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弹烟灰的动作垂眼,静静地看这个兔郎一点点大了胆子,晃翘着这惑人的尾巴毛团,一步步膝行而至,直到拿这分外柔软、饱满的漂亮身形,蹭上了他的机车裤管。
阎契眉头一挑。
靴尖刚忍不住紧跟一抬,方形尖端轻凝力,像暂做阻力点一样,从他锁骨前上挑着一路擦滑,不及挑起对方下巴——“轰隆”一声巨响,旁侧沙发上有个兔郎直接被惊蹿起,花容失色地往旁侧蜷身,浪的都快直接怼客人脸上了,正好被那人又顺势打横一抱。
圆形毯中央同时升降出一个小型舞台,几根看不出材质是何物的透明管,正缓缓自下而上攀伸,造型各异,有的其上还有狰狞的仿生触手,却全都是清一色通透模样,给人一种奇异的,非人器官的感官模拟。
阎契心里默默恶评:什么破烂玩意儿,果然设备不行,年久失修。
本就留在舞台中央的部分兔郎此刻也并未下场,一个先前就站在C位的,更是直接上手就抓握住了舞台中央的一根透明触手,他背对客人而立,缓塌下小腰,近乎将大半身重量都抵在透明触手上,随着音乐炸响,立即就来了一段神奇的,适合这风月场所的标准式迎宾开门艳舞。
而那透明触手,更是能将他体肤压覆其上的挤压观感,都放大的一清二楚。
阎契的呼吸陡重了些,他腿边的那个小兔郎也更是来劲,酥软的毛绒像做按摩一样,他先是自己托举好了,尔后连带着那特意展现给他看的地方,一边慢慢贴近,一路打着圈地,按摩起了阎契的小腿肚。
丰腴巧妙皆映眼底,每一圈揉动皆带着几分含羞带怯、别有意趣地挑逗,换作旁的哨兵,早当想“开荤食肉”,立即把他带出去兴奋地大战上三百回了!
——理事私下交代过,这位客人的杏癖喜好。而且,来这里的不都是为了放松找乐子的?他的按摩哄睡手法是一等一的厉害……听说这位客人还很有钱、且不在乎钱,要是能被他领出去过一夜,那岂不是大半辈子都不用再在这里过这等营生讨生活?
想着,兔郎更加卖力地妄图讨阎契的欢心。
舞台中央的那位兔郎却是陡然一个旋身,他半抓着透明触手一跃于空,将自己的爆短西服外套立马扯飞——摇身一变,缓朝众人展开他自己真实的丰润身姿,一条鱼尾渐渐浮现,水嫩的肌肤因他的动作而轻弹晃颤不已,不时有气泡翕合的鳞片下,是一抹夺睛的火炼朝霞色。
他微一施力,在握住的透明触手上,指尖轻触一凝,触手立即又分出几条细支,盘绕在他身后,像是凭空幻出一把“藤蔓组成的秋千椅”,细腻的肌理随着鳞片下数抹银丝荡动,分毫毕现地呈于观众眼前。
又见他再度伸手于触手分支上一抹,那盈满滑润的透明管道又自然而然地围拢,将他的指尖裹含其内,发出浅浅的“啧啵”水声。
唔,他们水系精神体类独特的招呼方式?
但看那个透明触手管,应该是个死物,这房间暂时还没有哪个活物的喘息能逃过阎契的知觉力。
眨眼间,随这座下秋千椅触手的攀合交缠,鱼尾和触手须交相握住,缓慢摩挲,无非水声荡荡地浅摇移了两下,就立即有更缠绵的“啵啵唧唧”润泽声四溢。
秋千摇荡的频率也愈发高起高落,丰盈身形压着透明管悠然自得的来回碾展,很快,就有晶莹的润泽之流冒出,顺着那透明触手管甫一流下,却一路轨迹潋滟的、映烁出一些五彩斑斓的晶灿光感。
不是,这他妈什么玩意。
阎契瞬间又被这审美震撼了一下,他仿佛这时回过神来,不再看那个流光潋滟的鱼尾和触手在如何跨物种共演生命大和谐的沟通进程,本想一把掐住这个硬往自己身前凑的骚货脖子,给他摁远点,刚伸手——他就有点心疼自己这手,扫了眼,正好看到沙发侧扶手上摆着一条纯黑的、像马鞭样式的东西,这立即吸引了阎契注意力。
果断将其拿来,虽只用三指闲闲捏住了,但力度极精准,朝面前这个兔郎的小白团圆尾一抽,收稍力度却又极快。
“啊~”的一声□□,错乱的鼻息间甚至能听出对方好像还有一丝“爽感”,放眼观量,尾巴上完全看不出留下任何鞭痕,唯独那被抽过的一侧,肉眼可见的更肿胀起来,整个人却更是酥若无骨地,近乎要攀倒在阎契脚下。
这又软,又香甜的一团雪白毛绒颤巍巍摊放在他蟒纹皮靴上,随着兔郎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像在小心翼翼、蹭掉其上不曾沾染的灰。
阎契恶劣地勾唇一笑,靴尖再度微抬,那柔嫩绒团似乎都能从他靴上直接歪滑开,如果此时愿摸上去的话,手感定然非常肿热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