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灵清歌想了一会，说：“那么母亲问若灵一个问题，如果若灵能回答出来，母亲就满足若灵一个愿望，好不好？”

愿望……

率真的女孩想了想，笑着道：“好！”

“那若灵听好咯。“

水若灵点点头，神情转眼变得专注起来。

见着女孩这呆萌呆萌的样子，灵清歌忍不住笑着道出题目：“自古以来，万物有灵，生生不息。但其中总会有相克的属性，因克制原因，自然免不了‘矛盾’的产生。”

灵清歌停了停，又说：“假若现在有强弱两方，只有牺牲其中一方，才能阻止即将到来的‘噩梦’。若灵会选择放弃哪一方？”越说到后面灵清歌的神情越是严肃。

这一题其实是学院每年一成不变的最后一题，换做是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母亲，这个题目有问题。”

一听完题，水若灵突然直接毫不犹豫地指出道。

灵清歌：什么？！

“万物皆有灵且生生不息，相克和强弱也许是必然，但并不代表绝对。”

灵清歌：“！！！”

顿时间，灵清歌对女孩这话即是吃惊又是不解。只听她继续说道：

“世间或许本就不存强弱之分，每种元素的诞生一定都有它所诞生的意义和被创造出来的原因。”水若灵停了一会想了想，又说：“嗯……如果最后还是要做出选择，哪怕并无强弱，若灵宁愿牺牲自己，也不会舍弃任何一方！”

话落间，女孩神情变得坚毅。

听完她这番解释的灵清歌大为震惊，问：“若灵能否告诉母亲，你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还有这些观点是姐姐们教你的吗？”

她这个年纪能说出这样的话，未免有些不符。

女孩坦诚地回道：“姐姐们没教过若灵说这些，这些都是若灵本身就知道的。至于选择，是因为若灵不愿有生灵离开。就好像……好像……”

水若灵一时间想不出来，卡壳了一会……

见状，灵清歌便安慰道：“没关系的，其实——”

突然间却被想到的女孩打断了：

“家！”

灵清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