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契的精神刚于这一刻得到极大安抚和放松——
动作却粗暴地突发大力一抓一松!超软!超弹!超满足!
我老婆还是这么棒!
沈青词下意识受惊一侧避,肩膀直接撞顶在阎契下巴颏上。
“咚”地一声闷响,差点真打算一头幸福埋入前被大力怼了脸,倒让阎契立即克制起身——不对,邪门了,是来找他算账的,怎么又差点被老婆的漂亮身姿迷得神魂颠倒!
他重新变换着手法,妄图对沈青词上下其手地进行羞辱恐吓,指尖带着掠夺般的力道,不经意就能将那薄薄的破烂衣料搓揉出褶,蕾丝束衣马甲几乎快裹不稳这具漂亮躯体,勉强承受着肌肉起伏,几近撑裂一般——
阎契边暗骂真骚,边自难掩心头火热,他快速一埋头,牙齿轻轻嗫住沈青词颈间的蕾丝颈带,舌尖飞速探出一点,从下方压翘着涩情舔入,频率极快地、哪怕是被布料勒压着,也要反复拨舔起他光洁的腺体处。
很好匝么,即便他现在闻起来就和一个beta无异,也根本泄露不出任何属于他精神力那种白甜巧克力的气息,只是一种体肤上固有的淡淡奶油香甜,但——
这也根本阻止不了阎契近乎有些忘情且故意地,像渴求到了极点,无限制地用力贴近,唇齿间难免带出了低沉喘声,以一种变//态的嘬吸方式,来回亲吞着这一小块皮肤。
沈青词惊懵了——他这辈子也没想到他,明明现在和个bete无异,却能在这么一个逼地方,被人试图标记猥//亵,还顶着这样一张天怒人怨的社畜脸。
疯了吧,这他妈什么世道?
阎契另只手箍在他肩侧,大掌平移一滑,向前勾扣,一点点替他重整束衣向下,随后才用湿热的口腔,大口含住这颈部带着奶油香甜的一点光洁软肉,像大猫咬小猫那样,重重一吮后才松了嘴,另只大手趁此空隙,压摁贴挤着肋侧,强势逮空直钻,摸着光滑的脊背,一路肆意攀摩。
这陌生的、于后颈腺体处先揉、后舔、又再摸再吮的诡异触感都让沈青词竭力躲避——
他知道自己现在因为伤重,靠着精神体的最后一点“隐蔽力量”,已完全封闭了腺体和生//殖腔,任何信息素和精神力的味道都不可能释放出来,现在就是一个完美的beta伪装,不是这个人到底怎么想的??他难道还想把一个“beta”也能做上标记?
这得去脑科啊,来什么宴厅?
阎契虽早料到他的“躲闪”,此刻却不可抑制地变得更加愤怒,脑海中瞬闪过当年曾抱住人不撒手,撒娇求亲他颈后,趁机试图做专属标记的过往片段——
原来不论认识与否,他都这个反应?!
妈的,那他以前把老子当什么人了?!
有这一瞬莫名暴躁,加之预判了沈青词的举动,他此刻怒往颈圈中狠一伸掐,四指直绕到前头,一把扼住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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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作话哟~)
【P军校特辑·1(含兽型出没,介意慎)】
阎契像只疯猴子,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靠,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此时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