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契呼吸陡一加深,眼底暗苗也瞬间无声蹿热。
“好浪……这样也行?”
他垂目扫过手腕和银行卡上沾染的水光,想了下,直接反手一把拽提起他衣领,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其上恣意抹捻,拭去水痕。
轻晃晃的动作使得周边那一抹绯红都像被尽情捉弄,隔衫将将透出一股鲜活颤意。
他看的眸光更暗,索性一手揽住人肩一侧,稍一用力将他身姿更好地掰展开——
向旁侧拉开些许,这才将银行卡一点点推入那深陷的纵壑间,手指一松,两旁便自然合拢,将卡片紧紧夹住,又因衣服紧绷拥蹙着,好一番弹晃。
阎契想,回头定要买些精致的夹子,好好装点此处,才能衬得上他这别样的风情。
颈带也顺手给人扯了,项圈也要买更好看、更柔软、更贴肤的!
从头到脚,连笼子都给他想好要什么款式的了,他要好好套牢这个人的一切!
重蹲下身,将人身子微翻,就着他悬在空里无着落的姿势,把双腿都揽在自己臂膀上,他这才微耸动着鼻头,狗一样嗅着凑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全检视了一番。
一些柔软之处,阎契手都近乎掐陷在里面,被软肉溢蹭着他指根,一点一点的扒开、探索,慢悠悠地把那所视察领地完全检验完毕。
但越检查,阎契越生气。
心说老婆不愧是他老婆,真他妈会长!脸蛋超棒!奈至壮壮!细腰窄窄!皮鼓翘翘,妙哇!天生就适合被我狠狠困在怀中日夜缱绻,当个安心在家的金丝雀omega不好吗?!
他心里腹诽个没完,但这一通虚张声势的检验下来,其实也无法确定,沈青词现在身体到底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毕竟现在看来,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许不定还是什么情场上的诈骗惯犯!误他青春!
想当年他爱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毕业典礼上的求婚也那么顺利——
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沈青词是要嫁给自己的!
结果这逼能订婚宴上逃了?!
妈的……可能被骗了钱阎契都不会这么心痛!
当茶余饭后闲谈的日子是难受,可随着事情逐步淡化,官方也给出了解释是沈青词有机密任务在身,被紧急调走,所以才有了那天订婚宴上,宾客满席却只他阎契一人孤零零站着开天窗的可笑场面。
但这个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
一开始阎契不信他的不告而别。
后来阎契坚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再后来,究竟是不甘心,还是在爱着,阎契已经分辨不清了。
风言风语自然只一时,概因阎家威严足够,这事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沈青词这等微末之士的逃婚,于阎家这棵不可撼动的大树来说,是一个极细枝末节的分叉,“啪嗒”一声金剪修枝,反而让那些先前大失所望的世家们,又起了些蠢蠢欲动的心思。
阎契?
阎契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货的姓氏,他若恢复自由身,岂不是又有了联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