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无恙摆了摆手:“你们自己尚且难以自保。倒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应对之策。保重!”说着他便带着昏倒在地的楚羽墨离开小院。
室内静谧无声,唯余陆茗文踹息声连连,他目光落在楚星羡身上,眼神里皆是欲望,随即他伸长莹白玉手勾了勾手指。
楚星羡靠近,看着他受伤的掌心,从里衣撕下了一角,仔细地包扎好!而后克制地尽量不碰着他:“你……可还忍得了?”
陆茗文:“嗯,此地不宜久留!”他言语推拒着,身体却一个劲往他身上蹭,伸手便勾住他的脖子。
楚星羡压抑地低吼了声,在床榻底下翻找着什么,而后揣进了怀里。便抄手抱起了他:“走,先离开再说!”
随后吹响金哨,和暗卫离开了小院,直奔京郊竹林。
楚星羡和陆茗文同骑一马,陆茗文却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楚星羡看着他,俯下身轻声地宠溺道:“茗文,你原是这般地撩人。”说着抱着他侧身坐在马背上,整个人几乎挂在自己的身上。
陆茗文一阵轻颤,手慢慢地不受控制。他一只手勾着楚星羡的脖颈,一只手伸进他的怀里,扯开他的衣领,滚烫的唇在楚星羡的脖颈喉结急促、笨拙又细密地落下。
楚星羡浑身如有电流传遍周身,他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嘴唇上带,在他的手上重重地印下痕迹:“茗文,你真是要命了!”,而后压抑道:“能忍便忍着,若不能……本世子不介意在此处办了你。”
陆茗文费力地摇了摇头。明明忍得难受极了,身上某处涨得生疼,满心满眼满身皆在渴望着他,眼前这位眼波流转间便能勾着他心魄之人。
可……他就是觉得,他和他……不该如此随意。恍惚中,犹记得桃花宴前夕,茗音问自己“倒是兄长,自幼至大,似乎从未见你对何事格外上心。兄长,你心仪之人又是什么样的?”
而他声音轻缓却坚定:“若真有那么一个人,我想是彼此心意相通,琴瑟和鸣,共谱一曲红尘佳话。”
而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心上人呀!
二人很快到了城郊竹林,楚星羡对暗卫道:“带着马,离远些!”
随后,抱着陆茗文飞身下马,几个起落间便至竹林小屋,所幸屋内床榻被褥一应俱全。他用脚一勾,合上了房门。
楚星羡看着情动中的他,眉眼皆是魅色,无尽地温柔,这是自己想要之人,盼了多久,此刻,尽在怀中。起初略显生涩笨拙,不一会儿便无师自通般。
彼此感受着阵阵轻颤。而后,仿若弹奏优美的曲。
陆茗文一惊,屈指抵上,艰难开口:“如何能……让你做这等事!”
楚星羡拉下他的手,细密的吻落在他的手背和手心上:“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刚刚好。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陆茗文终是放弃了抵抗与挣扎,任由自己的心意,如在云端。
一个时辰后,陆茗文的药效终于解了七八分。
仍是丝毫不留一丝间隙。
楚星羡看着他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如星光凝就的眼,直直地看着他,而后笑得灿若生花,一口气呼在他的耳畔:“茗文,本世子……你可还满意?”
陆茗文脸上方褪去的潮红又突地浮起,从来不知娇羞为何滋味的他,在遇到他之后,终是尝了个遍。他声音温润道:“甚好!”
楚星羡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又一亲芳泽。
随即想起什么似的:“你等我片刻,我去去便回。”随后将陆茗文仔细穿戴整齐。
不到半个时辰,他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没什么好料,将就着吃点?”
陆茗文愣愣地看着他,眼中微有泪花,微微哽咽道:“好!”
楚星羡看着他被自己包扎成粽子似的左手:“不若……我喂你?”
陆茗文莞尔一笑,他想说,我受伤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下去,转而自喉咙溢出:“好!”
待他吃完后。又见楚星羡取来一盆热水:“浑身黏腻,洗洗再睡!”
陆茗文看着华贵的他忙前忙后,心中的弦被无声撩拨,只觉心中无比欢喜。
待二人重新回榻,楚星羡忽地又欺身而上,紧接着温柔缠绵细密地落下,开始时蜻蜓点水,而后狂风暴雨。
十指相扣间极是魅惑:“你是满意了,本世子可还……”他变戏法似的,扬了扬手中之物。
一股清淡的膏脂香,瞬间盈满鼻尖,陆茗文蹭地脸上又浮起淡粉,他温润道:“世子,你……”
楚星羡在他眉眼间落下一吻:“适才从楚羽墨房中顺的!”
陆茗文直直望进他的眼里,看他如星光的眼眸,满是自己,终亦是情起而难以自持,伸长手轻轻一带,将他拉回向着自己。
膏脂香混着檀香与玉兰花香,弥漫着一室芬芳,花开无声,却已是满园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