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感觉脑中五雷轰顶,有些无语但是又不能冲上去拉着人家小姑娘解释。
于是便假装护食的样子,开玩笑式的声讨杨煦的“不道德行为”。
“一身臭汗,离我远点!”
杨煦也是大大咧咧,对于苏米的口诛笔伐向来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撇撇嘴,吐槽到:“寒心,真正的寒心,我们珍贵的兄弟情谊啊。”
说着便假装泪奔,抱着球回去了。
苏米:这人戏还怪足的。
苏米下课后除了上厕所平时都不怎么活动,她喜欢趴在桌子上小憩一觉或者背英语笔记。
反观同桌刘岳霖,下课就不见踪影,所以苏米身边的座位总是空的,于是杨煦便总来拜访,随意摆弄摆弄苏米的东西,或者闲聊几句。
那天苏米正在复习笔记,杨煦又精神抖擞地来拜访他,这次他干脆没坐在刘岳霖的座位上,只是把一支胳膊支在苏米的桌子上,另一支横放,悠闲地看着苏米的笔记。
课桌本来就很小,两个人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
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儿,是雨后那股清新的松香。
这近乎暧昧的距离让苏米僵在原本的动作上,有些不太敢动,她用余光偷瞄着杨煦,阳光打过来,把他的眼睫都镀上了棕黄色,把他显得异常的温柔。
苏米在心里打鼓,我这算,犯花痴了?
不行不行,是兄弟,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手下的笔记愣是一页都没复习下去。
杨煦还有些诧异,“你怎么一页都不翻?”
苏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马上就翻了。”
杨煦换了个姿势呆着,那股很好闻的香气好像浓郁了一些。
“你是最近换了洗衣液吗,还自带香味的。”苏米打趣他。
杨煦眼球略微滚动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了一瞬间的慌张,然后瞬间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吧,不知道啊,可能我妈换了新洗衣液吧。”
“哦。”
可能真的是阿姨换了洗衣液吧,苏米便没有多想。
现在想想,这香味,好像并不像是洗衣液的味道。
杨煦局促地挠挠头:“你当时不是吐槽我一身臭汗,我就寻思改变一下形象呗,没想一改就改习惯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米心里泛起一些波澜。
自己说的话,哪怕是玩笑,也真的会被细心地对待,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