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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诡计多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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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换成了阿莺去捂红菱的嘴:“这种话你可别当着县主的面说!”

“怪不得昨晚马车上你一直支支吾吾的,早知道我就不捂你嘴了,就该让你都说出来。”

“就凭你也能捂得住我?”阿莺不屑,“那是我话到嘴边,突然神志清醒了一瞬,发现这些话不能随便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红菱看不惯她这畏畏缩缩的模样。

“你知道吗?我做了一晚上的梦——”

“做什么梦了,也说给我听听!”瑚光满面兴奋,推门而入,“今天县主的易容可好看了,等县主回来你们都去看,我改了好多天呢!”

瑚光功夫一般,但精于易容,会做人皮面具,这手艺说夸张些,全大梁谁也比不过。

说起易容,大部分人易容都是为了改变外貌好办事,最好能自然低调些,混进人群中也不打眼。但尤宪的想法有一点不一样。自瑚光历练归来后技艺突飞猛进,尤宪就觉得这么好的手艺若只是做些平平无奇的脸皮太浪费了——得做大美人的脸皮,比她自己还要美的那种。

于是,上京街头就出现了一种十分诡异的女子打扮——脸是世间绝色,身上却朴素寒酸,异常割裂。有人不明所以,先射箭后画靶,分析认为这是通过简单的服饰来反衬出脸的艳丽,相比起那些盛装华服的女子装束,只有对自己外貌足够自信的美人才敢这么打扮。一时间,引得无数美人争相模仿。

但知情人表示,他们县主穿素衣出门的初衷是想要低调一点去办事——对于一个平时高调惯了的女子,这怎么不算一种“低调”呢。

更有知情人透露,这些引起上京风潮的女子,十个有八个是他们县主扮的。

多年后,据曾在上京东市算命为生的钟容遥回忆,他每次看见的明明都是长相不同的女子,却能准确认出都是尤宪,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后人质疑,也是因为他们并没有见识过当年名满上京的奇女子令安县主在其全盛时期,到底有多能作妖。

回到当下,瑚光很自然地对她俩盘问了起来。县主昨天只带红菱阿莺两个人去樱桃宴,委屈死她了。

在瑚光再三保证不会泄密的情况下,阿莺娓娓道来:

昨天她二人一开始是真的有好好在扮演侍女的角色,但时间一久县主发现根本没人管她这边,就放松了起来,招呼她俩一起吃。

还记得县主原话:“平时吃酒楼恨不得把我家底给吃空,这会有不花钱的,不吃白不吃,结果你们倒好,一个二个又在这里装,存心跟我过不去?”

最后在县主“不吃饿着”的威胁下,她俩也不装了,于侍者震惊的目光中直接坐在县主身边,大大方方吃喝起来。

那会离看戏还有会儿时间,她又不爱赏歌舞,就四处乱看,想着能不能有点意外收获,结果还真让她逮着一个。

席间,那时少卿竟然一直在往她们这边看,联想起前两日莫名其妙的大理寺之行,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悄悄盯住时少卿的一举一动。

县主外出更衣,她陪同。临出门前看见时少卿也起身了,她就留了个心眼儿。县主同新科探花郎说话时,她听见后面有动静,悄悄往后两步,假装被虫子咬了,一个猛转身,瞥见一片靛青衣角——正是时少卿所着颜色,再无第二人像这样穿得跟只孔雀一样了。

待回到宴厅,她也没急着同县主说,准备继续观察。就见那时少卿回座后闷闷不乐,猛灌几杯酒,打来的视线更加炙热了,活像是要吃人,吓得她喝口酒压压惊。

可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眼神不像是憎恨,倒更像是小媳妇得知丈夫出去偷腥之后的幽怨。她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吓得又喝了两杯。

后来县主似乎也察觉到了,但她没想到那探花郎竟然也在看县主。县主离席后,时少卿跟身边小厮说了什么,也赶紧跟出去了。她这下确定了时少卿真的是因为县主才生的气。她正为自己的新发现高兴着,突然间福至心灵,想起前几日大理寺中,时少卿也是用这种有点委屈的眼神看着县主,哪怕县主并没有因此给他好脸……

天哪!

时少卿看县主不是在看仇人,是在看喜欢的女子啊!

两次跟出去,都是想接近县主。

那幽怨的眼神明明是因为新科探花郎在吃醋!

都对上了!

尤其临回府前,她从红菱处得知县主是被时少卿揽着回来的,他落水后县主还关心他。这男人,真让他得逞了!诡计多端。

话及此处,红菱瑚光二人皆是目瞪口呆。红菱联想起昨日回程马车上县主的反应,猜想道:“县主不会已经发现了吧,昨晚……”

“不会吧……”阿莺本以为自己这一杯倒的酒量到第二日醒来定是什么都记不得了,但她现在居然还能清晰的回想起昨日的细节,包括马车上县主的回答,“我感觉县主是因为讨厌时少卿,所以听我提起他,觉得很烦躁。”

“也对,不然县主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

*

所以,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装作没看见时昀?

回府的路上,尤宪也在想。

算命人的声音仍在耳边挥之不去。

她实在讨厌这种直言不讳的算命方式,不是说算命人泄露天机要折寿吗?

他问她:“明明你是来找我为你分析情况,我虽不认识你说那人,却也照你给出的信息尽力猜想各种可能,可为什么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信。”

“那是因为,你口中所言,都指向一种可能。可我心里明白,他那样清高的人,我又那样冒犯过他,他怕是恨我都来不及,怎会喜欢我。你不了解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这结论也不对。”尤宪反驳。

算命人无奈:“那抱歉,是我想当然了。你只是同我简单描述了你们最近的恩怨,我自认为分析得在理,可你隐瞒我太多,难道你是对他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

她有一瞬沉默:“算是吧,但——”

“那你先回答我。”他从长袖中伸出手制止她的解释,“假如他真的喜欢你,你会接纳他吗?”

“不会。”她斩钉截铁,“我虽有对不起过他,可他那时也曾毫不留情践踏我的心意,我这才会觉得,我和他算是扯平了,之后也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算命人也无奈:“你们还真是恩怨深重。既然如此,恕我无能为力,今日无法为你解惑。”

她纳闷:“你这算命的,道行就这么浅?”

“可我从未说过我会算命。”他轻笑出声,摇摇头,打乱手中的画片。

他来到这个世界小半年,无依无靠,总得有个谋生的差事,不能教自己还没找到回家的路就先饿死在这,便支起这么一个小摊。

他虽然坚决反对封建迷信,自己做的心理疏导生意却都套着层算命的皮——没办法,他就算有十张嘴,跟这里的土著也讲不明白什么是科学。

好在,这些日子以来他并未遇见什么棘手的客人。

可眼前这姑娘的确超出他能力范围了。

她每次来都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也总是不肯同他敞开心扉。如果咨询者本人都不愿毫不保留地同他交谈,他这“咨询师”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那你——”她从座位中仰头去看小摊上的招牌,却发现那牌子上真的没有写什么算命之类的字样,只有一个图腾样式的图案和几个稍小一些的符号。

“实不相瞒,我只是读过几本书,听过几堂课,比这里的人更擅长看人心罢了。”他礼貌回答,也算是对他刚才坦白的简单解释。

她不太信:“可你也没能看透我心中所想,不是?”

“与其说我没看透,不如说你自己也看不透你的心,如果你对你心中所想都带着怀疑,给我的反馈自然也与你的真实想法有偏差,又如何能要求我猜出你的心呢?”

大道理,真唬人。

她离开的时候,他坚决不收钱,倒也算实诚。

脑子里嗡嗡响着那些话。

她怎么会看不清自己的心呢?

当然不会。

自从时昀对她留给他的信物弃如敝屣,毫不留情将其归还给她那一日,她就明白他心里多少还是看不上她这样放浪形骸的人。她也就明白,即使没有身份的阻拦,她和他也不可能。

她忽然就觉得,那算命人随随便便说出一大堆话,教她云里雾里,怕不是在诓骗她,还好她没有坚持要付钱。

她也忽然庆幸,幸好他没告诉那算命的,她喜欢过时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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