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大约1cm,被圆润耳垂正好遮挡住的部位,有一个十分微小的、近乎于痣的不明显凸起,摸一摸还是能感受到和周边光滑皮肤有所不同。
顺着瘦削脸颊继而下滑,在下巴颏,带动口周匝肌的斜线连接点位上,也有这样一个不明显的小凸起。
巧的是,脸另一侧对称位,也如此。
阎契心下已了然,或许是怕真看见了那张脸反倒会心软、不舍,所以刚把对方小兔脸面具摘下,看着那个陌生的皮倒了会胃口,这才又想开了一样,给人戴了回去。
低下头,不知编辑了什么再度传给奚天思,看着发送成功后,他选择暂时关机。
尔后一把将人外套扯飞,束衣马甲带动着他整个上半身都有微微震颤感,阎契鬼使神差地,又想到刚才捧着毛绒绒短尾,来谄媚蹭他腿的兔郎举动。
就可惜,眼前人可永远不懂什么是“谄媚”。
不过也没关系,这身子足够漂亮就行,阎契根本不在乎他性格有多不好。
刚才,多怕一个想岔就全盘暴露,让沈青词提前察觉“不符合他本人特征”的端倪——好在他的身体确实还和之前一样。
这赛胜霜雪的白肌,正随着呼吸清浅微动……
宛如淡粉色笔墨于白底卷轴上晕染开最漂亮的粉樱初蕊,自有一种天然的粉嫩。
跟记忆里,在当年那个狭小的隔排浴室间,他虽不好意思,但央不过自己苦苦哀求,给自己看过一两眼时的“初见惊艳”感,一模一样。
阎契那时候感觉自己每天浑身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天天都在拼命完成沈青词定制的那些离奇目标——总想着,老婆都让看了,离能嘬一口还会远吗!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纯种大傻/逼。
呵,这浪货也是,想当年天天穿的那叫一个禁欲,吊足了人胃口,现在……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阎契猛喘了口气,于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点延迟的雀跃,大掌微有些颤抖,仿佛生怕惊扰走这片如触云端的柔软细腻,悄悄轻摩挲上去……再一滑,仔细感受着这人的窄腰弧线,恰好贴合在自己掌心的美妙。
柔软、香甜……
他近乎病态地凑近又轻嗅了一阵,边吸吻着他颈边,边用鼻头胡乱顶蹭,简直不想放过巡检这漂亮身躯上的任何一寸。
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悄无声息蔓延开来,整个世界渐归宁静,只剩下彼此呼吸撩拨在肌肤间的微妙回应。
然而,就在这片刻温存之中,他的大掌忽地收紧,狠掐。
白皙的、像奶油蛋糕的嫩肤立时就跟着手劲变形弹晃,留下了再明显不过的“抓握”红痕。
——看来这倒是没骗自己。
想当年沈青词就是矜持地说自己身体很敏感、微一碰就会留印子,而他们的教官服白衬衫微透,所以最初即便把人压在了浴室间,阎契憋的都快爆了,最后还是心疼他、不舍他的,只隔着衣服掐着人腰胯,堵在角落亲了亲他脸侧,即便这一点点掌间的滑柔触感让他几要失控,最后却还是心疼地收了力,眼睁睁看着沈青词从自己身下溜走。
转头就把水洒开成冷源,劈头盖脸硬生生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纯·物理意义上的高压水枪·灭火。
经年往事,现想来件件桩桩都是他的不识好歹!
此刻,阎契冷声一笑,把这件搜查过的短西服重套回沈青词身上,两个大掌猛一挤压,力道精准地从腰两侧包绕至前,竟学着先前那兔郎的讨好姿态,顽劣一托举。
隐约便见嫩滑弧度从短外套中间那道爱心镂空处冒头,衣饰挺括,胸肌饱满,“滋——啦”一声,险把布料都撑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