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灵：“？？？”

只见火则灵拿出自己的手帕帮水若灵擦着嘴巴，水若灵也是乖巧的把嘴主动凑上去。

“饱了？”

水若灵点点头。

“则灵姐姐，若灵吃饱了，可姐姐还没吃呢！”水若灵一开始就想说，奈何火则灵不让她说，她也就没说。

“我吃过了。”火则灵一边收拾，一边回答道。

“咦？什么时候？”

火则灵很快收拾完，道：“就是你睡着的时候。”

听到这，水若灵心虚地低下了头：好尴尬。

不一会儿，又娇声问道：“则灵姐姐，若灵还可以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正要拿起书看时的少女，立即停了下来。“讲。”

“则灵姐姐，早上那位神为什么会知道那只小鹿叫‘夫诸’呐？”水若灵手撑着桌面。

火则灵：“……”

“木初羽她本身就可以听懂所有生灵的话，也能和它们无障碍交流沟通。所以，知道名字自然也是没什么。”火则灵耐心地解答道。

“哦——”

“还有什么问题？”

“还有就是，则灵姐姐，为什么她说她是‘五姐姐’呀？”

“啧。”火则灵忍着性子，耐心回答道：“在木初羽前面还有四位神，她的年纪排第五。还有吗？”

“那，则灵姐姐呢？”单纯的水若灵听完，忽然对少女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我自然是在她们五个之后。明白了？”火则灵看向水若灵。

“嗯嗯，明白了。”水若灵若有所思，“可若灵认为则灵姐姐有一点说错了。”

火则灵：“？？？”

“哪错了？”火则灵疑惑地看着她。

“嘻嘻，则灵姐姐才不是小神呢。则灵姐姐是若灵心中认为最好的神，也是一位最厉害的神哦！”水若灵声音甜甜的，笑着答道。

火则灵听了心里不禁一震，却默不作声：我根本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看到少女偶然间满脸悲伤，善良心细的水若灵认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正想道歉，却被回过神的少女打断了：“既然你问了我这些问题，那我能否也问你一个。这并不强求，你可以做出任何选择。

“自然可以。”水若灵耐心地听完了火则灵的话，坚定地回道。

火则灵：“？！”

少女十分吃惊，道：“为什么？”

水若灵声音清甜，笑眯眯地说：“因为是则灵姐姐呀！”

火则灵：“！！！”

“而且则灵姐姐想问若灵多少个都可以哦！”

火则灵听完嘴角微微一笑，后神情凝重起来，问：“你……在你没来到这里之前，你都生活在哪？”

水若灵：“？！”

水若灵被少女这一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若灵……”

水若灵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选择了缄默。

水若灵：“……”

见小女孩犹豫不决，火则灵不忍心，便柔声安慰道：“没事，想不到就——”

“在冰原。”没等火则灵说完，水若灵好似下定了决心回答道。

火则灵：“！！！”

什么？！火则灵瞳孔瞬间放大，尤为震惊，可却没有开口。

只是默默地倾听着水若灵后面的话。

“则灵姐姐，若灵跟你说，冰原里面可冷了，又很寂寞。”水若灵与火则灵倾诉道，“冰上一个生灵都没有，但幸好若灵遇到了族长爷爷，它们——”

“等等！”火则灵突然打断道水若灵的话，疑惑不解地问：“你口中所说的‘族长爷爷’是谁？”

“族长爷爷是一只海豹哦。胖胖的大肚子，可好玩了！”水若灵答道。

火则灵听了若有所思：海豹……

“你继续讲吧。”少女说道。

“好！然后就是族长爷爷它……”

半个小时后……

“就这样，若灵便来到了这。”水若灵讲得津津有味，火则灵也是耐心地听完了。

水若灵讲完的那一刻，火则灵贴心地递给她一杯水。

水若灵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

一旁的火则灵生怕小女孩喝太快容易呛到，便说道：“慢点喝，不着急。”

水若灵喝完水，问少女：“则灵姐姐，还有想问的问题吗？”

“许是没了，但姐姐却不知道若灵竟有这般好的口才。”火则灵轻轻摸着水若灵的头，抿嘴一笑。

天真的小女孩望着少女那洁白如玉的脸，完美无瑕。还有那火红的头发扎起的高马尾和那红色眸子中火苗形的瞳孔，让水若灵一时着了迷：则灵姐姐，笑起来的样子，好好看。

火则灵像是偶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问道：“对了，有一个我不太明白的地方。你为什么一直都是用‘母亲’这个称呼，而不是‘母后’呢？”

水若灵愣了半天，回过神来，不解道：“这个是不对的吗？若灵是向和海豹们学的。”

“并没有，只是你说的是‘海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