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觉得我会害怕。恰恰相反,我挺开心的。”祁颂捏着他的手,认真道,“如果受伤的人换做是你,我一定会杀了他。”
“死太便宜他了,摧毁一个人的希望才是最好的折磨。”席渡反握住他,“在开心什么?”
“开心啊……开心你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席渡捏了捏他的脸蛋,宠溺着笑笑,喊了一声“傻子”。
祁颂撇撇嘴,想到正经事:“那这事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我担心颜满会当场指认你。”
席渡还未开口,祁颂就想好办法了:“就说是当时我和他发生打斗,是我干的,我来作证。”
席渡失笑:“你当时都被打晕了,怎么作证?”
祁颂:“我可以再醒过来啊。”
“宝贝,”席渡看着他,“这可是做伪证啊,你不怕?”
“不怕。”祁颂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同样望着席渡,无比坚定地说,“只要和你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席渡已经被这人吃得死死的。
祁颂就像一滩融化的糖水,紧紧地黏在心尖,甜得要命,爱得要命。
随即,他温和一笑,安慰道:“乖。如果他要这么做,我有应对方法。”
席渡这么一说,祁颂才松口气。
他俩刚坐下没多久,便瞧见了风尘仆仆而来的黄老。
黄老解释说:“老祁还有一会儿才到解封时间,我想着赶紧来,就不等他了。”
于是,三人就这么坐在那儿。
这是祁颂第一次听见,黄老和他讲述这么多养生知识,讲到老祁都发信息说马上到门口了,他都意犹未尽。
所以,黄老对席渡说:“小渡,你去门口接一下你祁叔。”
席渡奉命前去,而祁颂留在原地哭笑不得。他被迫记备忘录,已经写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篇了。
门口处,安保人员还在,席渡便能安全的在路边等老祁。只是耳根子一直都不清净。
老祁一下车,众记者全沸腾了。
老祁对席渡是亲切地笑着打招呼,和他并肩而行时面对簇拥上来、拦都拦不住的记者们,又是另外一副严肃面孔。
俨然是一位商业大佬的沉稳模样。
不得不说,这一老一少两人走在一起,气场挺相符。
在登上台阶,快踏进大门时,有个记者高声问道:“您真的不打算回应一下这些负面新闻吗?还是您想坐实网上的传言,您和祁颂的不正当关系?”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席渡面无表情的转身,而老祁则是皱着眉。随便放了一个记者近身,沉声答道:“对于造谣者包括刚才提问的人,我都会向你们追究法律责任。”
刚才那位记者本来就在这里守了很久,现在气不顺,直接不依不饶地说:“那你不打算对大众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和言论严重不符!”
老祁蹙眉看了他几秒,旋即笑了,他觉得很可笑。
“我不认为我要为祁颂是我孩子这一事实做解释。”
“世界并不是围着我转,你们没必要追着要一个结果。”老祁正色道,“我为我儿子撑腰没人有资格要我来解释。”
“再者,我在这里提醒一下某些人,造谣前先打听打听,声颂两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他目光一凛,寒气逼人的看着那位记者,说道:“我祁鸿在这里保证,任何妄图伤害祁颂的人,都是在和声颂集团作对。”
他看着镜头,露出独属企业家的皮笑肉不笑:“如果你认为你有这个资格,那就来吧。”
话音一落,他转向席渡,换上慈祥的模样,语气和先前全然不同,微微一笑道:“走吧。”
这一幕,当然没被媒体落下。
网上早已热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