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人贱有天收,看来咱们陛下真是品味独特,看来你这一趟真没白来,至少让我看了戏,知道猴子是怎么丢脸的,就像你这样。”她可惜自己手脚被捆住,没办法拍手鼓掌,不然真的要叫好吆喝几声。
温白荷气的整张脸通红,拿起麻绳做鞭子狠狠打了陈苏叶几下,紧接着将人肩膀处的簪子拔下来。
陈苏叶满脸是汗却一声不吭,好似温白荷的手段不过是给她挠痒痒。
温白荷冷哼一声,甩了甩簪子上的血,将簪子带回头上。
之后吩咐佩兰拿起发髻,打扮好才似模似样的让人取下门锁。
“你既然不想合作,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招数是不入流,所以我带了别的东西和你玩玩。”温白荷招招手,示意元安行动。
元安戴好香包,确认自家主子也拿好,将竹篓放在陈苏叶面前打开。
陈苏叶看见竹篓里的物件,只看一眼便头皮发麻。
蛇!里面全是黑色的蛇!
“你们有本事和我比划比划,搞这些阴损的招数做什么?”她尽量稳住声音,可她实在害怕,声音听着结结巴巴。
“我可没本事和女疯子打。”温白荷笑着回话,看陈苏叶煞白的脸心里就是高兴。
元安眼见报仇的机会送到眼前,当即将陈苏叶的手臂和竹篓绑在一处,另一端绑在床脚。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轻蔑的瞧着陈苏叶,紧接着跑到温白荷面前邀功。
陈苏叶奋力挣扎,麻绳丝毫不动,还被讨赏成功的元安踢了一脚。
“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她恶狠狠的盯着元安,好似这样就能让她忘记竹篓里的蛇/
随着她激烈挣扎,里面的蛇开始欢腾起来。
几天没见过血腥,自然垂涎陈苏叶肩上的血。
“别过来!”陈苏叶拼命往墙角缩,麻绳快要勒断手腕也不管不顾。
她甚至不敢睁眼,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黑蛇吐着信子缠绕在身上的触感。
耳边的轻笑也听的清清楚楚。
那是元安和温白荷。
“主儿你瞧,畜生倒是个好吃的。”元安抬手指着被蛇环绕的陈苏叶。
温白荷得意的瞧着,让元安慎言。
陈苏叶此时挣脱了麻绳,却一动不动。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被蛇咬住,整个身子发麻。
她连声音都没喊出来,就已经麻木。
能感觉到有蛇咬着她的小腿,有的咬住手臂,还有的在她脸上招呼。
她听见温白荷耳根元安的声音,却不能阻止。
“有主子庇佑,她定是活不成了。”元安笑着给温白荷行礼。
温白荷抬手示意元安起身,然后走到门口顺势摔到门外。
“姐姐!姐姐就算再讨厌妹妹,也不至于动手,妹妹走就是了。”她眼泪汪汪从台阶跌下,捂着手心不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众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敢贸然上前,只看见元安将门锁了。
即是如此也有侍卫瞧见几只花环蛇钻到外面,可这个节骨眼实在不适合提。
而元安走到温白荷面前继续做戏。
“主儿!快让奴婢瞧瞧有没有伤到?这哪里能怪您,都是那位不好,您进了门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疯了一般的,奴婢拦都拦不住。”她心疼的吹去温白荷掌心的落雪。
温白荷这才注意到,元安头发散乱,额头更是被砸伤。
她觉得自己选元安真是选对了,是个能做戏的。
可右手掌心难以忽视的疼痛还是让她稍稍蹙眉。
元安也注意到自家主子不对劲,赶忙拿帕子将伤口包好。
“您受伤了,奴婢给您请太医去。”她扶起温白荷,转身往外走,刚迈出一步就被叫住。
“我担心姐姐,姐姐现在还在屋子里。”温白荷示意元安要请,也先给陈苏叶请。
元安自然不乐意,当即说陈苏叶不配。
“您好心好意来看她,她怎么对您的?她打您打的厉害,那就是个疯女人!”她声音高亢,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温白荷心里满意,嘴上还得做样子。
“她有她的苦衷,这儿阴冷潮湿,不是好地方,她可能是气我穿的好来瞧她。”她红着眼只顾着可怜陈苏叶。
元安听完更为气愤,当即将陈苏叶为何来冷宫的原因说了。
众人听完才明白,陈苏叶打了温白荷才关灌进来,这回温白荷看她,又把人给打了。
其实没有这出戏也无妨,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二人有嫌隙,之前扔经文就是如此。
所以他们明白温白荷来这么一出的目的。
谁也不愿做出头鸟,还得被人当枪使。
众人都假装给巡视避开,不过要是有好处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