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弹怼的头稍偏,却因后仰着被固定了脑袋,很快就避无可避。
“啪、啪”的声声混杂了融蜡水声的弹打动静,迅速把空中湿度都带搅的分外甜稠,回声也在寂静房间内,变得分外响亮、震耳。
触弹上的感觉虽爽,皮肤手感也很真,但阎契转瞬又想,这到底不过是一张仿生皮。
根本还不足以达到沈青词真正的“脸皮”,顿觉兴致缺缺,他稍侧了身,重站到了沈青词脸侧,开始瞄准他暂无法合拢的水色口唇。
很快,那柔软嘴唇也在长弓蹭蜡的挑碾下,沾染上一层极晶莹水润的淡玫瑰色,流沙细粉更是让整个软唇都变得更为勾人魅惑——阎契光看着,都想扑过去给他一口一口再舔干净。
只是未等实施,沈青词越发摇头想躲,竟于这熬人折腾中,突给了阎契一种无比快意的掌控满足感。
——这事儿想来当然爽!毕竟这就是沈青词的雷池底线,想当年,他为了这货定制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每天争取离目标更近一些、让他更满意一点,才敢试图求一点点小奖励,解锁一些可抚触、求亲亲抱抱的可能“项目”。
那时候的阎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哈喇子天天流三尺的赖皮狗,整天绕着沈青词脚边亲亲晃悠,却只能等主人一声令下——甚至有时候只是主人心情好不好,才决定今天搭不搭理他。
试来试去,宝贵的地方既不让碰也不让亲,那都是沈青词心里头有明显划分的禁区红线、是他清醒时半分不可逾矩之所在。
哪怕是最真挚、绝无掺杂一丝亵玩之意的渴望;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合法、合规、合乎俩即将全联邦公证的夫夫情分请求,都会被他态度冷硬地拒之门外。问题是他不愿给自己帮这种忙就算了,自己想主动含吻小青词几口嘛也不让的!
坏人!镶金了啊这么宝贵?!能趁他睡着抱着人舔舔亲亲到那几次都是烧了高香……
起先他一直不懂,这么舒服的事他为啥不让。后来在他逃婚后,阎契忽然明白了,这个人是不是自打一开始,就从没想过跟自己落实真正的夫夫情分。
阎契虽分神想着心事,但也一直留意蜡烛情况,抬眼就见其已有一半燃烧进程,就快把沈青词真灼烫到了,便不由得“好心”伸手,给他往上拔了两拔。
稍一提,竟感受到巨大反方向的紧咬不松阻力,阎契大笑出声:“不是吧,一根蜡而已?都能让你这样失控……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沈青词闻言更是羞耻的浑身通红,阎契重新跟揉猫似的,搓捏回他后颈,试图让他放松,一边微斜,轻旋起了这根蜡,蜡油不断燃烧滑落的油痕渐糊成一小块凝固蜡膏,初落下时给人感觉稍烫,随后又回温、凝凉。
沈青词又不免突发一挣动,蜡滴晃落在腰侧,染成一顿笔的朱红梅瓣,甜香四溢。
可阎契当然分辨得出,这甜腻腻的烛香,压根不及沈青词自己体香万分之一,更能带起他这难抑的渴求——
与此同时,沈青词借着被蜡烛烫滴的挣扎之象,已将自己很趋紧于管柱有按钮这侧了。
他模模糊糊的想——
杀人不过头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