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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公事公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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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妇见到李灵濯,二话不说直接跪拜在地。

“青天大老爷明鉴,那位叶大人是个好人,绝无可能做出杀人放火的勾当!”

李灵濯说:“你们先起来。素秉,赐座。”

素秉一左一右将人搀扶起,墨承颇有眼力地替他搬来两个木椅。

老夫妇一面谢恩一面环顾四周,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瞧见了脸色苍白的叶差役。

“哎哟,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说着,他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叶差役哪里敢折腾他们,急急忙忙迎了过来,“老人家,我们坐着说话。”

张夫人看了一眼坐在高位的李灵濯,得到默许后才将案情告知于他们,随即又一脸歉意地说道:“老人家,我相公什么事都没有,白白让你们跑了一趟啊。”

“真的没事吗?”老妇人看了一眼叶差役,这时又注意到屋内的谢晦已,“还有这两位小姑娘,你们也被牵连到了?”

“是真的,李大人明察秋毫,现在案子已经结了,”望着他们花白的鬓角,叶差役心中愧疚更甚,“倒是让你们担惊受怕了一路,夜露深重,回头我与内子送你们回去吧。”

闻言,这对老夫妇却是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这哪里算是担惊受怕?明明是我们给官府添麻烦,不仅受着官府恩惠,还让你们几个撒谎安抚,我这心里啊,实在愧疚。今夜若不能替你办成这件事,我真是无颜入土啊。”

听到这话,叶差役惊愕不已:“你、你们都知道了?”

老妇人望着他缓缓答道:“那会儿我们实在是没法接受,但是看见你这孩子一脸难过,就想着怎么也得让你开开心心的……唉,你这孩子真是个实诚人,撒起谎来啊,全是破绽。”

叶差役尴尬地笑了笑,又听见老妇人指着谢晦已说道:“这两位姑娘机灵得很,我还什么都没说,她们就猜到了来龙去脉,还想替你遮掩一二。你们都是善心肠的人,上天会庇佑你们的。”

听了这话,李兰畹腼腆一笑,“老人家言重了,我们只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聊表心意。”

“姑娘莫要谦虚。对了,我们今日过来呢,还有第二件事情。”

说着,那位老太爷从怀中取出两份沉甸甸的纸袋,随后他缓缓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双手将其递出。

“这些钱我们一笔都没动,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会收,就想着能不能把这笔钱捐给工部?那堤坝护着定州这么多年,维护也要花不少钱吧?”

定州知府连忙将钱推还给他,“朝廷给出去的钱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老人家还是拿回去吧。”

老妇人也走过来,帮着将钱推了出去,“这钱我们是断断不能收了,我儿未对盛朝做过什么贡献,又是个口不能言的,就当我们替他做点事情,让他不白来这一遭吧。”

说罢,他们生怕官府不收钱,再次跪倒在地。

“请你们拿回去吧,我们半截入土的人了,花也花不掉这些钱,不如拿去做些实事。我们不至于青史留名,却也能成为盛朝的瓦砾,守卫一方水土,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素秉跟旁边的官员急忙去搀扶他们,然而他们却铁了心地跪在地上,任谁来劝都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李灵濯穿过人群,从他们手中接下了纸袋,“朝廷有税收撑着,两位老人家总不能将这种事情全都揽在自己身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中抽出几张纸票,“不妨这样,这次我先拿走这些,以后每月都让那位姓叶的登门拜访,再与你们商议下一月的维护开销。”

李灵濯转头看向叶差役,把纸袋交给了他,“他们住得偏了些,你每月出行有什么不便之处,记得上报官府。”

他语气严肃,颇有公事公办的架势,直接将那两位老人家唬住了。

叶差役站起身行了一礼,出言婉拒道:“下官为民办事,不敢如此娇贵。”

他话音未落,就被身边的张夫人狠狠踢了一脚,“你不娇贵,难道劳累的不是我吗?”

叶差役一个踉跄,倒也听懂了夫人的暗示,急忙改了口:“我有晕船之症,往日有劳夫人照料,倒也算不得什么难处。可若是走船走得频繁了,免不得要停留歇息,届时怕是要叨扰两位老人家了,当然,我绝不会空手而去。”

“大人客气了,这算什么叨扰?”

老妇人信以为真,还拉着张夫人交谈许久,教给她几个医治晕船之症的偏方。

一旁的官员总算松了一口气,转头给手底下的人布置任务,“时候不早了,你们几个去送送老人家。”

他又看向叶差役,“脸色这么差,你也早点回去歇息,老人家的事情你可要放在心上啊。”

“是,多谢大人体恤。”叶差役应道。

在各路人员四处走动之时,谢晦已不动声色地走到李灵濯身边。

背对着众人,她在身后勾住了他的手指,“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灵濯微微歪头,目光却是坚定地看向前方,“谢小姐有何指教?”

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谢晦已伸手摸进了他的衣袖,将藏在其中的几张银票抽了出来。

“你假装从里面掏出了东西,可实际上,你掏出来的是你自己袖中的银票。唬一唬他们也就罢了,谁让李大人有官威呢?”

李灵濯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既然你掏出来了,那便归你了。”

谢晦已抬眸看他,“我还没瞧它面额几何,谁知道值了还是亏了?”

李灵濯问:“几张银票而已,你想要它有多值钱?”

谢晦已轻笑一声,偏过头去看他,“能不能买得起李大人的春宵一刻?”

李灵濯答道:“定州价贵,一刻值千金。”

谢晦已问:“李大人是待价而沽,还是坐地起价?”

李灵濯微微摇头,“都不是。贵人免开尊口,待我不请自来。”

“且慢。”

摸着他腰间的刀,谢晦已的气息贴在他的耳畔,“穿着这身皮来,我要全须全尾的锦衣卫。”

李灵濯眉头微抬,眼里压过一抹了然的笑。

出了衙门,二人便乘船游湖,把酒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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