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契虽使的微末力道,但威胁意味甚足——
两人距离无间,他身形又太过高大,充斥满男性荷尔蒙的雄伟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一同侵袭逼近。
此弓架势狰狞,鼓囊起一大团,随阎契肆意抬脚、踩踏的举动,有意无意地,这充满力量感的满绷长弓都会擦怼上沈青词脸颊。
他身后就是舞台的透明触手管柱,压根避无可避。
隔着那层皮裤料子,也能感受到那长弓狰狞的偾起之感,隐有脉动,一点点地渗透进他每一寸紧绷肌肤里,像一场漫长又无声的角力,不紧不慢地,在脸腮上来回压碾。
铺天盖地的,口鼻间全是这人身上的烟草味。
阎契甚至故意姿态恶劣地更贴近,微垂下头,仔细观察着对方因躲闪而紧绷的下颌线,随后恶意满满地准确贴堵在他紧闭口唇前,闷住呼吸。
无非是略具侵略性地微一沉腰,向前缓抵,他竟还借机把头像是被彻底怼偏过去,而作逃避。
好啊,装,可劲装!
好在到底是张“二皮脸”,沈青词心理飞速自我调节,反正有这层皮作隔,他最终顺着对方踢拨来的意思,重屈起腿,以一种耻辱的M型绑姿蹲坐好。
——同时,刀片落手。
阎契心满意足地后退几步,抚掌大笑着让开好风光欣赏。
沈青词刚才抬头还没看清,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这样姿态难堪地,朝向本想狩猎的目标!
若说刚才被近身侮辱还有可思忖余地,这一刻,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瞬间脸火辣辣的,总觉得周边已有数十道意义不明的视线,正赤/裸裸盯向此处。
稍一愣,他才从“我得赶紧割断绑绳”和“身体要害会不会这样直接暴露”间略作摇摆。
明知多一秒无用思索,都会导致接下来更致命的连环错误。
可但凡是个正常人,此刻都无法做到全然丢弃这该死的羞耻心——
也不过晚这一秒,登山索在阎契手中猛一抻又一绷,靠腕臂力量灵巧地将其带动旋荡,在空里抡出了一声“呼呲——”的肃厉声响,随后突然叠抽上那被束衣紧紧包裹住的漂亮身躯。
一重一轻两下鞭笞轮番而至,沈青词猛烈一抖,却是咬紧牙关,生生咽下了这口痛呼。
痛感虽迅速扩散,似能立即在皮/肉上反灼出一道热痕,但旋即意识到,因为对方的叠抽手法,由重至轻,所以轻易将最后的五感体察,模糊成了一种异样的“痒”意。
果然,用鞭的好手。
他额上冷汗涔涔,脸色却瞬间更苍白了。
阎契气的都快疯掉,嘴角却近乎抽搐般,勾起一个“平静过头”的笑意:
喜欢□□是吧,还特意穿成这样,诚心恶心我,来这给别人卖?
再微一昂首,空气里的湿意,都忽然开始掺杂起一丝丝他之前熟悉的甜水味。
沈青词……我都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