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深埋在他耳后,答非所有:“我觉得他让你叫/床都做不到。”
“?”
哦,他在吃柯灿颜的醋,暮一边偷笑一边想他的语气好正常,跟他说的话严重不符。林秋深这点非常可爱。
“你的藤蔓,不太礼貌啊,”全身被几条婴儿臂粗的青蓝色藤蔓爬满,和以往的藤蔓不同,没有枝叶,光滑细腻如同触手。
所有敏感点都照顾到了。“现在,呼,是,什么,感觉?”
藤蔓给予的感觉绵密如梅雨季的雨丝,林秋深的指腹摩挲暮颈间动脉。藤蔓像是林秋深内心的想法触手,和他本人清正的表象是两个极端。
“狩猎,享受,破坏欲。”
林秋深的话有多慢条斯理,他的藤蔓就有多猖狂。藤蔓在睡衣上勒出褶皱,像凉滑的青蛇钻进布料直接贴上皮肤。
“……”
暮没有功夫开口问什么了,酥麻的感觉使腰腹紧绷,因为消化不了突然的快感想反抗,林秋深一边哄一边用藤蔓固定暮的姿势。
接吻间隙呜咽出声,鱼摆似的反抗出于人类身体到达极限的避难本能。
林秋深完成固定工作之后放松吻,一根藤蔓顺着暮的腹部贴着胸膛钻出衣领爬到面颊想撬开暮紧咬的牙关。暮扭头躲,被林秋深的大手扶正。
“喂?”
“我不会伤害你,”林秋深用其他办法让他合不上唇,藤蔓顺利进出。
伴随林秋深喑哑的嗓音,银色的火焰在暮眼中燃起又熄灭,暮闭上眼以免失控使出能力。
植物的攻击方式很温和了,没有疾言厉色,没有言语辱骂,充满对领地的占有性。藤蔓沿地面攀爬至整个宽敞的浴室,封锁所筑巢穴的进出口。
安静享用,发出低沉的索求。
每条枝蔓都在替林秋深监视,眼睛比阴天的雨滴密集,每根藤蔓都在播放猎物蜷缩在西装领口里挣扎的录像,反馈给狩猎者刺激。
植物性的易感期无言无语但窒息,充满生机蓬勃的美感,藤蔓巢穴如同《秘密花园》密密麻麻填满绿色,强势的快感屠戮隐藏在盎然生机之下。
他们预判错了,林秋深的性格没有动物性,而是看似安静温驯的植物性。
花洒“哗”然下起暴雨,共沉水泡沸腾的深海。海浪涌向沙滩泛起白沫,水浪淹没了两人,寂静的绿色巢穴里水声盖过一切。
良久,藤蔓如蛇尾阴凉地滑行唤醒麻痹的身体,林秋深抬起头安抚地轻吻暮肩头那枚被他噙着输送麻醉液的齿痕。
暮拿回发声权之后嗓子沙哑,“你也没说你是人外科的,咳咳咳”,暮的喉咙痛,心想人类的身体还真是憋屈林秋深了。
花落满地,铺满新床,含生草异变藤蔓铺设的巢穴清新优美,目之所及如梦似幻。
“林秋深——”,暮拖长调子,他奉陪不了了,“让你的触手出去!”
“……”
“不动也不行,我飞走了哦。”暮哑着声威胁。
一条触手藤蔓打开花洒,温水冲下来。
暮:“……”无奈。
“你自己看,青的,紫的,红的,正常人命都没了,”他要是用人类身体反抗,骨头都得断几根,“你还无辜上了,怎么不说话?”
林秋深侧眸,逃避对视,暮在他的逃避中看出了羞赧。
暮身上,浴盆里,到处都是他的痕迹,很多次的痕迹。
刺激过头了。
“你会害羞啊!”暮发现不得了的事。
林秋深的植物性易感期导致他激素水平不稳,情绪敏感,出现躯体化的失语现象。被暮恶意追着问东问西,时刻处于想捂脸的红温表情。
“搭把手”,暮的身体物理意义上的要碎了,“轻点!”
“我不会自己恢复的,你看着吧,看你弄一次多久能好。”
“那些藤蔓触手,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生殖器?”
林秋深把暮的嘴捂上了。
“……”
啧。
看来是了。林秋深比他能装,瞒着不少事。
一个半残,一个哑巴。
一个只剩嘴,一个没有嘴。
林秋深没有嘴的易感期容易逗弄,但暮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易感期通常为三天到一周之间,林秋深不能说话和不想说话有一定区别,不想说话时就会很危险。
琳琅生关门了几天,全息广告屏显示:易感期休息中。
李桃花和同学野玩几天,十一区上空飞过一条四爪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