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真:“……”
你们两个人拿到的剧本好像不太对吧。
忍者和普通人是能够这样和平相处的关系吗?
宇智波·传统忍者·拓真:哼,无聊。
他的目光继续投向二楼,进入二楼的通道挂着一些标语,一副副画的及其抽象的人物画下面写着———
神代大人说:
每个人都应该被视为一个具有自由意志和无限潜力的个体,而不是一个被利用或忽视的工具。
画上的神代一言极简画风目光呆滞,嘴巴歪斜,五根长短不一的手宣誓一样举起。
神代大人说:
每个人都应该享有自由和平等的权利,并且不应该受到压迫和歧视。
这次是极繁画风,色彩艳丽到看第一眼想吐的程度。
神代大人说:
我希望你们拥有自由的权力,自由拿起武器是自由,出生就要握着武器是限制。
最后是水墨写意,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人物形象,眉间一点红与桀骜的眼神很好传递出那个神之子的不训。
宇智波拓真:不知所谓!!!
他伸手按住额角,自己应该分析的、这几幅画出自谁之手,意义是什么,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挂在这里……话说回来这里的人都在想什么啊?
既然是严肃的地方就要严肃起来啊!公会怎么样都要有守卫,这样的开放,这样的随便,只要厉害一点的人潜入随随便便都能杀完吧!!
画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几句话,做得到吗?能做的到吗?忍者也真的可以达到这样理想国吗?温暖气流卷着花瓣顺着窗口飞舞在半空,即便弱小的微风,也能托举起坠落的生命。
既然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就要好好保护起来,不要被人发现,现在、现在、
他转身就走,这里不能再潜入了,这些一切的一切都与世界相反,观点、人性、人与人的交往,总之先回复族里。
这么想着跨过门槛的脚还是顿了顿,如果是神代一言那位大人或许真的能做到,毕竟这些日子的观察能让他充分理解这个人的强大、坚定、最关键的是她已经付诸行动,她意志已经在这里生根发芽。
但是,宇智波拓真转头…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接了任务以后他们就是敌人了。
宇智波一族有个众所周知的缺点,那就是到了一定就会觉醒的传统——12岁正是叛逃的年纪!XD
不是,是到了一定年纪就开始思考人生的传统。
大概是阴属性查克拉的缘故,尤其是开了眼的族人,脑神经活跃心灵写照之瞳也活跃,除了修炼就是思考,很容易恨上这个不正确的世界,并且想要改变。
如果隔壁拓真没有死,之后和斑一起叛逃的班底名单就能拉长一大串。
但是现在他接取了要活着带回神代一言的任务,只能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带着孤高的愿景踏上不归路。
抱歉,神代大人……
这么想着,宇智波拓真继续潜伏,直到今天那个妖女九喇嘛和神代大人一起离开村子,他才等来一个绝佳的机会。
————
“你不是村平!!!”
山中铁好歹是擅长精神攻击的忍者,同时也掌握着阴属性查克拉的运用,在被彻底放到一边前,艰难的完成脑内对话。
而读取完近期记忆的宇智波拓真:大人!!我志向远大的大人!!要成为对手了!QwQ
他神色冷淡,露出来宇智波一族一贯的看不起人の神态:“真弱小啊…”
这样弱小的人,居然被寄托了那样伟大的愿景,真是想一想就起了杀心。
山中铁:已下线。
情报到手,宇智波拓真与外围的同族汇合。
“她们往东南去了,速度很快。”
东南?!拓真一惊:“那里,是她们做得吗?”
他说的是近期惊爆上层的丑闻,露水之音惨案。
露水之音也就是地下城的名字,一般知情人叫那里露水城,一夜之间被杀个精光,活人不知去向,死去的家伙身上挂着横幅赤条条挂在关系者本丸上,虽然情报捂的严实,但是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根本是无法捂嘴的。
因为最恐怖的事情是——同时。
这些本丸都在第二天早上同时发现死者,怎么会有人一天内横穿大陆呢,何况是复数形式……遇害方式暂且不提,运输手段与如何避开人群抵达就是问题,卷轴或许可以储存尸体,那是怎么避开守护忍将人挂上去的。
隼人侧过脸,三勾玉在眼睛里打转:“先不说这些,这是我最近跟进的情报。”
拓真起落的速度慢了一拍,才把自己搜集到的情报用写轮眼传递给隼人。
“!!!拓真!”一秒完毕的交流让人心颤。
僵立在原地的宇智波隼人猛的抬头喊着拓真的名字:“你究竟在想什么?”
宇智波拓真就那样站在树枝上,手虚扶着树干:“你声音太大了,会暴露的。”
“这是暴露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是谋逆啊!!
族服宽大的领口遮住表情,太阳明晃晃打在头顶让他们两个都有眩晕的错觉,耳朵也在嗡嗡作响,严刑拷打和死亡与这样的言论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无论过去和未来都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可能吗?做得到吗?
隼人的嗓子干涩,他张口呼吸又停止,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先完成任务!”
完成任务、只要任务完成、一切都会——!
什么时候!!!
“啊……抱歉……你的任务要暂停了。”
女性的味道先温度一步传来,打破两人对峙的局面。
神代一言手臂下夹着一个刺猬头亲切揽过宇智波拓真的脖子上下打量:“唔…原来这几天假冒村平的家伙是你啊……”
没有查克拉波动,没有一点异状,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如果她有杀心——
宇智波X2: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炸毛)!!
没等局面打开,不远处灌木簌簌作响,里面狼狈滚来一个女性,她眼神悲愤:“斑!”
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