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兰舟穿着黑色大衣搭纯白色高领毛衣,大衣的右下角是叠了层深墨色布料的拼色设计。独特别致又高雅。
偶尔抬手挽一下鬓间的发。
她的前后左右都围坐着穿黑色西装戴着监控耳麦的女人。
让其余人想靠近都不得。
有观众议论:【传说中大小姐出行至少要配三四个保镖的场面】
【想象不了但亲眼见到了】
【长得真的好漂亮啊】
台下镜头又给到屈柏,对方的到来是陈燃和喻兰舟早已知晓的,所以也紧接着说出了欢迎词:“欢迎屈柏老师。”
可屈柏旁边却坐着个陈燃意料之外的人——晏新雪。
镜头给到屈柏时,晏新雪也入了镜。
燃烧着的新雪一般漂亮,狐狸眼微微一眯,朝台上陈燃看去。
陈燃脸上面色僵硬了一瞬,下意识去看喻兰舟。
对方依旧是那副表情,平静如海面,看不出喜怒。
演唱会结束的后台,屈柏伸出双臂,想给她一个庆祝式的一个拥抱:“今晚真的太棒了,陈燃。”
陈燃微微俯低身,姿态谦恭地浅浅抱了抱。
有人在这一瞬间按下快门键。
两人的电影即将在四月份上映,演了这样的剧情,但又要故作清高地说“我不卖这个”,会遭人唾骂的。
陈燃早前跟喻兰舟说过这件事,到后期可能会有一些简单的电影宣传,喻兰舟表情依旧淡着说“知道了”。
喻兰舟没给她定下和屈柏之间的宣传尺度,所以只是拥抱而已,应该不至于过分。
#陈燃演唱会#又上了热搜。
【都来看看我老婆这惊天动地的下颌线。女娲呕心沥血的得意之作。】
【演唱会上好多美女】
(好多拉子)
【唱得太疯了太爽了】
【我老婆简单的装造都好天神。】
(是你老婆吗,是喻指老婆)
国内时间凌晨三点时,陈燃满身疲惫地回到喻宅。
刚一进门,陈烈便打来电话祝贺。
陈燃一边换下鞋一边同她说起来今天在唱《篝火》时,介绍了给这首歌曲取这个温暖的名字的人。
陈烈语气中带着高兴,说:“姐,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说我,还说了一些我们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总是黏着你。”
“是呀,那时候我去捡塑料瓶你还要跟在我身后,结果你掉河里了我又去捞。”
“姐,别说了。”陈烈嗔她一句,“我都记不得了。”
“怎么记不得了,那时候我给你梳着俩羊角辫,一晃一晃的,多可爱啊。”
陈燃这边和陈烈说说笑笑,没注意到在客厅中坐着的喻兰舟,正在身后幽幽地着看她。
下了舞台的陈燃黑色的长发向后梳着,在脑后用夹子夹起一半,落下及腰的长发。颈上还带着舞台妆的细闪粉,正在拨弄着玄关处摆着的绿植的枝叶。
腰上从身后忽然伸来一双手,陈燃心一惊。
她扭回头去,看见喻兰舟在用眼神跟她说“挂电话”。
陈燃心颤着点头应。
但又不能那么突兀地结束电话。
陈烈说:“我还记得那时候你总是给我唱歌哄着我睡觉,今晚的那首mama就有那种感觉。”
陈燃回答她:“确实是照着那时候的情绪写的。”
喻兰舟挑开陈燃的衣服下摆,手伸上去,轻轻揉捏着,不知道是不是想揉捏出陈燃的喘息。
陈燃咬牙克制住喘,把她的手按在原地,微摇了摇头,目光中有些乞求。
喻兰舟却将她自己的左手虚捂在陈燃唇上,和上次在换衣间里一样。
电话那端陈烈还在继续说着什么。
陈燃微一撇头,平复好呼吸后打断陈烈说:“小烈,今晚我有点累,明天再打给你好吗,我先去洗澡。”
“好,姐,那你先去吧,早点休息。”
“好。”
陈燃的“好”字刚一脱口,喻兰舟便封住了她的唇。
陈燃看到电话确实是被挂断了之后,才放心地同她接吻。
能感受到,喻兰舟今晚很不一样。
像中间又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
今晚是喻兰舟第二次去看演唱会,和上一次看演出的感觉很不同。
除了一些抒情曲外,大都是摇滚乐。
陈燃的声音有红酒般的质感,摇摇晃晃的,长长的直发到胸口处,在舞台上由内到外逐渐放开自己的性格。
在其她人随乐声歌声把场馆蹦了个几近崩塌时,喻兰舟这一角始终安静着,有些诡异。
但表面的平静之下,喻兰舟的心绪在暗流涌动:
舞台屏幕变幻画面上,陈燃的表情有时灵动娇俏,有时缠绵暧昧,有时则清烈如脱缰的马。
声音嘹亮有力,高音稳稳支撑到high点。怒音也好好听。
陈燃……给她唱的,好爽啊。
再加上屈柏。
屈柏。
和那个人。
“陈燃,我有没有说过我占有欲很强?”
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但喻兰舟还是盯着她,欲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入陈燃口中。
她声音低哑地问:“允许我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