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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050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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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同司马衷前往谒见官家和皇后,行谒见舅姑之礼。

我与司马衷前后保持一段距离行走着。

很多坏心情,睡一觉后便会便没了,但昨日那份屈辱,睡了一觉后反而更加刻骨铭心。

我原以为这次嫁娶不过是一件普通的事情,我有个太子妃的名分在,日后不仅耳根清静,而且倘若有事要办,也是十分方便的。

而司马衷,不论是张三李四,只要他喜欢,他大可以直接纳入东宫,我亦不会说什么。

但或许我低估了司马衷对卫灵玉的感情,他之前万般行径,不过就是想把这太子妃的位置留给卫灵玉,如今这太子妃之位半路被我截胡了,所以才让他对平阳贾氏一族感到不满。

一路上,我俩都没说话。

今早宫人将我俩并未同房之事告知皇后,皇后也并未说什么。

皇后应该也是猜出了我与司马衷之间的矛盾,我的性子皇后也是了解的,所以昨晚没有发生剑拔弩张的事情便已经是谢天谢地,更不用说会有什么亲密举动。

因为昨晚的事我心生了芥蒂,所以整个过程中我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但反观那两位成为我公婆的上位者,他们就好似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如同完成任务一般,我规规矩矩的向官家献上枣栗、向皇后献上腶脩,此外再献上花粉香泽等物,也算是走完这谒见舅姑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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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宸被罚了。

我们从章台殿搬到东宫后,东宫的管事太监吴公公吴硕便以“奇装异服”为由,将阿宸罚去浆洗衣物一月。

宫里头对宫人的衣着是有品阶要求,之前我与阿宸入宫匆忙,再加上章台殿居于北宫,山高皇帝远的,便也没有那么严格。

虽然这次阿宸虽被指责穿衣不合规矩,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吴硕在拿这件事在做文章。

我如今身为太子妃,吴硕自然是不可能没有人指示就敢欺负到我的头上,而背后那人自然便是司马衷。

婚礼那一遭后,我才看清司马衷是个怎样的人,在外人的眼里,他心智不成熟,平日举止如似孩童,所以在这种心理预期下,他做出任何顽劣的举动,周围的人都会拿他心智不健全作为理由,为他开脱。

但朝政尔虞我诈,若心无城府,又岂能坐上太子之位。

当初阿宸在迎亲那日的举动多少挑战司马衷的权威,司马衷自然是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她。而这件事放在我搬进东宫的这日,也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

我原是想找司马衷理论一番,但被阿宸拦了下来。

阿宸说她在迎亲那日说那话前便已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此时被罚去浆洗衣物已然是太子仁慈之举,若是我为此事再去叨扰太子,只会招致太子的不满,届时怕就不只是浆衣那么简单了。

我虽明白阿宸的意思,但却无法心安,毕竟她是因为帮我才被罚去浆衣的。

吴硕将阿宸调走后,又往我的身边添了两位贴身宫女,她们分别为秀儿、锦瑟。这二人说是来贴身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但谁又能不知,她们无非是司马衷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可真是明目张胆。

东宫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美人。

这位美人名为谢玖。

来东宫后,我很少外出,但对谢玖我还是有印象的,只因我住进东宫的这段时间,那谢美人时不时便来我住的地方溜达,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谢美人是官家赐给司马衷的,官家担心司马衷对这房事并不能如其他男子般自如,便送了他个年纪稍长的美人,教他床榻之事。

我刚来东宫那日,虽从谢玖的打扮言行及东宫奴婢对她的态度中,猜测出此人身份不高,但却没想过这谢玖是司马衷的启蒙老师。

谢玖应该是听说了我与司马衷并未与我同房,再加上这段日子司马衷都是在她的房间度过的,所以得意过了头,便越矩如此。

阿宸走后的生活是无趣的很,再加上身边这两个眼线,我也不能像从前那般放肆。

那美人的行为着实让把我看乐了,于是随口点评道:“都说狗有领地意识,原来人也有。”

结果没想到我这话竟然传到了谢玖耳里。

谢玖听到我把她比作狗,怒不可遏,当天下午便找上了门。

我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那话我是在自己屋里说的,谢玖又怎么会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秀儿和锦瑟告诉司马衷,然后司马衷再告诉谢玖的。

谢玖这是被司马衷当枪使,自己还浑然不知。

若是放在从前,我定然懒得与她一般见识,但阿宸被司马衷罚去浆洗衣物的事情让我心中实在烦闷,再加上这位谢美人絮絮叨叨的,所以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上去便给了她一巴掌。

我拿司马衷没办法,还不能教训他的美人了?

打完那巴掌后,我心中畅快,尤其是看到谢美人捂着自己脸,一脸委屈却又无处宣泄的样子后,前几日因为阿宸一事造成的郁结也散去。

我原以为司马衷知道我扇了他的美人后必然会找上门来,但这段时日我除了看见扭着水蛇腰、步履盈盈,脸上顶着个大红巴掌印的谢玖外,并见不到司马衷的身影。

后来我想想,自己或许是高估了谢玖在司马衷心里地位,可能在司马衷眼里,她只是个宣泄情/欲的物品,所以自然也不必为了她与我发生正面冲突,让外人觉得太子太子妃不合。

在东宫待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东宫里的人对司马衷的评价与外界别无二致,虽说会委婉些,但也逃不开痴傻的本意。

对此,我只是冷笑,如若真的痴傻,又怎会想出迎亲那日的羞辱人的招数。司马衷可真是高明,让她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自己则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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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简兮找过来,我结婚时她因染病所以并未来参加婚礼,但她后来也听说了婚礼行跪拜之礼时发生的插曲,眼下便是担心我受了委屈,所以带来许多零嘴来宽慰我。

好不容易见到能谈话的人,我自然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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