不改?”
夏樾梗着脖子抬头,少年浅棕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对面的人,头发向后散去露出眉心的朱砂痣,忽然扯出恶劣的笑容,“煞笔。”
然后就被揪着领子带去了厕所。
同学都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眼里带着明晃晃的幸灾乐祸。
夏樾没挣扎,就这样被勒着领子,白皙的脸憋得通红,站在厕所弯腰咳嗽。
“程哥”
“干什么呢?”,男生靠过来看情况。
程杨依靠在墙边,手里抛着银制的打火机,打量着脸颊通红捂着胸口的人嗤笑道:“教训一下不长记性的小同学。”
“呦,这不林卿后面跟着的那条狗,怎么转性了?我可还记得当初瞪我的眼神,怎么?被抛弃了”
夏樾垂着头看着脚尖,鞋子上面有黑点,晚上回去刷一刷,肥皂还剩下薄薄的一块,今天下午去超市买一块。
“嘶”
头发被抓住,目光对上面前的男生,不认识,不熟悉,目光仍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悲。
“头发这么长是不是也该剪一剪,哥几个帮帮你”
男生带着不怀好意,手不断收紧,头皮被揪起来,夏樾扫了眼对面仍旧玩打火机的攻二,揣进口袋的右手突然出手抓住男生的脖子。
夏樾眸光仍旧没有情绪,“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