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坐下的曲关,一时间脑袋有点混乱,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为我实在无法用我理解的世界观来解释眼前曲关对我讲的事情,但是每一句曲关所讲的,再结合上昨晚发生的事,我都觉得它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当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的时候,我就又开始环望起屋内的摆设,接着我发现这屋子里好像没有其他人的装束,似乎都是曲关一个人的。
然后我就转开了话题对曲关问道:“这屋子只有你一个人住么?因为好像没有其他人的物品。”
曲关听到我的话后缓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不是的,我原来和爷爷住一起,但是爷爷从上个月就消失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父亲和母亲不和我们一起住,早期小的时候爷爷想把昆仑术传给我爸爸,但是我爸爸死活就是不学。后来长大后为了避免我爷爷再逼着他学,没等到大学毕业就和我母亲搬出去住了。我母亲是我父亲的高中同学。”
“两个人在大学就已经结婚了,只是没对外公布。”
“起初的时候和我爷爷生活在一起,后来架不住我爷爷天天弄这些东西,最后很早就搬出去了!”
“而我和父亲刚好相反,等我出生之后就对昆仑术极其的偏爱。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因为忙,经常会把我送到爷爷这里。结果从小我就对爷爷每天弄的这些东西极感兴趣,我爸挡都挡不住。而且只要爷爷稍加点拨我就可以很快的学会相应的术法,爷爷说这是天意。”
“结果最后我就接过了爷爷的衣钵,成了第九代传人,要不然正常到这里应该是第十代。”
“等我学会了昆仑术后我就很少和父母住在一起了,最后干脆就搬来爷爷这里住了。”
“而且你知道么,我爷爷总和我说他是祖上仙人转世,他说他自己能算的出来。但是我每次问他是谁,他又不说,他说说了就泄露了天机,会“寸根”,就是后代会折福的意思。”
“后来我也就不再问。”
曲关说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看的出来他很喜欢他的爷爷。
“那你的奶奶呢?”
我听完曲关的话后又问道。
“我奶奶已经去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奶奶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当曲关回答完我后我对曲关歉意的说道。
曲关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就在我还在和曲关聊天的时候突然感到头晕眼花,接着嘴里不停的突出白沫,时不时的有蚂蚁从耳朵爬出,然后没多长时间脸就变成了绿色,而且脑袋里像无数个虫子在爬一样。
“是“蛊破”!”
曲关大喊道。
接着一把拉住我的双腿把我拖到地上,接着从兜里掏出两张红色的纸,卷成筒状,然后插向我得耳朵。紧接着捏住我的鼻子,同时把我的嘴拉开,然后用火点燃了两边插在耳朵里的纸。这时就看无数的蚂蚁从我的嘴里爬出,而且不停的有绿水从我的嘴里流出。
那蚂蚁从我嘴里爬出的时候感觉好大一股腥味,因为嘴巴闭不上所以感觉舌头上痒痒的。不知过了多久曲关突然又掏出一张绿色的方形纸,只见他在空中一晃接着那纸就燃烧起来。
随即在空中念了一堆我听不清的咒语,接着一把塞到我的嘴里,然后我的两个耳朵就像在喷气一样顿时头脑也清醒了许多,而且也没有那么疼了。
同时又看到那落在地上的蚂蚁“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我看着地上爆裂的蚂蚁惊奇的望着曲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曲关看着我回答道:“这叫“借质”!”
”它们的身体里有你的“腔脂”。这符纸下了咒,燃烧了你体内的“腔脂”,就和燃烧了它们一样。“
“说了你也不懂,是昆仑术,别问了!”
然后就把我扶到了沙发上。
我略微鄙夷的看了一眼他,在他的搀扶下回到沙发上。过了能有半个钟头我终于好转了过来,脸色也由绿色转为红润,我缓了缓气然后对曲关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曲关看我没事后也坐到沙发上来,接着对我说道:“你中了“蛊破”,是巫术的一种,应该是那怪兽身上掉下的东西。刚刚的那些是一种寄生虫,虽然形状跟蚂蚁一样,但不是蚂蚁。是古代的术士寄生在动物身上的一种巫术。在人们与动物嬉戏的时候附在人的身上,专门往人的脑子里钻,然后吸食人脑。”
“看来那狗不光是被杂交了,还被施了巫术。”曲关在回答完我的问题后又自言自语道。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时候,那狗一样的大怪物在扑倒我时,滴在我脸上的“涎”瞬间变成了蚂蚁爬进我的耳朵,鼻子和嘴里的蚂蚁状的东西,一定是那些东西了。刚好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之前曲关说过的关于“九型天牢”的事,接着就又对曲关问起了“九型天牢”的事。
“九型天牢“是明朝时期最痛苦的九种刑法,主要针对当时京都内各个种类犯了错误的人,是明太祖亲自派人建立的。”
“当时除了判处犯了错误的人,还专门用来对付异党。天牢建于地下,分上中下三层,每层三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一种独立的刑罚。而且都是由一些当时的皇室术士之流所创建的刑罚方式。里边充满了妖邪,狠毒之术,所以天牢之中全部都是异于常人所想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