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玩死了……
目前还没有奸/尸的爱好,阎契蹙着眉,刚给他松了点扣位,他便惊天动地地呛咳起来,估计是腔内气流对撞的太急,竟还真把这铃铛球给震落出去。
一旦落了地,阎契也不会再拿起来用,好在眼疾手快,一把子勾住了。
只等人咳完,打算再给他绑回去。
此刻沈青词整个人被吊的晃悠,微一停咳,像察觉到变态的手就候在一旁,便努力伸了伸头,拿脸腮——反正不是真皮,微有讨好般碰了碰他的手:
“大哥,咳、你先冷静一下,不如、不如先放我下来,让我再多找几个人陪你一起玩吧?不然你这身板,我真怕我一会受不住啊。”
阎契屁都懒得回他,把这铃铛绳随意搭在他脖颈上,就像栓了个狗牌一样,自行起了身,去扫了眼先前翻箱倒柜、找出来那理事口中“应有尽有”的都是些什么,此刻四顾一番,便勾唇一笑。
寂静室内只余下拆塑料封皮的声响“刺啦刺啦”的,不断折磨着沈青词分外敏锐的耳朵。
瞧对方半天不给回应,一点有用信息都捕获不到,这样下去完全不是办法,沈青词又突道:“其实我是‘鸣老大’的人,怀的也是他的孩子,你要真敢动我,后果可想清楚了!”
“这么巧,”阎契都快气死了,却是慢悠悠接过他话尾音,“正好我和鸣老大是宿敌,你不用急,等我艹完你我就去艹他,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阎契刚才扒拉东西时就很不满他的身姿一直试图在并拢——或者说并没放弃想试图感受出那是个怎样的扣索,能不能解开。
乱动就算了,眼下甚至是妨碍了自己观赏他这幅“落魄艳景”,话音刚落,就重重在他翘皮鼓上狠抽了一巴掌。
沈青词被扇的促短急“啊”了一声,又憋闷万分的咳嗽一阵,倒是安静下来。
邪门了,这是遇到疯子了。
哪儿有什么鸣老大,这是他随口杜撰的一个人名。
就这样还能接上话茬?!
——通过对话快速判断,到目前为止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其实并不熟悉这里,像他之前翻找东西的声音,就昭显了他不是此地熟客,但他却足以有勇气挑战一个三不管的、近乎于流放地的“地头蛇”。
哪怕这个地头蛇是虚构的。
在无法及时查证的情况下,外来者多半也会谨慎一些,担心真惹上什么麻烦。
——是一个十分古怪,来自上等星区的哨兵。
若真为寻仇,但看他对自己刚才咳憋住的担忧举动,也不全然是为了致死。
不利的情况虽在接二连三的发生,但至少,对方暂时还没有杀人埋尸的举动,只要还能活着,那就一切都好说。
先忍了吧。
他痛苦地咬紧唇。
此处光线太暗,先前虽模糊的看过这人穿的是机车衣和一双普通黑靴。
但碍于被倒吊的头正好朝向对方腰胯之下,刚才也已被试探性地,极粗暴伸指入喉,就像是为了提前推测出他能接纳到什么地步一样。
沈青词不敢细想这个姿势一会要进行些什么令他极为抗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