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腿上并没有电极束缚腿环,这倒让阎契放下心来。
但转瞬,又审视般盯回了他这男仆装短裤上,这裤子外围还带着一层浅纱水母般的小花边,阎契还是摸索了一阵,急的抓耳挠腮地,也没有找到他这短裤系绳到底是从哪儿连到哪儿的,能顺利一把解下。
他甚至都想不明白,沈青词现在是已经非常从容接受自己这种荒谬的处境和身份了?毕竟以前从未见他愿意穿这样的衣服。
里头那条小裤,其是是要高于这个低腰男仆短裤一点位置,此刻正形成一种微妙的性感视觉错位,勒绑在腰胯。
阎契大直男,一时间都没认出来这是两件,不是一体的,正烦躁地使劲,大力一崩扯——
他心跳都瞬间看停了。
半晌后,才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
近乎有些直勾地望向那条窄径甜泉之源。
湿淋淋的,能倒映出一些天光水色,甚至有系绳吞覆、勒扯过后的一路拖沿水痕。
好干净……
不是……太干净了啊!!
阎契猛凑近,微拎着,仔细来回检视了一番,连那种新生胡茬般的清浅茬痕都非常不明显,看来刮的日期非常近……
不是!谁给他帮忙刮的?!
还是他自己?倒不知他自己拎着刮的时候,那得是什么漂亮场面……
阎契光想想,都觉得自己鼻血要流,脑子里一个接一个离奇念头冒的乱飞,感觉自己该质疑、该生气,心说自己都还没碰过几回呢到底是哪个杂碎干的,找出来,剁手跺脚!锤成肉泥!告诉沈青词这就是敢背着自己找别人的下场!
又盯得实在挪不动眼,寻思着,嗳,果然老婆就是老婆,脸蛋棒就算了,怎么这里长得也怪好看的。
修长、形状优美。
只可惜,遇到了自己,以后就只能叫他这处当个无用摆设。
他目光很快又重新直勾回那条尚紧闭的花路上。
像被细雨斜湿后,娇莹而水润。
有一瞬间充满了懊悔,痛恨刚才为什么要那么手快,被这太过直白的视觉冲击,幸福的半眩晕般硬控在这儿,他刚才就应该慢慢地、像打开一件收藏多年的珍品那样,小心谨慎才对!
原本缠过后腰的黑色系带,在被扯飞过程里,被迫滑向了前方,现在在沈青词略显凌乱的衣摆边横搭过,白皙窄腰更显劲瘦一条,偏偏胯又宽,骨峰突现成两道峭峰般……
这其间平坦微凹,简直都可容物从容作抵。
阎契眸光一暗,伸了两指,刚将此绳捻起,眉头又立即一挑。
他发现这绳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